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龍看著許浩氣呼呼遠去的影,無奈的笑了笑,便轉回到自己的房間,對於這種傢伙,衛龍本就懶得理會,其本就是一個可憐蟲而已,衛龍現在本沒有那時間和心去理會這種傢伙。
覺了一下的真元,一個黃品的一級火球符篆,花費了五多一點的真元,等自己的修爲在稍微提升上一點點了,那麼一次回氣就可以畫出兩張黃品的一級火球符篆了,而一張黃品的火球符篆刨去本能賺九個下品靈石。
想到這裡,衛龍不由暗自咂舌,“真他孃的暴利啊,老子辛辛苦苦的幹工,一個月才三塊下品靈石的收,說是學徒,除了給我了一本《符篆門》,別的什麼都沒教過我,我製作著一級的符篆,絕對的百分百功率,半個時辰回氣,算下來,一天最多也能製作出四十張一級普通黃品符篆了,那一天就能賺三百六十個下品靈石了!”
想到這,衛龍不由的呆滯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語:“怪不得後院那三個符師一個比一個有錢,這樣算的話,一天賺的錢不是頂我十年的工錢啊!仙人個闆闆,怪不得那些符師一個個的眼睛都跟長在了頭頂似的!”
流著口水意了好半天,衛龍才一個激靈,無意識的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這纔想起來自己還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符師學徒而已,要是真的敢大量的弄出來符篆,還不知道外人知道了怎麼想的呢,銷路也是個很大的問題。
了一下揣在懷裡的那張火球符,衛龍心中一定,目前修爲還是太低了點,還是先在這個符篆店鋪裡面待著吧,不過,這張符篆還是給掌櫃的吧,這樣以後的待遇肯定要好了很多,也不用幹那些雜活了,同時也有一個安定的環境。
想到這裡,衛龍暗自做了決定,將桌子上剩下的八張空白符紙、赤硃砂和青狼毫都收自己的那個劣質的儲袋裡,拍了怕懷裡的那張火球符,衛龍便準備出門找掌櫃的談一下自己的待遇問題了。
誰知衛龍剛打開自己的屋門,就看到許浩和一位中年大漢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來,衛龍看著那一金錢長袍的中年人,咧一笑,這正要去找掌櫃的呢,他可就來了。
衛龍快步走出自己的屋門,不等衛龍說話,跟在那掌櫃的後面前恭後據低眉順眼的許浩便跳了出來,指著衛龍義憤填膺的呵斥道:“衛龍,你好大的架子,竟然敢讓掌櫃的來見你,真以爲你製作出了一級符篆就了不起了麼!要不是掌櫃的宅心仁厚寬容大量,我第一個削你!”
衛龍剛舉起來準備見禮的手便愣在了空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不過再看到掌櫃的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衛龍連忙拱手見禮,“見過掌櫃的!”
這掌櫃的金大錢,人稱笑臉金虎,人很和氣,也很好相,但是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掉到錢眼裡了,貪財的厲害,任何一個能賺錢的機會都不會放過。
此時這掌櫃的依然笑呵呵的,對著衛龍擺擺手,“不用多禮,不用多禮,都是自己人還這麼見外!聽小浩子說,你製作功了一級符篆了?拿出來讓我看看吧!”
衛龍聽到這話又是一愣,看到衛龍愣了下來,許浩角出謀得逞的笑,脖子一,對著衛龍就狐假虎威的喝道:“我已經把掌櫃的請了過來了,你還不趕拿出來給掌櫃的看看!莫不是本就沒有製作功的符篆,拿大夥尋開心了不是!你拿我尋開心沒啥,你要是敢耍掌櫃的,我許浩第一個不饒過你!”
說著就對著衛龍一瞪眼,練氣五層的氣勢完全放了出來,向衛龍,一派衷心爲主的架勢,就差來一句:“你要是拿出來這製作好的符篆,我就出手了!”
聽到許浩的話,掌櫃的也是眉頭一皺,這會也反應過來了,衛龍剛剛進練氣四層,雖說名義上是符篆學徒,但是基本就沒學過,平時就是一個打雜的小廝,這頭一次試做符篆,哪能那麼容易功的。
衛龍聽到許浩這一席話,基本上也算是明白了,這貨用自己的名義去請了掌櫃的來見自己,這本來就顯得輕狂,若是自己本沒有製作功一級符篆的話,指不定會讓這個被耍了一番的掌櫃的怎麼樣呢。
不過想到自己確實製作好了兩張符篆,懷裡現在還揣了一張,也無所畏懼,嘲諷的看了許浩一眼,突然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去請掌櫃的了?你是知道我製作功了,還是沒製作功,你怎麼知道的?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白癡麼!會讓掌櫃的親自來見我這種白癡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莫不是腦子裡進水了吧!”
這一連串話說出來,許浩愣住了,掌櫃的也愣住了,平時木訥的可以的衛龍突然說出來這些犀利的話,二人都覺很是驚詫,許浩愣了一下更是漲的滿臉通紅,對著衛龍一聲吼,“衛龍,你找死!”說著就要向著衛龍撲去。
衛龍猛然向後退三步,右手抄進懷裡,一張米黃上面佈滿了火紅的條紋的符篆出現在衛龍的二指之間,一火熱的覺從其上散發了出來,衛龍死死的盯著許浩,眼神冷峻異常,若是這貨敢再向前一步,衛龍絕對會毫不留的發出手中的火球符,這一張黃品的火球符在黃品中也算是上乘了,絕對有練氣中期的攻擊力,以許浩練氣五層的修爲,死不了也會重傷。
看到衛龍手中的已經開始散發出熱量的火球符,許浩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冰水一般,看著衛龍那種冷峻的眼神,整個人便呆在了原地,彷彿再向前一步便是萬丈深淵一般,而且沒有什麼比這一張最普通的火球符更佳的證據了。
而後面的掌櫃的,看到衛龍手中夾著的那張火球符,那種真實的開始散發的熱量,這是符篆即將激活的徵兆,頓時大驚,沒想到真的製作功了!當下一聲大吼:“住手!小浩子,你給我滾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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