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輕輕揭開的襯衫看了一下，這個黃丫頭真的長大了，原本平板的上多了兩團白白的面丘兒，也比以前了不。

油燈晃了晃，黯淡不。石頭鼓了一口氣吹過去，房間里頓時黑作一團。他仰面躺著，方桂枝溜的在黑暗里浮現出來讓他不能睡。石頭真想不明白瘸子三為什麼放著不，愿出去玩牌。要是換做他，他定會把方桂枝含在里。

想著方桂枝，石頭到煩躁不安，同時有一罪惡攫住他的心。他翻來覆去，不時著胡柳蘭。胡柳蘭被石頭吵醒了，低聲問他怎麼啦。石頭說睡不著。

“來，我抱你。”胡柳蘭說。

“小鬼，還想當娘呀。”石頭笑著說。

“你跟方桂枝出去那麼久，準沒干好事。”胡柳蘭說。

“不許說我跟小嬸的事，你再提一次，我不理你，以后也不許你來我家。”石頭說。

“不說就不說。你小嬸有什麼好稀奇的，是人，我也是人，有的東西，我也有。”胡柳蘭生氣地轉過去。

石頭把胡柳蘭扳回來。說實話，要是胡柳蘭不在，石頭真不知道這個晚上怎麼過，草料棚里的那一幕太刺激了，他想想都覺得激，唯一憾的是方桂枝沒有讓他那樣。胡柳蘭往石頭懷里靠了靠，發現他溜溜的，啊的一聲起來。

“你見鬼了！”石頭輕聲罵著。

“你……你怎麼不穿裳？嚇死我啦。”胡柳蘭雙手抱，跟石頭保持著一些距離。

“我的裳全了，什麼都沒穿。”石頭說。

“石頭，你……你欺負我。明天我對哥說。”胡柳蘭一想到石頭著子就莫名地害怕。跟石頭很要好，很親近，可沒有男之間那種意思。

“我不讓你來，你偏要來，現在又說我欺負你。你們人的心思真難懂。”石頭很不高興。

“石頭哥，我不說就是。你不會連衩也沒穿吧。”胡柳蘭已經沒上學了，整天跟三嬸四嫂們混在一起，男方面的事知道的反而比石頭多。

“我穿了呢，你看。”石頭說。

胡柳蘭真手過去，卻住一個火熱的東西，知道什麼，反而不吭聲了。石頭被胡柳蘭來去，火急難熬，翻住胡柳蘭。胡柳蘭輕輕咬了他一口，石頭乘機含住的小。胡柳蘭的的比方桂枝的還。石頭的小很快大起來。胡柳蘭一聲輕，慌忙放開去。

“柳蘭，你再，舒服呢。”石頭說。

“不了，怕你欺負我。”胡柳蘭說。

“你知道男人怎麼欺負人嗎？”石頭問。

“就是讓那東西進去唄。”胡柳蘭說著，子也熱乎起來，好像要尿出來。

“你讓誰進去過？”石頭想不到胡柳蘭小小年紀卻什麼都懂了。

“沒呢。七嫂說過，男人的東西一進去，人的肚子就會大起來。我可不敢。”胡柳蘭說。

“柳蘭，你讓我進去好不好？”石頭覺得自己像在教唆小孩犯錯誤。

“不行，除非……”胡柳蘭也有些想，可更多的是害怕。

“除非什麼？”石頭問。

“除非你娶我。”胡柳蘭說。

“我窮得連飯都吃不飽了，你愿意一輩子跟我苦呀！”石頭很傷。

“石頭哥，我愿意。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天喝番薯湯也開心。你沒爹沒娘了，讓我照顧你吧。”胡柳蘭撲到石頭懷里嚶嚶哭著，雙手捧住他的臉。

石頭知道了真，把的子拉回來，他不想圖一時的快活而毀了胡柳蘭。胡柳蘭聽得石頭一聲嘆息，子得更了，不住蹭來蹭去。

“柳蘭，睡吧，我明天要上學。”石頭說。

“石頭哥，你要是難就進來吧，我能忍住痛。”胡柳蘭說。

“不了，剛才跟你開玩笑的。”石頭拍了拍胡柳蘭的臉。

兩個人相擁著，過了好一陣子，也沒睡著。孤男寡，干柴烈火。石頭和胡柳蘭都不是圣人，自然無法靜心寡。胡柳蘭怕石頭明天上課沒神，拿了一張椅子放在床前，坐在椅子上靠著睡。

石頭過意不去，說他去隔壁房里睡。

“沒事兒，我睡過一覺了，就想陪著你睡。”胡柳蘭說。

石頭的心思一靜，疲倦襲來，很快睡過去。胡柳蘭爬上床，和小心地睡在他邊。

第二天，石頭一到學校就被楊老師去了。楊老師很生氣，差點把手里的杯子摔破。石頭知道趙德理的事又扯到自己上，他沒有辯解，只是很無辜地看著楊老師。

“石頭，讓我怎麼說你，你等著被開除吧。”楊老師氣得大咳，臉漲得通紅。

“楊老師，我昨天晚上真沒過趙德理。”石頭說。

“有好幾個同學作證說你在現場。你一定是怕秀欺負。我跟你說過多次了，管好自己，別管趙德理的事。秀愿意跟他去竹林里，說明有那個意思。趙德理跟搞對象沒什麼不對，你瞎起哄干嘛！”楊老師拿起竹條想打石頭，又恨恨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