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這些傢俱全都是古香古的,不是紅木就是黃花梨,就連坐著的椅子,都沉得難以移。桌面上的碗筷是鎏金細瓷,筷子架都是雕刻細的工藝品,餐巾是綢質地的。
是看這些,就能猜出這兒的消費一定不低。
看到人齊了,明可帆便來服務員,讓把菜譜送去給兩位老人,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想吃的菜式。盯著圖片下方那些標價,二老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這、這些菜是加了金箔銀葉子做的嗎?!怎麼會這麼貴?!
尤其是頭幾頁的那些海蔘鮑魚魚翅之類的東西,輒都是四位數以上的價格,隨便哪一份,都頂得上他們家好幾個月的日常開銷了。
服務員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觀察到二老的視線停留在那裡,便主介紹道:“剛纔大已經給在座的各位每人都了一份燕,鮑魚也有了,不知二位是不是要試一下魚翅?”
眼瞧了一下坐在對面的人,發現明可帆正低頭玩手機,兒不在乎他們要折騰什麼,張玉珍小聲地說:“那、那就來一份吧!”
覺到藍若斐似乎在看,趕解釋道:“我、我還沒吃過,所以想試試,就當是開開葷唄!”
臉皮這玩意兒,藍若斐一直覺得明大如果敢認第二,絕對不會有人敢稱第一。如今親眼目睹了母親太多太多的輝事蹟後,不得不改變看法。
這麼丟臉的事兒,明大自然是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他若是再擡起頭,估計藍若斐都恨不得找條地鑽進去了。他人怎麼就攤上這麼個養母呢?當真替覺得可惜。
雖然家境是一部分的原因,可是藍勁鬆自始至終都很老實,就算見識到不同層面的奢侈和豪華,也依舊不爲所。這就是一個心態的問題,別人再好,那也和自己沒關係,明可帆就欣賞這種本分的人。
當然,那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丈母孃,他無權去批判老人的言行舉止。
服務員把每個人面前的高腳杯都倒上紅酒後,藍若茜便主站了起來,舉起杯子,“爸,媽,姐,姐夫,很高興我終於重獲天日,可以恢復正常人的生活。這期間讓大家夥兒擔心了,尤其是姐夫,爲我出了不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纔好了。”
爲什麼這話聽來那麼彆扭呢?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似的,還帶有明顯的暗示意味。
深深地看了一眼,明可帆只是舉起杯子,微微舉高,“自家人不用說客套話,我這都是爲了你姐,因爲你的事兒好長時間都睡不好,我不想遭罪。”
他說話做事兒從來不需要看誰的臉,只除了他人。如今,這臭丫頭這麼說話,不是故意要讓人誤會嗎?出力又如何?只要能換來他老婆的一個安穩覺,再麻煩的事兒他也心甘願去理。
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藍若斐激地笑看他,在桌下出手,放他的大掌裡。幾乎是立刻的,明大就收攏了手指,將的小手包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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