王宜寧看著周稷的神,跑到歲歲邊,問起來,“小朋友,你什麼啊?跟誰一起來的?姐姐等會帶你一起去玩唄。”
歲歲詭異地看了眼王宜寧,思索了下,才開口。
“你是詐騙犯嗎?”
王宜寧臉一僵。
這麼漂亮!
怎麼可能是詐騙犯啊!
王宜寧覺得自己到了嚴重的傷害。
僵地笑了下,“怎麼會啊?姐姐就是覺得你太好看了,想跟你說說話。”
歲歲哦了一聲,又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周稷,“我是一個人來的,現在要走了,姐姐還有叔叔自己玩吧。”
王宜寧撲哧一聲笑開,指著一邊的周稷,“他看著是不是很老?”
歲歲沉默地點了下頭,然后拿著手里的包起。
看到小家伙離開,周稷垂在側的手微微了下。
他其實是不太喜歡孩子的。
可剛剛那個小孩,他卻覺得很親切。
王宜寧笑夠,這才跟周稷一起坐下,“稷哥,剛那小孩,跟你長得還小。”
周稷心里一,神微妙起來。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像?”
王宜寧點點頭,“對啊,而且才那麼大點,說話就那麼鎮定。我覺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你沒看見,手上還拿了個人的包?”
周稷抿了下。
王宜寧又接著開口,“不過你肯定沒有這麼大的孩子啦,世界上這麼多人,有相像也不奇怪。”
周稷的心里先是帶了點說不清的失落,而后又涌出一戾氣。
他想起了江季姝和傅鋮的孩子。
是像江季姝多一點,還是像傅鋮那家伙多一點?
這個念頭一起,他又嫌棄地皺了下眉。
不好。
他們的孩子,像江季姝就算了,如果像傅鋮,肯定不好看。
至,沒有他和江季姝的孩子好看。
這麼一想,周稷的心弦一震。
孩子……
如果他能和江季姝有個孩子。
江季姝出了洗手間,就看到歲歲站在門口等。
有些詫異,走過去,“怎麼了?歲歲。”
歲歲抬頭,拉著江季姝往外走,仰著頭笑道:“媽咪,歲歲突然想吃別的了,我們換一家好不好?”
江季姝有些狐疑。
歲歲一向聽話懂事得過分,沒道理都點好餐了,又說要吃別的。
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覺得,歲歲可能是真的不吃這里的東西,點頭,“好,那歲歲想吃什麼,告訴媽咪,媽咪帶你去。”
歲歲點頭,又不聲地看了眼不遠背對著他們的男人,這才牽上江季姝的手,往外走。
王宜寧抬頭,正好看到兩個人往外走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看吧,我就說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穿著親子裝呢。”
周稷下意識回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行了,快吃,吃完趕回。”
王宜寧看了周稷一眼,悶悶地點頭。
這個表哥,哪里都好,就是子有些不太討喜,想到這里,周宜寧已經開始為未來嫂子可惜起來。
當然,除了葉知暖。
是真的不太喜歡這個人。
看著就不老實。
葉家這些年一直依附稷哥也就算了,前兩年葉知暖父親過世,還拉著稷哥一起理公司的事。
就想不通了。
葉知暖也不知道到底靠著什麼,把邊這些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現在就盼著,趕出來個人,把葉知暖下去。
周稷看見這表,不由嗤笑一聲,“又打什麼算盤呢?”
王宜寧連忙否認,“我你還不知道嗎?我能有什麼壞算盤啊。不過,你剛才說你在談?誰啊?”
周稷眉目黯了一下,這才勾了下,“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王宜寧點點頭,嘆了下,“好吧。”
就知道,哪能這麼容易讓知道。
江季姝帶了歲歲又玩了會,就回了家。
又在家里待了一天,就到了歲歲上學的時間。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歲歲就表現出了對學習當面濃厚的興趣,江季姝也給他請了些老師。
他學什麼都很快。
現在回了國,讓他去兒園也只是想讓他多些朋友,不至于一個人每天在家無聊。
江季姝在國外的時候也學了駕照,只是這次回來還沒來得及買車,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打車或者坐地鐵送歲歲。
等出了地鐵,兩個人一起往學校走。
到了門口,江季姝又替歲歲理了下領口,“歲歲再見,媽咪下午再來接你。”
歲歲招了招手,開口,“好。”
說完,就往里面走。
江季姝看著小小的人影不見,這才往回走。
心里又深刻地覺得,還是應該買輛車。
李衫聽說這事,當天下午就過來接江季姝。
等江季姝上了車,才帶著往4s店去。
“不是說這趟回來不會待太久嗎?怎麼想起來買車了?”
江季姝嘆了口氣,“本來是不會太久,但是我昨天打電話聽傅鋮的語氣,他那邊似乎遇到了點麻煩,要拖一段時間,而且,歲歲也在上學,買一輛也方便些。”
李衫有些驚訝,“遇到麻煩了?”
江季姝點了下頭,“對,好像就昨天的事吧,棘手的。”
李衫這些年一直有跟江季姝聯系,知道都經歷了什麼,這會也不免好奇起來。
“季姝,你現在頂著傅鋮未婚妻的名頭,難不真要跟他結婚啊。”
江季姝猶豫了一下,“他現在的況你也知道,當初我一個人,他也幫了我很多,我不能置之不理。”
李衫轉著方向盤,“要我說,這家里人太多太雜也不好,不然傅鋮也不至于大老遠又回來,你看周稷,人家可是獨子,自己手腕又厲害,這麼……”
話還沒說完,想起什麼,又把話止住。
這真的不能怪。
之前就對周稷這人八卦的,現在說著說著也說順口了。
江季姝笑了下,也沒避諱,“他確實厲害的,周家也不是一直都一帆風順,要不是他,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昌盛。”
這個說的是實話。
讀大學那會就聽說過。
周稷的爺爺本來一直掌著權,他去世以后,周父能力不濟,周氏集團的勢力一瞬間被瓜分,大權旁落。
是那時候才二十出頭的周稷力挽狂瀾,坐震周家,又把周氏集團所有份收到手里。
大家這麼畏他,敬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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