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原本聶沁只是想要把這個事催一催,到底行不行就另說,原本心中還想著沈一言如果不肯鬆口的話,那麼就再想別的辦法遲早能夠想到辦法的,結果沒想到對方就這麼輕易地答應了?
所以今天聶沁有一些拿不住沈一言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好說話了?
沈一言靠在椅子上出來了一個十足寵的微笑,然後才淡淡的說道:「有什麼真的假的,給你說了就一定是真的,的事你自己安排就好了,我這邊工作忙,你要多分擔一些。」
「老公我你!」
撲上來的聶沁抱住了沈一言的脖子狠親了一口,臉上洋溢著無比的高興。
「程宇。」
給自己的姥姥燒香回來的檸溪看到了這個傢伙還是和死豬一樣的睡著不肯起來,就抬起來自己穿著靴子的腳踹了一腳對方的膝蓋。
吃痛的程宇倒吸涼氣的睜開了眼睛,惱火的看著眼前的人。
「檸溪,你是想死吧!」
膝蓋這種地方被靴子踹可不是個好玩的事,一邊著自己的膝蓋一邊對檸溪張牙舞爪惱火的程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這個人竟然這麼對待一個宿醉的人,這就是比惡魔還惡毒的人。
角掛著一冷笑的檸溪本不為所,只是質問對方的說道:「你厲害的,還找你爸去楚家提親去了,能耐了你!」
原本還在一邊鬼哭狼嚎不依不饒的程宇聽到了這個馬上就不再喊了,而是滿臉八卦的抱著自己的膝蓋跳到了檸溪的邊坐下發誓的說道:「老頭子對你說了?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還回答?你讓我怎麼回答?」
檸溪揚手打,對方連忙保護住自己的腦袋屈的說道:「這不管我的事呀,我沒有和我爸說這些事,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傢伙在屋子裡大呼小的,還有一個從楚家派來的幫傭在廚房幫助兩個人準備晚飯,檸溪可不想讓自己說的這些話傳到了家裡老頭子的耳朵里,就拍了一把對方說道:「別!什麼!」
「行吧,我不!」
盤坐在沙發上的程宇雖然酒醒了大半,但是腦袋裡還是暈暈乎乎的有一些轉不過來,了腦袋好讓自己清醒點。
檸溪看他也的確是還沒有醒酒,就沖了一杯茶給他,讓他清醒點。
喝了一杯茶之後程宇才覺得全舒服了不,隨即就是一嘆息的說道:「姐姐,這個事真的不怪我啊,是因為這樣……」
為什麼程宇的老爹會知道檸溪的存在,並且順藤瓜的知道了這麼多的事呢?最關鍵的原因就出在了那輛車上面。
這買車的時候,程宇當然是全款付清的,他的信用卡雖然都是無上限額度的金卡,但關鍵的是這卡是他老爹的子卡,這邊一劃那邊馬上就知道了的消費況。
「你想想,我買的車的型號是款車,我爸一聽就知道裡面有貓膩啊!」程宇臉上出來了一種失策的表還痛心疾首的敲了一下桌子說道:「隨後就查到你這邊了,你說我招誰惹誰了。」
「車子趕快給我開回去,我不借用了。」
「檸溪,咱們至是朋友吧,你說這話考慮過我的沒有?」
程宇聽檸溪這麼說話,心中有一些不是滋味,給找一輛代步車原本就是自己提議的,出發點也就是想要給提供一點便捷,結果現在反而被這麼說,確實是心中不好。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檸溪也意識到了自己似乎說的有點過分,也就馬上認真道歉的說道:「但是這樣的誤會……」
檸溪是不願意給別人和自己增添這種煩惱的,無論是誰因為這種事影響了心都不會讓人太開心,所以何必要這樣。
畢竟才回到了楚家幾天,對於他們邊的這些朋友,也是儘可能的保持距離,不願意真的靠的那麼近,免得出事。
「這車只不過是經我手代辦的,後面的錢是我和楚冰楚嵐三個人平攤給你的,算是我們三個人一起給你的小禮,這事我只是沒有意識到能讓我老爹給發現,這才是最失敗的地方。」程宇嘆氣的有一些惱火。
倒是他想了想之後有眼睛一轉的出來了很猥瑣的笑容嘿嘿的詢問道:「你還沒有說,後來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人對你嚴刑迫,非要讓你嫁給我了?最後你寧死不從,從他們家跑回來的,不過……」
程宇說著忽然湊到了檸溪的上聞了聞搖頭說道:「你上怎麼沾染了一片香火的味道?你跑到寺院里去了?」
在楚家的祠堂常年都是香火不斷,還專門有人看管那邊的事,所以被楚陌帶著進去了半天讓自己認祖歸宗,也就上染了不的那種香火氣,味道也不是很難聞,但是摻雜著香水的味道確實也好不到哪裡。
把程宇這個bian態推到了一邊,檸溪沒好氣的把事說了之後他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隨後表示理解的說道:「沒想到老頭子竟然肯讓你進楚家祠堂,真的是格外大的恩賜。」
這話檸溪也聽說過一次,楚冰長這麼大都不知道自己家的祖宗祠堂在哪裡,就是因為是個孩子不用去那邊,那為什麼自己能進去?
「你什麼意思,說的清楚點。」檸溪連連催促的說道:「怎麼回事?」
「也不是什麼事,看來你是給你姥姥燒香去了?」
程宇現在腦袋已經開始恢復了往日的靈,支著頭考試琢磨起來了楚陌這些舉的真實意圖是什麼,就像是楚陌這樣的人,必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做任何一件事,只要是做了那麼肯定就是有原因的。
倒是檸溪懶得搭理程宇,結婚的事自己必然不會答應,以至於其他的事就更加的無所謂了,誰答應誰答應去。
「我去洗個澡。」
「要一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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