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愈發惱怒,盯著白綾稚,一字一頓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綾稚,本王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嗜好!”
他一把攥的手腕,將人錮在懷中。
“本王難得今日心還不錯,倘若你有什麼瞞,可以現在就乖乖的告訴我。我會原諒你的。”
白綾稚都快要笑了。
瞞,瞞的事可多了。比如……是凌云閣閣主?
于是挑眉:“不必了,瑞王殿下你想知道的事,生辰宴上就知道了。當然,如果你能確保整個環節不會有人掉包使壞的話。”
蘇楮墨見事又饒了回來,手逐漸收。
“好,你好的很!”
他點點頭,惱怒的甩袖離開。
他是真的失了,明明他都暗示這樣,也準備好了給臺階下,可……竟然一意孤行,非要他在生辰宴出丑?
他氣的半死,直接進了書房,誰也不見。
白綾稚打了個哈欠,把收尾工作完,又去看了一眼下人們買回來的東西,就開始著手準備生辰宴的菜單了。
而云若柳的院子里——一個黑影悄然落地,然后克制的敲了敲門。
門從里面輕輕打開,然后一只纖細的手將人拽進屋,門再次關上,就好像從未打開過。
裴鵠羽剛被拽進房間還沒站穩,迎面就被抱住。
懷里的云若柳弱極了,渾抖:“將軍,我還以為……你也去喜歡姐姐了。”
死死地抓著裴鵠羽的襟,抖得厲害:“你們都喜歡姐姐,只有我是個可憐人,只有我……最后是孤家寡人一個。”
裴鵠羽微怔,隨即心疼起來。
“是因為上次的字條麼?”
云若柳從他懷里仰起頭,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花:“我沒有要找你抱怨的意思,你喜歡誰,那都是你的自由。”
小心翼翼的從他懷里退出來,又眼淚,連忙鞠躬:“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這一連串的作,讓裴鵠羽越發心疼。
他靠近云若柳,語氣溫和:“上次的字條是我考慮欠佳。白綾稚這種賤人,就算是會醫又能如何呢?甚至都不愿意幫你治病。”
他說著,又冷哼一聲:“更何況,當時為了教訓我,甚至還扎了我一針!”
“若兒你說的對,這賤人就是死不改,我是不會喜歡那種人的,你放心好了。”
得到了裴鵠羽的承諾,云若柳終于放心下來。
笑的:“我就知道,將軍比瑞王殿下還要聰明!”
裴鵠羽原本還有些郁悶的心,在這一瞬間撥云見日。
他癡癡地看著眼前的子,語氣越發溫和起來:“若兒,其實你真的不必呆在這里的。”
云若柳卻主湊上來,輕輕的抱住裴鵠羽。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們云家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站穩。”垂下眼簾,“瑞王府就算是衰敗,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總要找個庇護。”
裴鵠羽抿抿,這才和并排坐下。
“我已經和家里商量好了,以后我們將軍府,就和云家好。”
云若柳心里一喜,表面上卻帶著幾分茫然:“將軍,這可使不得,我不能因為自己,讓你們整個將軍府都要迎合。”
有些恐慌似的:“你不需要為我犧牲,我當初救你,也從未想過要你回報。”
裴鵠羽看著那雙如水的秋眸,心里越發容。
他笑著搖頭:“放心好了,我們家都已經商量好了。從今往后,云家還有我們護著呢。”
說著,他又道:“聽說過幾日就是瑞王的生辰了,你……”
云若柳嗔似的,撲進了他懷里:“將軍,你故意的對不對?”
輕哼一聲,雙手叉腰:“我才不會幫忙呢,我說過啦,等你生辰的時候,我一定親自去幫你布置!”
裴鵠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見似乎對自己越發熱絡,心也一片溫和。
他緩緩的點頭:“好,好。若兒,這次回來,你好像對我……更好了。”
云若柳有些似的捂著臉笑,半晌才出來幾句話:“哎呀,將軍,你是不是故意要惹得我害才開心呀!”
裴鵠羽被這似是而非的答案說的心,更在這段里深陷進去。
一直等到他離開,云若柳才有些嫌棄的換了裳,輕哼著把侍進來:“查清了嗎?”
那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開口:“小姐,將軍說的應該是真的,奴婢打聽到,前些日子將軍府里還爭論不休,恐怕就是為了這事。”
云若柳心里得意起來。
侍也笑著開口:“恭喜小姐,您的愿已經實現了一個!”
人輕哼一聲,然后緩緩地仰面躺在貴妃榻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哪里還有剛剛的?
“這將軍也是個蠢的,連逢場作戲都看不出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將軍府已經逐漸衰落,我倒不如好好的利用一下他們的剩余價值。”
的手輕輕敲擊著桌面。
“賤人那邊怎麼樣了?”
侍這才開開心心道:“聽聞今兒個下午,瑞王殿下又和大吵了一架呢!”
云若柳得意的挑眉,越發滿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就不信那賤人,真的能自己把所有事都搞定。”
“有錢又能如何?難道能買到一切麼?當初我替瑞王殿下籌備生辰宴的時候,送請柬可是不容易呢。就算請柬送出去,人家也不一定會來。”
想著,忽然眼睛一亮:“對了,你去和將軍說……”
在侍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侍領命離開,云若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哈哈大笑起來。
“倘若這京城里,能有一部分的達貴人半點面子都不給,我到要看看你這賤人還能有什麼法子!”
眼睛輕輕瞇起來。
今日已經給了裴鵠羽足夠多的好,聽到的要求,肯定會越發盡心盡力。
等到了生辰宴,蘇楮墨和眾賓客看到人了很多之后,表肯定會很彩!
這個時候,門猛地從外面被推開。
“云若柳,還錢!”白綾稚笑瞇瞇的從外面走進來,“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能高枕無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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