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要是傷著里面，以后會變難看的，讓我看看才放心。”石頭從方桂枝忸怩的神態中判斷并無大礙。

“看看可以，不許我。”方桂枝說。

石頭同意了。

方桂枝慢慢解開襯衫，起里面的小汗衫，一只渾圓的出來，顯示著母旺盛的生命力。石頭仔細看了看，上面果然有紅紅的手指印，他狠狠打自己的腦袋。傷害方桂枝，比傷害自己更難。

“石頭，別這樣，現在不痛了。”方桂枝也到奇怪，給石頭一看，疼痛倒是沒了，卻得難。

“我給你點藥吧。”石頭很用心地把藥水涂上去。

藥水涼的很舒服。可翎很和，有時會著方桂枝的頭兒，如電一般。方桂枝說自己來。

“嬸，就好了，還痛嗎？”石頭問。

“不痛了。”方桂枝把小汗衫拉下來，又扣上襯衫。

石頭著方桂枝傻笑，這是他第一次看人的，覺得好，好有吸引力。

“你笑什麼？”方桂枝問。

“嬸，你的真好看。”石頭說。

“等你娶了媳婦天天看，也不好看了。”方桂枝說。

“嬸，你要是給我看，一輩子都看不厭。”石頭說。

“去，我不是你老婆，怎能給你看一輩子？”方桂枝收拾好石頭的碗筷，走到灶臺前洗碗。

石頭坐在長凳上看著忙碌。方桂枝一邊洗碗，一邊回頭看石頭。有石頭陪著，這樣的夜晚也是好的。

方桂枝洗好碗，石頭生火燒水，要洗澡。

石頭點著火。方桂枝在鍋里倒上水，坐到石頭邊一起燒火。

“嬸，柴火中有刺，你別拿。”石頭住的手。

“石頭，我不是千金小姐，不怕的。”方桂枝說。

“嬸，你要是生在富貴人家，也是千金小姐。”石頭說。

方桂枝大笑，從石頭熾熱的目里，知道自己很漂亮。可從小出貧寒，讓從沒心思注意自己的容貌。對于一個不蔽的人來說，談打扮是件奢侈的事。嫁到芙蓉灣后，石頭姆媽對照顧有家，才慢慢學會打扮自己，裳也穿得合了。

可惜好景不長，石頭父親一死，姆媽也危在旦夕，原本足食的日子一下子破落了。方桂枝覺到一陣無形的力，石頭姆媽的囑托又響在耳邊。嘆了一口氣，說自己沒有那樣的好命。

“嬸，命是天生的，生活要靠自己爭取。我會讓你過上千金小姐的生活。”石頭說。

“那我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家里等你，給你燒飯洗裳。”方桂枝說。

“還要幫我洗澡。”石頭說。

“別皮，小心被你叔聽到。”方桂枝從來不敢向石頭流自己的心。

石頭加了些柴火，鍋里的水滋滋響著，火把兩個人的臉映得紅紅。方桂枝像朵花。石頭又了壞心思，輕輕摟住的腰。

“石頭，別都是汗，膩膩的。”方桂枝說。

“嬸，沒有汗，得很，像豆腐一樣。”石頭說。

“你是不是想把我像豆腐一樣吃了？”方桂枝笑了，“叔可饒不了你。他最近脾氣壞了，老是疑神疑鬼。”

“嬸，你洗了澡肯定很好吃的，讓我吃吃唄。”石頭大著膽子說。

“石頭，把水提進去。我洗了澡再出來陪你說話。”方桂枝說。

石頭從鐵鍋里舀上水，倒進澡盆子里，又添了些冷水，水溫差不多了，抱起大澡盆子進了屋。

“石頭，當心點，別把澡盆子摔破了。”方桂枝拿裳出來，見石頭走得搖搖晃晃提醒著。

“嬸，你坐進去我也端得。”石頭笑著說。

方桂枝一笑，好像真的坐在澡盆子里被石頭看了一樣。關了門，慢慢地洗著自己的。這是方桂枝最好的時刻，一天的疲勞可以洗去，作為人的覺可以找回來。尤其是著一對團團的時候，可以原諒石頭的一切小壞壞。石頭的偶爾小壞壞，提醒著是個漂亮的人。

方桂枝洗著洗著，不由對石頭說的能游進小蝌蚪的地方產生好奇，輕輕用手指探了探，一陣從腹地漫上來，好舒服啊，要是石頭來一定更奇妙吧。方桂枝全都燥熱起來，拼命地用水淋。淋了一陣還是不行，又把手指探進去多一些，直到有些痛了，那火才消去。

石頭坐在燒火凳上，時不時問方桂枝要不要加水。方桂枝洗澡的時候，他最難熬。整個腦袋好像不屬于他了，他總是無端地遐想著自己跟方桂枝在一起的景，方桂枝麗的影在他腦海驅之不散。方桂枝不敢讓石頭進來加水，知道自己要比石頭更懂得控制場面，不然鬧出風聲會出人命。

方桂枝洗好澡出來，石頭迫不及待地坐在燒火凳上。

“石頭，去看看姆媽，我們陪說說話。”方桂枝見石頭雙眼冒火，不敢跟他靠得太近。

兩個人來到石頭姆媽房里，了兩聲沒有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