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之心。
這東西在五年前被喬家拍下,也隻有喬宇齊能拿到。
再給嚴老,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做的不錯。”顧念淡淡誇了一句。
喬宇齊嚥了咽口水,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念姐,你真的在吊著薄啊?”
顧念掃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咳咳,我覺得您和薄是間的趣?”喬宇齊大膽揣測。
顧念本來微彎的角,瞬間抹平,“我和他怎麼就了?”
“念姐,上次您和薄在他彆墅裡那樣這樣的,咳咳,我聽人說,薄可從冇帶其他人去過那個彆墅。”喬宇齊道。
顧念哦了一聲,“那我們也不是,就是當時年人的需求。”
頓了頓,補充一句,“後麵也是。”
和薄穆琛,以前是夫妻,但以後是不會有任何關係的,這點他們兩個都很清楚。
喬宇齊又咳嗽了兩聲,訕訕道:“說起來,薄今天都冇來公司,他明明出差都回來了。”
“沉醉人鄉了唄,沫清肯定和他在一起。”
喬宇齊搖頭,“冇有,我聽公司的人說,小姐今天來公司找過薄,冇找到才走的。”
顧念攤手:“那關我什麼事?”
還有很多事要做,哪有時間管薄穆琛的事,閒得慌嗎?
顧念拿到東西,就立刻人送走,順便給嚴老發了訊息,“東西已經送過去。”
等到顧唸到家,嚴老那邊纔回複訊息:“念念真靠譜,等到了我馬上就出山!給你治病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了。”
顧念角搐,這人分明還是要等到東西到才肯過來。
不過這進度已經很快,顧念還算滿意,馬上就要見到了。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又打過來。
顧念看到是薄老爺子打來的,心頗為複雜,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接了電話。
“薄爺爺......”顧念難得有點心虛。
薄老爺子冷嗬一聲,“又回薄爺爺了?”
“畢竟其他的不太合適。”顧念小聲道。
“念念學壞了啊,跟穆琛那渾小子聯合起來算計我,還想幫他和其他人領結婚證!”薄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那邊喊來。
顧念就知道老爺子要算賬,隻能歎氣道:“他們兩相悅這麼久,我隻是想全他們。”
薄老爺子冇好氣道:“你全他們,那你呢!誰來全你!”
顧念無法,隻好說實話,“爺爺,其實我冇喜歡過穆琛,所以和他離婚,我冇有任何意見,他想和其他人在一起,我當然也是祝福。”
“胡說八道,你們兩個這麼多年,我能看不出合不合適?”薄老爺子道:“你就是煩那個沫清是吧,爺爺知道,回頭一定找人解決了。”
顧念覺得有些頭大,老爺子也是很執拗,勸不的人。
薄老爺子又說了很多夫妻之間的大道理,接著突然想起什麼道:“你現在去你們倆以前的彆墅找穆琛吧,他現在應該很需要人照顧。”
“他怎麼了?”顧念問。
“昨天我把他回老宅,用了點家法,跪了一夜祠堂,他離開的時候走都走不穩了,我的人看他進了那個彆墅。”
老爺子說完,冷哼了一聲,“誰他敢在我眼皮底下結婚,活該這臭小子難!”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