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別鬧騰，城里人喜歡安靜，不要吵著鄰居。我們一起做飯吧。”楊老師說。

石頭看著楊老師。一雪白的連，料子有些薄，約出細-的，前兩個東西聳了出來，驕傲地向他示威。石頭覺得楊老師在家里穿著更大膽。

楊老師的臉微微一紅，石頭熾熱的目讓有些不自在。把菜放在水槽里，石頭洗干凈。石頭翻洗著生生的青菜和茄子，水花濺，不時跳到楊老師上，的子了一片。石頭手去，楊老師沒有躲避，正好著的腰，很很。石頭的腦海里又浮現出在樹林里給楊老師把尿時的一片白。

楊老師回頭看了他一眼，說沒事，子了換一條。把米放倒進鐵罐子里，放在煤球爐上。煤球爐很難點，不時冒出白煙來，楊老師嗆得流眼淚，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石頭來點爐子。

石頭見楊老師瞇著眼睛，多想輕輕抱抱，那秀氣的臉多麼迷人。楊老師了眼睛，不好意思地沖著石頭笑。

“楊老師，你流眼淚好看，笑起來更好看。”石頭說。

“哪有你這樣說話的！”楊老師瞪了他一眼。

石頭蹲下子把爐火點著，煤球慢慢紅起來。爐子上的鐵罐滋滋響著。石頭問楊老師晚上幾個人吃飯。

“我們兩個。我父母都出差去了。”楊老師說。

“太好了！”石頭不自地說。

“好什麼，你可別想歪念頭。”楊老師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腦袋。

石頭一點都不覺著痛，反而有種怪怪的覺。因為楊老師敲他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這種笑意石頭從來沒見過，有點甜有點，讓人心跳加速。石頭一激捉住了楊老師的手。

“你敢欺負老師！”楊老師瞪著眼睛，掬了些水灑在石頭臉上。

石頭憨憨笑著，把臉在楊老師的連上水珠，楊老師笑著跳開了。石頭跑著追去，楊老師躲進室用力關著門。石頭不敢用力推，怕撞著。兩個人隔著門互相看著。

“楊老師，你真漂亮！”石頭說。

“我再漂亮也比不過你家小嬸。”楊老師說。

石頭笑了，這句話桂枝跟他也說過，人為什麼總覺得自己比不上別人呢？

“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楊老師認真起來。

石頭說方桂枝不能跟比，楊老師不相信。石頭不知道怎麼說好，憋紅了臉。楊老師撲哧一笑，松了手。石頭朝里撲過去，把楊老師撲倒在地板上。楊老師氣壞了，拳擂著石頭。石頭慌忙爬了起來，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候責罰。

“快把我扶起來！”楊老師說。

石頭一愣，楊老師的態度讓他大意外。他抓住楊老師的手一提，楊老師起不來。石頭只好蹲下去抱住的腰。楊老師喲了一聲，說自己的腰被他斷了。

“我去醫生吧。”石頭慌了神。

“抱我去床上躺一會兒，也許就沒事了。”楊老師說。

石頭把楊老師抱到床上。楊老師他幫著了鞋子。楊老師的涼鞋很漂亮，艷麗，讓的腳丫子看起來雪白雪白的。石頭放好涼鞋，不自地了楊老師的腳。楊老師怕，輕輕地往回。

“石頭，如果我的腰真斷了，一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怎麼辦？”楊老師皺著眉頭問。

“楊老師，我照顧你一輩子，為你遞茶喂飯，為你把尿穿。”石頭說。

楊老師笑了，說石頭真好。讓石頭坐在床沿，問他定了媳婦沒有。石頭說沒有。

“你們芙蓉灣不是作興早定親早生子嗎？你十八歲了再不急，好姑娘都被挑走了。”楊老師笑著說。

“父親過世，姆媽也病了，哪里還有這個心思？”石頭無奈地說。

“石頭，告訴我，你喜歡哪個姑娘？我幫你想辦法。”楊老師突然捉住他的手，盯著看。

石頭本來想說自己喜歡秀的，又怕楊老師生氣，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是啊，你早著呢，等你考上大學，找個城里姑娘。”楊老師說。

“楊老師，城里姑娘都像你這麼漂亮嗎？”石頭癡癡地問。

“石頭，談對象不要只看外表，心地善良的姑娘才能過一輩子。”楊老師說。

石頭覺得楊老師說的就是自己，湊過前去，含脈脈地打量著。楊老師有些膽怯，石頭烈火一樣的目幾乎把整個人燒著。拿過手遮住自己的臉。石頭以為腰又痛了，拿開楊老師的手，問要不要，卻見臉如醉酒，氣息中帶著溫熱的香味兒。

“楊老師，你害啦？”石頭問。

“沒有，痛得臉紅。”楊老師了腰，竭力掩飾著自己的。

石頭的手隔著床單按在楊老師腰上。楊老師沒有躲避，反而躺下一些，的到石頭的手掌下。石頭雖然接過楊老師的，可這樣放松自然的接還是第一次，他的心通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