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康忙追了出去,但方健的影即刻就消失在樓道裡了。
“你怎麼回事?別人好心幫你把東西找回來,你怎麼這麼說話?”寧康對的態度極為不滿。
“我覺得他也有份!”寧夏把“複仇者”的那些郵件說了出來。
寧康眉頭皺了起來,思忖片刻之後,說道:“要不然你把這個拿去鑒定一下怎樣?”
“不用去鑒定!到晚上就知道了!”寧夏不不慢地說。
寧康一臉疑。
晚上,寧康一直在等,等寧夏洗完澡出來,他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了?可以了嗎?”
看著寧康笑了起來:“哥!把燈都關了吧!”
兩個方奩都被支起來,兩面銅鏡立了起來,借著窗外微微出的輝,寧夏看見眼前出現了兩張稍稍變形的面孔。看著自己在鏡中猶如鬼魅般的面容,心中頓時一陣張。寧康似乎比寧夏更為張,他之前聽寧夏說起過這面古鏡的神奇之,但卻沒有親眼所見,此時此刻,他的心一陣撲通跳,手心裡都冒出汗來。
寧夏把兩面銅鏡隨意地轉了幾下,當其中一面古鏡面朝白的牆壁時,一道微弱的紅從鏡面的背部了出來。而另一面則怎麼轉,也不見任何芒。
“啊哈!這真是個寶貝!”寧康見了古鏡背面出的古怪文字之後,大聲地驚喜道。
“好了!”寧夏有些黯然,打開了客廳的頂燈,“你說得沒錯,方健幫我找到的,的確是真品!”
寧康笑道:“看來,方健果真是個男人!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瞪了他一眼,寧夏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可不要說話!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現在怎麼說也得給別人道個歉吧!”
寧夏低頭想了想,點點頭:“我會的!過幾天吧!哥,明天,我想你陪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古潭會所!”此話一出,寧夏即刻發現寧康的臉忽然變得不自然起來。
“怎麼了?你去過嗎?”寧夏看出一些端倪來,追問道。
寧康點點頭,繼而又搖搖頭,眼神有些遊離:“不是的!我是去過,但是……”說著神極為嚴肅起來。
“但是什麼?”寧夏仍然不放過他。
寧康回過頭來,正對寧夏道:“你最好不要去那個地方了!”
“可是蘇雲的日記……”寧夏到寧康有些不對。
“別去管什麼蘇雲的鬼日記了?人都已經死了,還去幹什麼?”寧康忽然極為暴地打斷了寧夏的話語。
“我想了解那個人的!”寧夏十分驚詫寧康態度的大變。
“什麼人!你和你嫂子一樣,和蘇雲一樣,一天到晚就是‘紅人’什麼的,七八糟,不知所謂!”寧康大聲呵斥道。
寧夏滿臉委屈地看著大發雷霆的寧康,真的不知所謂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馬上就要掉出來了。寧康一見,歎一口氣,口氣馬上變了:“好了!小夏!我是擔心你!你明白嗎?不要去找那些無聊的東西了!萬一你變得和簡娜一樣,那怎麼辦?”
寧夏有些哽咽:“我只想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不要去管那麼多了?好嗎?我可不想再失去妹妹!”寧康神極為疲憊地靠在沙發靠背上。
《他來了請閉眼》第二部 山上,住著一個奇怪的人。他從不跟人交談,出門總是戴著墨鏡圍巾口罩,還很傲慢。但是聽說,他是一個神探。 我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曾經與他相遇過。 但是他現在…… 別說了。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 你好,我是刑警簡瑤,薄靳言教授的妻子。 ―――――――― 他曾經差點就抓到了我。 但是我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
第三十年,明月夜,山河錦繡,月滿蓮池。 永安公主李楹,溫柔善良,卻在十六歲時離奇溺斃於宮中荷花池,帝痛不欲生,細察之下,發現公主是被駙馬推下池溺死,帝大怒,盡誅駙馬九族,駙馬出身門閥世家,經此一事,世家元氣大傷,寒門開始出將入相,太昌新政由此展開。 帝崩之後,史書因太昌新政稱其爲中興聖主,李楹之母姜妃,也因李楹之故,從宮女,登上貴妃、皇后的位置,最終登基稱帝,與太昌帝並稱二聖,而二聖所得到的一切,都源於早夭的愛女李楹。 三十年後,太平盛世,繁花似錦,天下人一邊惋惜着早夭的公主,一邊慶幸着公主的早夭,但魂魄徘徊在人間的小公主,卻穿着被溺斃時的綠羅裙,面容是停留在十六歲時的嬌柔秀美,她找到了心狠手辣、聲名狼藉但百病纏身的察事廳少卿崔珣,道:“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案子。” 她說:“我想請你查一查,是誰S了我?” 人惡於鬼,既已成魔,何必成佛? - 察事廳少卿崔珣,是以色事人的佞幸,是羅織冤獄的酷吏,是貪生怕死的降將,所做之惡,罄竹難書,天下人恨不得啖其肉食其血,按照慣例,失勢之後,便會被綁縛刑場,被百姓分其血肉,屍骨無存。 但他於牢獄之間,遍體鱗傷之時,卻見到了初見時的綠羅裙。 他被刑求至昏昏沉沉,聲音嘶啞問她:“爲何不走?” 她只道:“有事未了。” “何事未了?” “爲君,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