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春風無限,滿室的旖旎,好長一段時間才平靜下來。
初嘗人事的緋雪,由於疲憊和疼痛已經暈厥過去。
上宸卻仍於清醒狀態,眼中**依然未消退,他整個軀沉沉趴在的上,頭微微地擡起,幽深似海馬的眼眸晶亮閃爍,盯著緋雪那張昏睡,因被**洗禮後顯得更加醉人的容。
他本只是想辱緋雪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彷彿著了魔似的,無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像一極吸力的無底深潭,把他吸扯進去,讓他不可自拔。他們彼此之間是那麼的契合,彷彿天生是爲自己而生。
那樣的想法稍縱即逝,一想起離王慕鵬飛那張老巨猾的臉,臉上又浮上了一層人窒息的寒意。幽邃的目來到緋雪下潔白的帕上,那裡,點點殷紅,目鮮明,是緋雪的子之,彷彿一朵朵完全盛開妖嬈的梅花。
不再多想,他手點住的道,把那落紅的帕扯出來,收好。再拿出事先帶來的另一張潔白得刺眼的帕,這才解開的道。一切完畢後,只等著明天的“好戲”上演。
寧靜的早晨,從窗裡照了進來。這個季節的清晨有著微涼的風,徐徐而來,雖然強烈,卻不會刺眼,一個很安寧祥和的早晨。
緋雪緩緩睜開雙眸,從睡夢中驚醒來,擡眼看見陌生的大牀,渾的痠痛,讓昨夜記憶猶如水般涌進腦海,無限的恥再次涌馳全。下意識地抓上的錦被,到旁的人還未離去,此刻的一也不敢。
蜷的被子裡,瀰漫著濃烈的男麝香味,彷彿一種無形的迫,甚至可以清晰的聽見自己的一次次呼吸聲音。
一旁的上宸,髮鬢隨意灑下,烏黑的發猶如最純淨的鬆墨,被子斜斜搭在腰間,出大片宛如細瓷的,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慵懶而迷人的覺到,睡的他是安靜,寧和的,沒有了鷙的眼神,嘲諷的笑容,讓人不會覺得慌張。
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似乎吵醒了旁的人,上宸翻了個,將手搭在了緋雪的腰部,睜開眼睛,挑了挑眉梢,深邃的眸子裡,帶灃幾分不屑,幾分冷漠。“滿意你看到的嗎?難道本王昨晚沒有滿足你?”
漠然的語氣,讓緋雪心頭一,愧難當的愣住。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起來伺候本王起!”邪惡而狷狂的眼神,在的上來回掃著。
緋雪緩緩轉過去,彎腰去撿起地上的服,雖然,他已經將自己傷得無完,但還是想給自己保有最後一尊嚴,這是心底最後的堅持。
此時,外面候著的丫鬟聽到裡屋有了聲響,“奴婢伺候王爺、王妃起。”
“進來吧!”
伴隨著一陣開門聲,兩個人影緩緩起進了寢房,分別是昨夜來的小丫鬟跟喜娘。
“王爺,奴婢來收帕了。”喜娘行禮道。
上宸應了一聲,自己掀開被子起。
來到大牀旁的喜娘看到那張潔白得刺眼的帕時,佈滿皺紋的臉由於震驚而扭一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在梳洗更的上宸淡淡地看了喜娘一眼,問道:“何事?”
喜娘戰戰兢兢,如實的道:“回王爺,這……這……帕上沒有落紅!”
緋雪震驚的忍不住大嚷:“不可能!”向牀上那潔白的帕去。
剎那間,心瞬間墮了黑暗的深淵。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明明……
看到那張潔白的帕,求助的看向上宸。
而他一雙漆黑的眼眸戲謔冷冷盯著,緋雪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突然覺得氣息有些不穩,仿若是浸泡在刺寒的水流之中,只到一冷意滲到骨髓之中。
上宸輕輕擡起的下,與自己對視,盯著的雙眸,一字一句道:“慕鵬飛居然給本王送來一個破鞋。”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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