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微熱。
再加上酒意,就更是熱。
所以出了酒吧的剎那,一微風至,讓穆暖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厲凌燁,這是哪?」
「我懷裏。」
「你懷裏的風好舒服,涼涼爽爽的。」穆暖暖繼續往厲凌燁的懷裏鑽。
厲凌燁:「……」
忽而就想,以後應該經常的陪穆暖暖喝一次酒。
似乎好象,每一次喝醉了的反應都不一樣的。
以前他不知道是白纖纖的時候也醉過,不是這樣樣子的。
喝醉了多變的穆暖暖有點好玩,他就喜歡與這樣的玩。
上了車,他先是把放在後排的座椅上,可穆暖暖立刻摟住了他的脖子不鬆手,就是不肯讓他走。
最終,厲凌燁只有無奈的又把穆暖暖折騰到副駕的位置上。
這樣離他近了,才肯放開他。
讓他特別的無奈。
雖然他也喜歡在他邊。
可是後座上躺著歪著多舒服。
副駕的座椅可沒辦法象後座那樣舒服的躺著呢。
親自為繫上了安全帶,也能趁著這樣的機會親他兩口。
讓他恨不得多給系幾次安全帶。
結果,他象模象樣的仿似還要去給系的時候,就聽道:「安全帶不是系好了嗎?」
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厲凌燁整不明白了。
整不明白的厲凌燁決定先回家。
他慢悠悠的系著自己的安全帶,同時眸掠過車外。
車外是他的幾個手下。
其中也包括殷武。
今晚那個人對他說了,白纖纖當時看到殷武的表有些古怪。
五年了,他現在查到的就只有這一條。
所以,今晚上這酒吧里有他幾個手下,他獨獨讓殷武去救下了穆暖暖不被那男人欺負。
殷武看起來還算正常。
嗯,現在車外的他也還算正常。
其實之前風與他說起五年前在酒吧的一幕幕的時候,也提到了白纖纖見過殷武。
可惜,他現在只是約的覺到白纖纖當年的自殺與殷武有關。
但是的,他不知道。
還有,他只是約的覺。
並沒有真憑實據。
所以,也不能直接去審殷武。
否則,那就是打草驚蛇。
殷武這些年一直是他的手下,回想起來也並沒有什麼錯。
所以,他也不能直接審問。
這事,不能急。
五年都等了,也不差一天兩天。
只要他盯著,只要當年白纖纖的自殺真的與殷武有關,那殷武早早晚晚會出馬腳的。
越是讓他接近穆暖暖,他越會心虛吧。
不過這一些,只是他想想罷了。
凡事,只能等後續的發展。
再看了一眼低眉順眼候在車外等他離開的殷武,厲凌燁啟了車子,離開了酒吧。
本來今晚上一下班就要回家的,結果風告訴他那個人想見他,然後親口告訴他一些當年看到的畫面。
於是,為了查出當年白纖纖自殺的原因,他臨時改變了行程,沒有回家而是去酒吧了。
結果,被臭小子厲曉克給穿幫的告訴了穆暖暖。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想教育厲曉克了。
他很滿意今晚上穆暖暖的表現。
都說酒後吐真言。
醉了的穆暖暖在他面前的表現,才是最真實的。
心裏有他,他很高興,很知足。
開車回家。
車前車后,其實都有他的人的車。
自從找回了穆暖暖,他就惜命了。
他想要與白頭偕老。
所以,自然是惜命的。
一路開到家裏,一旁副駕上的穆暖暖起初還鬧騰的一會喊一聲老公的把他喊醉了,不過很快就睡著了。
睡著了的穆暖暖很老實。
老實的穆暖暖讓厲凌燁就想著把帶回家,然後就把整醒了,再一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車停進了水香榭的車庫裏。
他看著旁睡的穆暖暖,低頭親了一口,這才抱起進了別墅。
當看到餐廳里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湯碗,他皺了一下眉頭,他沒回來,就只煲了湯,連菜都沒炒。
看來,以後一定要頓頓都陪著吃飯。
吃完了飯再去見其它人也沒關係。
嗯,今晚是他錯了,先回家陪吃完飯,再去見那個人才對。
只是他那個時候太迫不及待的想聽那個人告訴他什麼。
所以,一下了班就直接去了酒吧。
把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厲凌燁這才有時間打開手機。
先是給風發了幾條信息,讓風盯了殷武,這才重新又回到穆暖暖的旁。
睡沉了。
可是只有一想到沒睡沉前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的的手再的臉,反正就是要把弄醒。
弄醒了陪他玩。
看醉了的樣子,他就覺得有趣。
原來穆暖暖也有這樣的一面呢。
結果,他著著,還真的把穆暖暖醒了。
醒了的穆暖暖睜著一雙迷惘的大眼睛,掃了一眼臥室,「厲凌燁,我剛剛做夢了。」
「什麼夢?說來聽聽。」厲凌燁以為穆暖暖還是之前的那個醉了的穆暖暖,低笑著問了過去。
然後就聽穆暖暖以十分清醒的語氣說道:「我夢到你欺負我了,又讓我親你又讓我喂你酒,還讓我一聲聲的你老公,說吧,我明明自己開車去酒吧,是不是你帶我回家的?」
厲凌燁有些辯不清楚這樣的穆暖暖到底是清醒了還是醉著的,「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說你要對我宣示主權。」
「呃,所以你就聽話了?這可不象是大名鼎鼎的厲大總裁的事風格吧,這也太聽話了。」穆暖暖撇了撇,手掐了一下厲凌燁。
「呵,聽老婆話跟黨走,我聽你的話天經地義。」厲凌燁越看穆暖暖,越後悔。
那個時候不應該抱回家的。
如果繼續留在卡座里,還能繼續玩玩玩。
瞧瞧,這一刻的穆暖暖絕對是醒了,一點也不好玩了。
「厲凌燁,那人對你說了什麼?」結果,厲凌燁的玩老婆計劃泡湯了,變了被清醒過來的老婆的審問對象。
他乖乖的,老老實實的回答,「說五年前在酒吧,你看到一個人的眼神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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