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將臉上的碎發順到耳後,不不慢的解釋:「贏江是三朝老臣,贏閔是一國大王,他們鬧騰起來,就是給東川和鄭國的機會。」
景玉笑起來,抬手就在他上一拍:「我就知道我們會想到一塊去,我和容湛說了,要開春再讓贏閔回去,好讓贏江在秦國使勁蹦躂,而且這次跟你去新鄭,要讓贏閔對贏江失去全部的信任才行,要讓他相信我,我雖不能一舉撼秦國基石,但是給他們搗搗還是不錯的。」
說這話的時候目明亮,似是發的星辰一般麗。
明淮替拉了拉被子說道:「贏閔也不是平庸之輩,他害過你,自然也會防著你,你要想讓他全心全意的聽你擺布,得好好演戲才行。」
點點頭,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哈欠,眼圈微微潤,吸吸鼻子說道:「和你說話就是不累,用不著我費口舌去解釋,我只要隨便一說,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這算是心意相通吧?只是你這心思要是用來害我就麻煩了,不如我們結個盟吧。」
這麼隨便的結盟...竟有幾分可。
明淮笑了:「好,我幫著你演戲,裝作尚不知你的份,等到了新鄭,為你提供一切庇護,但是你,要和我起居一室,吃住行都要跟著我,替我把府中的那些人都收拾掉,可好?」
景玉把他的手拉住來一擊:「好,。」
擊掌為誓,心裡似乎鬆了口氣,又轉過去,拉拉被子安心睡,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噗呲噗呲。」飛羽在外面打暗號:「公子,噗呲噗呲。」
明淮無奈起去開門:「怎麼了?」
他的說道:「有人跟著我們,大概有十多號人呢,不是白天那群人。」
明淮心裡一沉:「看來有人跟蹤過來了,去攔了,別來打攪。」
說完他就把門關了,弄的飛羽角。
公子歷來的作風不都是衝上去弄死他們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實在想不通,也沒勇氣再去敲門,只好帶了三個人去收拾那群人,留下其他人守著周圍。
景玉對昨晚發生了什麼本不知道,一覺醒來,熱騰騰的早飯就擺屋裡了,明淮正坐在桌邊淡定的吃東西,餘都沒掃一下,起來把棉穿上,用青鹽漱了口,又洗了臉就坐下來一起吃。
「是不是要儘快趕回去,這麼早就吃東西墊肚子。」
他喝了小半口湯:「嗯,明德去了南,我要趕快回去。」
咬著大餅就抬頭了:「明德來了?那我要完了。」
明淮笑起來:「為何?」
把大餅放下:「我一個奴,妄想逃出軍營,勞煩你興師眾的出來抓人,還是打的明德的幌子,這麼明顯的把柄留給了明季他們,你覺得明德會怎麼收拾我們?」
明淮點點頭:「說得對,所以說,你得討好我,不然我就看著明德收拾你。」
「......」景玉一陣無語,說起話來竟帶了幾分有的天真:「你昨晚睡覺的時候,不是還說會給我提供一切庇護的嗎?而且我們都擊掌為誓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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