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了這麼久了,為何里面還沒有任何靜?”
程遠此時此刻在守著風月歌和玄策仙帝一同修煉的結界,一邊想象著里面的場景,一邊在外界級的團團轉。
他旁的幾個同僚也為這樣的場景而憂心著,然而因為他實在是太過于憂心了,所以其他人只得對他安一下。
“沒事的,仙帝這一次盡毀,僅僅只剩下一縷殘痕,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我們也不能夠要求太多,或許這一次結束了之后,玄策仙帝不僅會恢復,而且還能夠做得到胎換骨呢!”
其實安程遠的同僚也僅僅只是用這一句話安一下程遠,順便也寬一下自己罷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最后自己竟然一語讖。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程遠在聽到了同僚的話之后,事實上在第一時間之的反應,卻并不是那樣的開心,也著實沒有被寬到。
雖說能夠想象到這樣的場景,就足以讓他們為未來到欣。
而且他也覺得玄策仙帝一定會功,只是未曾想竟然會進行的如此之慢,最終千言萬語也只會了一句苦笑的話。
“事實上,哪里來的什麼胎換骨,就算是沒有真正的胎換骨,這樣的場景也算得上是胎換骨了吧。”
同僚知道程遠在說些什麼,懂的人也都懂他的話中有話。
他之前就一直追隨著玄策仙帝,現如今就更是如此。
在場的同僚們為玄策仙帝的親衛,已經跟了他已久,了解他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當年的玄策仙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其實是不了解的。
但是因為堅定的信仰還依舊始終在追,隨著玄策仙帝才了解到了后來所發生的一切。
現如今回過頭來一看,真的如玄策仙帝所說的一樣,那他當年也跟煙消云散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樣的他甚至還需要用各種各樣的珍稀材料來重塑,那這嶄新的真讓他胎換骨了,又有什麼區別?
程遠要表達的也是這樣的意思,不過與此同時他的心中更是恨意織,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將守一大卸八塊。
因為他們本都是很忠義的人,所以本就看不慣守一這樣的行為。
現如今想起來了之后,更是心里的這道防線過意不去,并且始終對這件事耿耿于懷。
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守一究竟會因為什麼而做出這樣的事。
在理解不了的況下,心里除了厭惡也就只剩下恨了,甚至是跟玄策仙帝對守一的恨不相上下的狠。
這或許就是他們這群作為真正的親衛能夠陪伴著玄策仙帝走到這一步的原因吧。
正當他們思考著這件事,并且陷了沉默中的時候,旁的結界突然產生了裂的現象。
程遠等人一邊震驚著想著發生了什麼,一邊默默地站遠了一些,隨后向著結界中央看了過去。
結界在瞬間已經分裂了無數的點,在眾人眼前四散開來。
隨后當再次讓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剩下的是一個幾乎直沖天際的云柱。
這仙界本就是上界,更是在房間的人們眼中是于上流的存在。
然而現在卻依舊直天際,就仿佛永遠沒有一個盡頭一樣。
眾人都顯得十分興,因為幾乎不用說他們也能夠了解到現在發生了什麼了。
沒錯,玄策仙帝真的如同他們所想的一樣,徹底的胎換骨了。
現在的他是嶄新的玄策仙帝,是他自己又仿佛是重獲新生。
當柱慢慢的四散開來,并且逐漸變淡的那一刻,玄策仙帝這才從半空中緩緩地踏了這片土地。
事實上在這仙界能夠腳踏實地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然而在這一片空島,他卻依舊能夠做得到這一點。
單憑著這一點他,就覺自己的似乎真的和從前不大一樣了。
此時此刻玄策仙帝的雙腳已然落到了地面上,神奇的事發生了。
他踩過的那一片土地瞬間變得生機,甚至開出了一朵如同曇花一現的花型印記。
“步履生花?是步履生花!”
程遠率先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隨后就略帶驚喜的喊了起來。
這步履生花是當修為到達了頂級的時候才會產生的一種獨特的現象,一般也只有仙帝的修為純潔到了極致,并且即將面臨飛升的時候才會遇到。
也就是說現如今的玄策仙帝不僅僅是胎換骨了,而且也真正做到了奪回了他想要的一切不說,甚至還比以前更上了一層樓。
現如今的他已經是瀕臨飛升,只需要再多加修煉甚至飛升神劍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這當然讓在場的其他人到興了,對此風月歌沒有多理解,但是憑借著眾人的反應也能夠猜出是怎樣的一回事了。
玄策仙帝本人倒是并沒有覺得大驚小怪,反而是率先沖著程遠他們笑了一下以示寬,隨后就轉過頭來沖著風月歌禮貌的鞠了一躬,隨后真誠的開口向著他道謝。
“謝謝,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一天了。”
風月歌也同樣淡笑著搖了搖頭,完全不在意這樣的事。
如果是不想要幫助玄策仙帝的話,那麼從最開始的時候也就不會決定幫助玄策仙帝重塑。
看到了自己所做的那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并且現在還幫助他的修為更上了一層樓,風月歌自然是覺得欣無比的。
現如今他最近一段時間之的夙愿可以說是徹底達了,并且也變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可以說是在預料之外,但是卻讓覺得十分滿意。
這樣的果自然是皆大歡喜的,風月歌其實也并不能夠意外到哪里去。
畢竟重塑所需要的那些材料都是世間極為珍貴的,就算是他們能夠尋找得到。
試問一下這些珍貴的材料所組織起來的新的究竟會有多麼的強大,這世間有誰能不知,誰能不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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