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倒是個不錯的。”落竹贊同道。
這樣該是個忠心的人,若是由著他的關系拓展一下在江南一帶的勢力也是好的,畢竟京城里面勢力太多,又有諸多雙眼睛瞧著,太過引人注目反而會招惹事端。
這兩日里,落竹一直在查看賬本,幾乎每本里都有些問題,唯有一家鋪子,賬目清晰,頗有條理,就是落竹看著,也要贊賞幾分。
“這織錦閣的掌事是誰?”落竹好奇一問,這樣好的一個人才若是能任以重用也省去日后諸多麻煩。
“回夫人,好像是一個做邢卓的男子,大概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能做得掌事之職,也是有一定的本事。”春意之間見過這個邢卓一面,模樣倒算中正,子也算不錯。
“可知道他的來歷?”落竹問道,用人還是真知底兒的好。
“聽聞原本是京城外邊兒村莊的一個農門出,家中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讀了些書,年便過了鄉試。只是因著家中貧寒又考了兩次會試沒過便出來謀生,初只是做個賬房先生,后來老爺見他干得不錯有心提拔了他做掌事的。”春意將自己所知的都緩緩道來。
“那便是個沒基的?”落竹又問道。
“嗯,平日里也是個寡言的人,與旁人集甚,但是行事卻夠縝。”春意答道。
落住心中暗自記下這個人,要行事就需要更多這樣的人,認得他的人,日后出去也些麻煩,“待理完那些掌事的事,后日去跟邢卓說我要親自去那織錦閣做一裳。”
有些事自然是要單獨跟這邢卓談談。
次日一大早去了靜香院請完安,又用過早飯,陸陸續續便又掌事的來了。
落竹讓春意先去前廳招呼著,歇了一會兒才讓偃月抱著被批注過的賬冊一同去了前廳。
到前廳之時,屋子里已經候著四位著深裳的掌事,雖然服款式簡單,但看得出,料子還是不錯的。
“讓各位久等了。”落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溫聲道,便走上了主座。
眾位掌事也都是曉得八面玲瓏的,都站起子,朝落竹行了一禮,“小的們見過夫人。”
“眾位掌事如此便是生分了,快起來吧!”落竹虛抬了一下手,朝各位掌事笑道。
見這個新主家如此,眾位掌事心里有了個底,還以為方才故意讓他們久等原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如今看來,怕不是睡得死了些,起晚了。終究是個黃小丫頭,再裝沉穩,也不過是要被他們擺弄過去的。
這些個掌事也真是太過自信了些,瞧瞧那架勢,像是請他們來喝茶一般,落竹心中冷哼一聲,今兒可得好好讓你們放放了。
“賬冊掌事們可都帶來了?”落竹淺酌一口茶,聲音一如方才般的。
“都帶了。”掌事們現下皆認為落竹不是什麼難纏的主,都搶著把賬冊拿出來。
落竹朝春意使了個眼,春意便去一一把賬冊收來奉到落竹旁邊的小桌上。
見著那一本本賬冊,落竹隨手拿起一本,便翻看了幾頁。
眾位掌事氣定神閑的喝著茶,這兩日為了這賬冊他們可是都下了不功夫,哪能連一個小丫頭片子都糊弄不過去。
有相的掌事更是膽大的相視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眾位掌事正松懈著,只聽落竹抬起頭朝他們了一眼,揚了揚手里的冊子,聲音里聽不出喜怒,“這本是誰做的?”
掌事們面面相覷,忽而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回夫人,是小人做的。”
那人言辭里帶著欣喜,莫不是夫人覺得他做的賬好,要夸他呢,也不往他這兩日日夜做賬。
“你什麼?”落竹定睛看著那個男子。
“小人名陳順。”陳順并沒有意識到落竹的變化,樂滋滋的開口,若是夫人記住了他,日后在多加提攜,他的前途可是順舟順水了。
只是陳順沒料到落竹措不及防突然冷下了臉子,聲音里明顯帶了怒意,“陳掌事可是要與我解釋一番為何這上月進貨的數目較之前的差那麼多,卻還是用的一樣的銀錢,而且進賬也是了不。”
不過陳順像是料到落竹會這麼問,早就拿好了說辭,“回夫人的話,這幾個月來價也是只增不減,咱們預算的本就那麼多,而從那中間人那兒轉購谷價格也是抬高了不,這不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兒。”
落竹冷眼看著陳順自說自話,冷哼一聲,“但據我所知,今年連岳的谷收很好,較前幾年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市場上的貨多了,難道還要抬高價,就不怕怕自己的東西賣不出去?”
沒想到落竹一個閨中子竟然會知道這些,陳順臉變了變,又諂笑起來,“夫人有所不知,雖然今年收是好些,但是耐不住賦稅重,那些農戶們留下的本就不算太多,中間人又減貨,真正流市場的并不算多了。”
“哦,那如陳掌事所言,這原先十兩銀子就能購置的貨如今卻是翻了近五倍?”落竹眼神又冷了幾分,“這兩日我也是差人去詢問了一番價,倒是沒有如陳掌事這般的,莫不是陳掌事遇到什麼詐的貨商,被好生訛了一筆?可是這買東西講究的是貨比三家,陳掌事這般不仔細,讓我日后如何放心將鋪子再由你打理?”
這些人不過是仗著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子,認定不會了解市間的況,這才敢這麼大膽的明著在這種地方手腳。
聽到落竹這番話,陳順一時傻了眼,他心編纂的賬目,如何就這樣被差出了紕。但是沒想到落竹這次卻是越過賬目,直他管事不力。
陳順趕跪下子,言辭懇切道,“夫人明察啊,小的一直是在一家進貨,與那老板是老相識,他的為人也是信得過的,只是沒想到那個人竟利用小的的信任做手腳,小人也是無心之失,求夫人再給小人一個機會,小人以后一定殫竭慮好好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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