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把方桂枝抱到溪岸邊的草料棚里。這個草料棚原來是集的，專門堆放耕牛的草料，現在荒廢了。村里的孩子都喜歡到里面玩，倒也顯得干凈。石頭找個避風的角落，把方桂枝放下，慢慢掉上的裳。他覺得自己在剝一枚茭白，隨著裳往下褪，方桂枝的越來越白亮。石頭到自己的臉越來越燙，紅得不樣子。這樣也好，他可以給方桂枝暖子。

“石頭，你冷嗎？”方桂枝問。

“嬸，我不冷。你燙著呢。”石頭說。

方桂枝了石頭的臉，果然一熱氣向傳來，舒服地舒了一口氣。石頭得到啟發，把臉在方桂枝口。方桂枝一聲嚶喲，把石頭抱在懷里。石頭發覺方桂枝的兩個冷冷的，像冰坨子。他手捂住，不一會兒就暖起來。

“石頭，你把裳也了吧，別讓寒氣進去。”方桂枝說。

“嬸，這樣不好吧。”石頭說。

“我對誰都不說，沒事的。”方桂枝說。

石頭把裳下，擰干，跟方桂枝的掛在一起。兩個人像上了岸的兩條魚，倒是顯得難為起來。石頭在幽暗里看著方桂枝，方桂枝也在幽暗里看著石頭。只是兩人之間的距離比剛才遠了很多。

“嬸，還冷嗎？”石頭問。

“還冷。村里的人都說芙蓉灣下面有一大冷水，果然不假。”方桂枝說。

“嬸，我給你暖暖好嗎？”石頭說。今天晚上胡翠珠給他開了竅，他終于知道男之間是怎麼回事。

方桂枝沒有吭聲，又期待又害怕，不希打破自己跟石頭之間那種好的距離。

“嬸，你真好看。”石頭走近幾步，凝視著幽暗里的方桂枝。

“你又看不見。”方桂枝笑了。

“我能覺到。嬸，你很很。”石頭抓住方桂枝的肩，溫地著的后背。方桂枝上的水跡已經干了，綢緞一樣溜。石頭得不行把抱了過來。

方桂枝很溫順地在石頭懷里，石頭上的熾熱讓到麻麻，被溪水凍僵的脈舒張開來，輕輕嚶了一聲。的手不自地著石頭，石頭結實，板魁梧，跟瘸子三大不一樣。

石頭開始有些拘謹，見方桂枝自己，膽子也大了，把全了個遍。方桂枝的在石頭的下，不再冰冷了。石頭把抱了起來，讓分坐在自己腰上。

“石頭，不要這樣。”方桂枝突然覺有個東西頂住自己，那里大門開，毫無防備，到一陣燥熱。

“嬸，我想你，想死你了。”石頭嗯嗯哦哦，撲過去吃方桂枝的。方桂枝的比剛才大了許多，圓鼓鼓的，讓人脈洶涌。

方桂枝一時無語，沒有反抗，也沒有主。石頭的激和癡迷讓不忍心拒絕。石頭親了一會兒，想找到那個妙的地方，可方桂枝不配合。他這樣抱著本無法作。石頭退了幾步把方桂枝在麥稈堆上，抱起的一條來。

“石頭，別這樣，我得回去了。”方桂枝用力回。

“桂枝，我……我忍不住了，你順我吧。”石頭懇求道。

“石頭，不能這樣，真不能這樣，我是你嬸，傳出去我們都沒臉做人。”方桂枝哭了。

石頭被強大的念推著，全然不顧方桂枝的哀求，一只手在上索著那個令人神往的地方，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小探尋著。

“石頭，痛啊！”方桂枝大起來。

“嬸，你怎麼啦？”石頭慌忙把拉起來。

方桂枝說麥稈堆里有刺。石頭想起自己那次對趙德理的捉弄，慌忙走到方桂枝后看，方桂枝說只扎破點皮。石頭用手了，沒有黏糊的，才放了心。

“我們回去吧，你叔人尋來就麻煩了。”方桂枝說。

石頭把方桂枝的裳拿下來，抱在自己懷里暖熱了給穿。方桂枝很，后悔剛才喊痛。石頭的探索讓到從未有過的舒服。同樣是男人的手，瘸子三，沒有覺，甚至會惡心。石頭的手到哪里哪里爽快。

兩個人回到家，瘸子三已經睡下了。方桂枝了好幾聲，他才起來開門。

“你這個掃帚星，還曉得回來！”瘸子三迷迷糊糊地罵著。

“叔，跳河了。幸好我趕過去救回來，以后對嬸好一些，不許再賭。”石頭說。

瘸子三一愣，睡意全消了，點了燈一看，方桂枝和石頭的裳漉漉的，知道石頭沒說假話。他討好地來扶方桂枝。方桂枝甩開他的手進了房。

石頭回到自己屋里，胡柳蘭已經睡了。蜷著子，鼻子微微翕。胡柳蘭是個跟屁蟲，沒在石頭的床上睡過，倒是不認生。石頭躺到床上，跟胡柳蘭面對著面。胡柳蘭呼吸均勻，角帶著笑意，松開的襯衫下一對鼓得厲害。

石頭輕輕揭開的襯衫看了一下，這個黃丫頭真的長大了，原本平板的上多了兩團白白的面丘兒，也比以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