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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蕙麗就這樣被拴在了院長家。院長有三個兒，個個麗聰明，都嫁給本縣的宦人家，唯獨兒子傻愣愣的，傳宗接代都了問題。他和老伴教唆了好多次，兒子對那個事上不了心。楊蕙麗嫁過去一年了，肚子一點靜都沒有。

老伴出了個主意，楊蕙麗找個人生上一胎。只要守住風聲，也好有個后代。可在縣城找人風險太大。院長讓楊蕙麗去鄉下，于是楊蕙麗了老師，到了芙蓉灣中學。院子和老伴的心思很明確，老師都有文化，跟楊蕙麗生的兒子肯定聰明。

只要楊蕙麗的肚子一大，馬上把接回縣城，跟芙蓉灣斷絕一切聯系。這樣誰都不會知道楊蕙麗養的是野種，他們就能名正言順地抱上孫子。

楊蕙麗到了芙蓉灣中學，那邊的男老師追的倒是蠻多。可看不上眼，不是嫌他們難看，就是嫌他們俗。讓意外的是石頭走進了心，著寂寞的心弦。石頭比小兩歲，渾著擋不住的帥氣，格有點倔，但不固執，人也生得聰明，學習上的事一點就通。那天夜里石頭送回學校，的心被俘虜了。

不是要借種嗎？帶石頭來家里。

楊蕙麗這樣做至有賭氣的分，不過真的喜歡石頭，喜歡他燦爛的笑容，的臉龐。公公和婆婆帶著傻丈夫去上海看病了，這個家里只有和石頭，孤男寡發生點事很容易。自從院長的傻兒子娶了楊蕙麗，公公婆婆沒帶他去醫院，傻兒醫治不好，能讓他做床上那點事也行。他們雖然暗示楊蕙麗借種，可誰不希抱親孫子呢？

每次治病回來，楊蕙麗都很害怕。萬一傻子丈夫學會了那個事兒，自己晚上怎麼面對？幸好老天有眼，跑了那麼多醫院，傻子還是傻子，晚上也不愿意跟楊蕙麗一起睡，他被楊蕙麗講的鬼故事嚇壞了。

石頭洗好澡，換上新裳，著實變了個人，雪白直的襯衫，修長合的長，顯得英氣人。他站在楊蕙麗面前，輕輕了聲老師。楊蕙麗整個子都了，低低應了一聲，嗓音也變調了。手撥了撥石頭的頭發，頭發帶著洗發水的香味，油黑發亮。

“老師，我沒弄干，水珠會濺到你。”石頭說。

“沒事兒。石頭，你坐到沙發上。我幫你吹干。”楊老師說。

“老師，不用了，這多費力氣呀！”石頭以為楊老師給吹氣，讓頭發干得快一些。

楊老師笑了，拉著石頭坐下，拿起一個喇叭一樣的東西，一按開關嗚嗚響。一熱風吹了過來，很舒服的。石頭問楊老師是什麼東西。楊老師說吹風機。石頭好奇怪，拿過來試了試。楊老師問他想吹個什麼發型。

“你覺得怎麼好看就吹怎麼吹。”石頭說。

楊老師給石頭吹了個大中分，說他像電影明星。石頭不信，楊老師拉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把墻壁上一張畫像指給他看。石頭也覺得有些像。

“大明星，晚上想去哪里玩？”楊老師笑著問。

“我想去醫院陪姆媽。”石頭說。

“姆媽有小嬸陪著，我幫你溫習功課吧。”楊老師說。

石頭同意了，就算為了秀，他也得努力。要是秀考上縣里的學校，他沒考上，跟的關系肯定黃掉。

楊老師找出日三的課本給石頭，又拿了些中考的試卷讓他在桌子上做。石頭做得很用心，他知道這次考試關乎自己的命運。

石頭做好半張試卷的時候，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楊老師進去洗澡了。石頭變得心緒不寧，一想到楊老師雪白的在水汽中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他就坐不住了，更不用說寫試卷。石頭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楊老師好意留宿，自己卻老是壞念頭。

“石頭，我忘了拿裳，你幫我送進來。”楊老師說。

石頭嚇了一跳，問楊老師裳在哪里。楊老師說在床邊的柜里，一條紅的子，還有一條……不好意思說出來，不過石頭明白了。他應了一聲，放下筆進去找，打開柜一看，紅子折得很細致放在柜外邊，上邊擺著一條小巧的-，跟芙蓉灣人穿得那種大衩大不一樣。石頭想這麼小的東西只能遮住一點部位，不怕被小流氓看嗎？

哈，屋子里只有自己和楊老師，怕什麼。石頭釋然了，拿起紅往浴室走去。到了門口，他犯難了，這樣推門進去，楊老師要生氣的。他咬咬牙讓自己鎮定。他多麼希看看楊老師的，可他又那麼害怕。

“楊老師，子拿來了。”石頭說，他的聲音在抖。

“拿進來吧。”楊老師說。

石頭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輕輕推開浴室的門，兩只眼睛睜得老大，霧氣中的楊老師一片雪白，石頭熱上涌，手里的子差點掉在地上。

“石頭，你怎麼啦？”楊老師把子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