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董,我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跟你同流合污了,除非你現在就能讓我見到顧俊,否則免談!”
蘇卿卿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顧明遠看著手機屏幕一陣蹙眉,眼睛微微瞇了下,就在幾天前兩人通話時,蘇卿卿還很是恭順地說保證會拿下顧深,為什麼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
“老板,蘇卿卿那邊出現變故了嗎?”
坐在駕駛室中的關辰關切地詢問著。
顧明遠擰著眉頭,狐疑地說道:“一向對我的吩咐唯命是從,不知怎的,突然不聽話了。”
關辰暗自琢磨了一會兒,隨后分析道:“會不會是聯系到爺了?”
聽了關辰的話后,顧明遠神經驀地一,立刻打電話給在國外的妻子。
“俊俊最近怎麼樣啊?”
妻子答:“狀態穩定了許多,知道自己拗不過我們,也老實了不,沒再嚷著要見那個人了,也答應我會認真完康復訓練,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下床走了。”
顧明遠還是不放心,繼續問道:“他沒有聯系蘇卿卿吧?”
“你放心好了,我大部分時間都在他邊,并且請了護工看著他,就連使用手機也是在護工的監視下,保證他沒有私自聯系過那個人!”
聽了妻子的話后,顧明遠懸著的心突然放松下來。
“好好照顧俊俊,讓他安心休養,還有啊,俊俊固然重要,你也別太勞了,以免自己的吃不消。”
“我知道了老公,你在國的況怎麼樣了,顧氏的份拿到手了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顧明遠就滿心的郁悶。
他不僅要整天琢磨著應該怎樣給顧氏施加力,一邊還要忍著陸謹言對他指手畫腳,像訓孫子一樣地訓他!
現在就連蘇卿卿這顆棋子也變得如此不可控。
仿佛一瞬間所有的不如意全都找上了門!
見顧明遠沒說話,電話里的妻子繼續追問道:“明遠,你怎麼不說話了啊?是那邊的事進展得不順利嗎?”
顧明遠語氣沉了幾分:“管好你自己和俊俊就行了,這邊的事你不要過問!”
說完,他不給妻子說話的機會,立刻掛斷了電話,然后放在手機,倚靠在座椅上著發疼的眉心。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關辰也不由得疑起來:“看來爺那邊沒發生什麼問題,可是蘇卿卿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顧明遠同樣也有著滿心的疑,他仔細回想著以往與蘇卿卿聯系時的形,并未發現有什麼異樣。
難道是這幾天才出的問題?
顧明遠收回思緒,立刻坐直形,對關辰吩咐道:“去查一下蘇卿卿最近幾天都見了什麼人。”
“好的老板,我馬上派人去查。”
-
陸謹言推開包間門的瞬間,明顯覺到里面的氣氛了方才的熱鬧,空氣中籠罩著一團無形的迫。
而他的出現功引來三位長輩的目。
李良見自己兒子臉上多了一塊淤青,頓時驚詫又心疼地問道:“謹言,臉上怎麼傷了,誰干的?”
陸謹言神有些躲閃,看了看曾嫻與顧明軒夫婦倆的位置,言又止。
曾嫻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想必方才定是顧深出去后打了陸謹言。
曾嫻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這個兔崽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作為長輩,在得知自己兒子在如此重要的場合竟然手打了客人,任誰都會氣憤不已的!
曾嫻趕忙起,來到陸謹言跟前查看他臉上的傷勢。
“謹言,到底怎麼回事,你給伯母說清楚,伯母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雖說前些天奚笑就把李良長子的照片發到了曾嫻的郵箱里面,但曾嫻卻是一直沒想起看。
在來這里之前,也不知道,李良失散多年的兒子竟然會是陸謹言。
這的確有些過于戲劇了。
陸謹言連忙說道:“伯母,沒關系的,我沒事!”
曾嫻又趕忙服務員拿來冰塊為陸謹言敷臉,在陸謹言再三說自己沒事時,才又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李良問道:“謹言,你跟顧深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他為什麼會如此反對你和玥玥的婚事?”
陸謹言故作躊躇的抿抿。
半晌未言語的顧明軒突然惱怒地拍了下桌子:“這個顧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謹言,有什麼話你盡管說,如果是顧深做得不對,伯父會給你做主的!”
聽了顧明軒的話后,陸謹言這才沖著在座的三位長輩深深鞠了一躬,說道:“我們之間的確有些誤會沒有解決。”
“到底是什麼誤會?”李良問道。
此刻的陸謹言早已沒了威脅林苒時的鷙,更沒有訓斥顧明遠時的跋扈,有的只是滿臉的無辜與委屈。
“是因為,林苒曾經是我的朋友。”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李良微微一怔,很快意識到,林苒就是顧深帶來的朋友。
李良眉頭地皺了起來,似乎是在驚嘆于年輕人之間的關系太過混,爾后又追問道:“你給爸爸說清楚,這里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謹言目在三位長輩上掃過一眼,這才乖順地解釋說:“既然今天事發展到這種地步,我也不妨把當年的事說清楚,以免日后引起更大的誤會。當年是顧深把林苒從我邊奪走的,雖然這件事我已經釋懷,也不止一次向他說明我對林苒本沒有那種心思,可顧深還是一直把我當敵,甚至連我和顧玥之間的事也要反對,我也覺很是困擾。”
曾嫻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陸謹言這話說得沒什麼病,當年三個年輕人之間的事曾嫻也聽說過一些,知道顧深在得到林苒這件事上,的確用了點小手段。
作為母親,聽著別人當著自己面這樣說顧深,自然是不聽的。
可卻又因著顧深的所作所為的確如此,本沒有反駁的理由,只得聽著陸謹言對自己兒子的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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