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這樣在學校門口罵如歌,尤其是早晨送孩子的人有多,所有人都看向這邊。
許如歌看到了學生家長和學生都看著自己,頓時覺得臉紅耳赤,被穆南給罵的氣不打一來。
知道自己如果罵回去太跌範兒,到底自己是老師,在這裏學校門前當著家長同事還有孩子們的麵,不能罵人。
很快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穆南冷冷地看著,冷靜地開口:“你的藥吃完了是嗎?現在神不好,就不要出來跑了,做出傷害別人的事可就不好了!”
“許如歌,你罵我是神病?”穆南是聽出來了,沒用一個髒字,卻傳達著比罵人還厲害的事實。
“我沒有罵你,事實上就是如此不是嗎?”如歌現在真是不覺得穆南正常了,正常的男人誰會把自己老婆送給別的男人,尤其是開始還沒有結婚的時候。
那時候的自己也是傻瓜,活該被人算計。
但是現在,他們在想要算計自己,絕對不行了!
“許如歌!”穆南咬牙切齒,已經被激怒早就顧不得人多了,理智全部走,他暴躁的對許如歌吼道:“你敢這麽說我,你這個無恥的人,你現在連我媽都不管了,我媽求你幫忙你都可以不理會,無的拒絕,你真是忘恩負義的小人!”
如歌想到昨晚上那個電話,心裏也是憋屈的不行,是不幫嗎?
沒想到自己最在意的婆婆,居然會這樣對自己開口,要去求顧勳。
心如刀絞。
冷下來麵容,如歌不打算理會穆南,還是那樣冷淡的緒,往裏麵走去。
“許如歌,你這個不要臉的人,你跟我回家!”穆南一把拉住如歌的手腕。“什麽都不說你想走?”
“我跟你沒有什麽可說的!”如歌沉聲道:“你最好是清醒一下你自己,我看你現在都沒有理智。”
“我怎麽沒有理智了?”穆南怒吼道。
“你有理智就不會在學校門口這樣罵人,也不會讓我做這樣的事。”如歌猛地去甩,可是穆南手勁兒很大。
門口的門衛早就聽到了喧嘩,立刻跑上前來:“許老師,你沒事吧?這位是?”
如歌趕道:“保安大叔,幫我把這人拉開,他家裏公司要倒閉,最近緒不好,沒吃藥會傷人,你們快點把他送走,不然會危及到孩子們的安全!”
“許如歌,你這個顛倒是非的人,你真是欠收拾!我弄死你!”穆南氣的罵人,並且想要手。
如歌立刻對保安大叔道:“保安大叔,你看,他不正常,正常人誰會不就想弄死人?”
“對,看來就是個瘋子!”保安大叔對另一個保安大叔道:“這個瘋子真是太厲害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居然想要手弄死人,當我們星火學校好欺負啊,老哥幾個,咱們把這人給弄走!”
“誰是瘋子?誰他媽是瘋子?”穆南氣的眼底冒著熊熊的火焰,抓著許如歌手腕的手並沒有鬆,反而更用力了!
如歌的手被弄的很疼,手腕的骨頭簡直要碎了!
“呃!”疼的臉蒼白,忍不住喊了一聲。
保安大叔立刻喊道:“放開許老師,你這個年輕人,沒吃藥就不要出來了,你這樣子,會傷人,你知道不知道?”
“快放開,不然我就用電警電你了!”另一個已經拿出警。
“你們懂什麽?”穆南對著眾人吼了一聲:“誰是神病,你們才是呢!”
“沒有一個神病會說自己是神病的!”
“這人真是瘋子,來學校打老師!”
“我看也是!”
送孩子們的家長們也都跟著竊竊私語起來。
穆南聽著,腦子裏都炸開了,眼底都是烈火,握了拳頭。
“糟糕!”握著電警的大叔見穆南很生氣的樣子,擔心惹怒了他,立刻就朝著穆南用電警。
電警上穆南的一刻,他也喊了出來:“我來收拾我老婆,關你們什麽事?啊——”
他被電的一聲慘。
許如歌看了一眼穆南,又看看表,對保安大叔道:“大叔,麻煩你們了,要不行就報警,我現在要去上課了。”
“也好。把人給我們吧,許老師。”
保安大叔把穆南給托著弄進了保安室。
如歌快速的往學校裏麵走去。
剛進去幾步遠,就看到丁小憐,正急匆匆的往外走,對上如歌,罵道:“許如歌,你居然罵南是神病?”
如歌看到丁小憐,微微揚起笑容,看了眼四周,人遠了些,笑了笑,道:“我罵的是我的丈夫,你管得著嗎?”
“你——”丁小憐擰了細眉:“你不要囂張,你不跟顧勳通幹的事早晚被大家知道!”
如歌已經不想理會,道:“通幹?說的你好像跟穆南沒有關係一樣,你跟穆南在一起的時候可曾想過你們的關係?通幹是你正在做的事,我是攀上了顧先生,這也得謝謝你,要不是你跟穆南一再招惹我,我還不至於跟顧先生走的這麽近!我們兩個誰也不比誰高尚,唯一的區別是,我通幹的男人比你找的有本事,憑這點,我得謝謝你!”
丁小憐看著許如歌毫不畏懼的樣子,氣的直瞪眼,咬了咬牙,一跺腳,朝著保安室走去!
如歌看了一眼,也不再理會,徑直往裏麵走去。
丁小憐一進保安室,就看到了穆南正癱在椅背上,一點點神都沒有,看來是被電的不輕。
眉頭一皺,聲喊了一聲:“南?”
穆南昏昏沉沉的抬眼,看到了丁小憐,眉頭一,喝斥道:“你來幹嘛?”
“我看到你了,我擔心啊!”丁小憐立刻上前一步,坐在長椅子上,挽住了穆南的胳膊。“南,疼嗎?”
遠遠地就看到了穆南被電警給電到了,許如歌居然不管,就這樣任憑穆南電倒在地上。
穆南瞅了一眼丁小憐,想要發作的緒對上丁小憐弱弱的表頓時蔫了。
保安大叔卻都很奇怪,“剛才不是說許老師是你老婆嗎?”
“對,這個是許老師的丈夫,我想起來了!”另外一個喊道:“他來過學校幾次。”
“既然是許老師的丈夫,為什麽丁老師這樣挽著人家丈夫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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