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著眼睛,腦中想著姑娘最后夸我的話,心里甜甜的。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也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沉。
等我再醒的時候,天已經黑。
我往窗外一看,周圍早沒有群山峻嶺。
此時正行駛在一條燈火通明的路上。
街道兩側高樓林立。
這應該就是松江省的首府慶吉市了。
果然沒一會兒,車子開進一個大院。
院子里停滿了大。
“慶吉到了,快收拾東西下車。”
我想象過很多次城市的樣子,可真見到了,發現和想得一點也不一樣。
畢竟霍谷口的人都沒到過大城市。
當然就算有到過的,也沒人回到霍谷口。
只是在洪文的里聽過,可你沒見過,是永遠無法想象的。
我隨著人流走到大院外,同乘的人員各奔東西。
我站在車站的門口,有點茫然失措。
看慣了高山流水,現在站在高樓大廈間,覺得好像還是山里好。
街上車水馬龍,我竟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
“小伙子,住店不?”
我正在對著高樓發呆,一個中年婦手里拿一個紙板,上面寫著住宿兩字,湊了上來。
“謝謝大嬸,我就不住了,順便問你一下,火車站怎麼走?”
“你住一宿,明天我送你過去。”
“大嬸,不好意思啊!我真有急事兒。”
“切,看你穿得破破爛爛的,有個屁的急事兒!”
大嬸翻了個白眼,轉走了。
這什麼意思?嫌我穿得破?穿得破就不能有急事兒?
這是什麼狗屁的邏輯。
我又掃了一眼行匆匆的人群。
發現我的打扮確實和別人差別很大。
我正想找人問問去火車站怎麼走,又一個大嬸湊了上來。
“小伙子,住宿不?”
我有點無奈地說道:“大嬸謝了,我要去火車站。”
“火車站住得比咱們這貴。”
“那您這多錢?”
大嬸以為我心了,沖我一眼,有點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啥樣的都有,你自己選價格包你滿意。”
我有點不明白,接著問大嬸:“三十塊錢的有嗎?”
大嬸臉一冷,“小伙子,三十太了,我這樣的也得五十塊。”
我說的三十塊是參考了沖云縣的旅店價格。
可大嬸回答得怎麼驢不對馬啊!
“大嬸你啥意思啊?我咋不懂呢?”
“跟我裝啥裝?一百五住宿,有妹子陪你睡,這麼說明白了嗎?”
我一聽,這是黑店啊?住宿就要一百五,而且還不是我一個人住。
我這麼大人了,自己又不是不敢住,還需要人陪嗎?
再說了,男授不親,找個的陪我算什麼。
我本沒接話茬,嚇得轉就走。
“哎哎哎,小伙子,你怎麼走了,價錢還可以再商量。”
我沒搭理那個大嬸,加快腳步走進了人群中。
我看大嬸沒追過來,拿出羅盤定了一下方位。
分清南北后,就順著大街往南走。
過一路口時,我正低頭走,有人一把從后面拽住我的包袱。
我第一反應是到了搶劫的了。
一回頭,一個中年大叔,拽住了我。
大叔騎了個東西,有兩個子,跟托車有點像,但比托車要單薄很多。
“年輕人,走路不看紅綠燈啊?撞死你咋辦?”
紅綠燈是什麼玩意兒?
不過我回頭時確實發現剛才前行的人都停在一道一道的白線后。
而對面路口上方,有一個盤子大小的紅燈亮著。
過了一會兒,紅燈變綠了,所有人才繼續前行。
沒想到城里的規矩還真多。
不過我從心眼里還是謝大叔的,畢竟汽車跑起來的速度比在山里快。
如果真撞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過了路口不遠,有一條小街,里面好像都是飯館。
我一天沒吃東西了,想著要不要吃口飯。
可我了兜里的一百多塊錢,又停了下來。
這可能連去寧州的車票錢都不夠。
這時我看到小街上有個人在發東西,路過的人都給。
可好多人擺擺手并沒有要。
我有點好奇就往前湊了湊,結果那個人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沒搭理我。
我幾乎走到了他跟前,往他手里看了看。
他又瞟了我一眼,有點不愿地遞給我一份。
我拿過來一看,上面是什麼男科醫院。
說治一此七八糟的病,而且上面還有還有幾個穿著暴的子畫像。
這天化日的,看這個也太有傷風化了。
我急忙合住,這時我才發現,背面竟然是一副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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