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胎的時間是我悄悄預約好的,因為這種事我不想告訴趙廷建,自然也明白他知道了并非好事,與其讓他著我去醫院墮胎,我還不如自覺一點,自己去了結了完事。
所以這兩天盡管趙廷建還是會有,我都假裝墊了一個姨媽巾裝作生理期來了的樣子,他雖然不滿,但還是沒有我。
雖然他這樣做還算老實,但是由于我心里有鬼,一直都害怕他萬一火焚,蟲上腦,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要給我來個“浴戰”,那我就餡了。
所以每晚在他的懷里,我都是極易驚醒的,往往他一個翻,或者是輕輕咳嗽兩聲,都能功地將我從夢中驚醒。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終于,到了第四天,我功地被安排好了手。
大早上九點,趙廷建就出門,然后下樓開他的路虎去公司上班,我輕手輕腳地打開臥室門,收拾好,化好妝后就起去醫院。
今天是周三,上班日,萬萬沒想到醫院還是人滿為患,我戰戰兢兢地站在婦產科室門口,前邊還排了不的,大都是十幾歲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們。
像我一個奔三的已婚婦,還跑來趕時髦墮胎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
我焦急地著掛號單,靜靜地等待前邊的第三個人進了科室,然后又有些心虛地了一眼周圍,希別看到人。
誰知這一,倒是讓我挖到了重磅新聞。
我的左后方十米距離的走廊盡頭,有一男一站在窗子旁邊說著什麼,那男的不是別人,正是趙廷建。
他還是在公司里的那行頭,一筆西裝,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站那兒就跟一人鐵塔似的,分外吸人眼球。
尤其是他的材,他的材我見過,六塊腹,屬于那種穿顯瘦,有的類型,深邃立的五在斑駁的中更顯得有幾分神,乍一看,就跟外國雜志上的模特似的。
隔著幾個人的距離,我地瞥見了他的表,冷漠至極,仿佛是座冰雕似的。
而他旁的那個孩子,從背影看上去是屬于婀娜多姿的類型的,尤其是把那條藍的雪紡一穿,更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模樣。
只見那孩拉著趙廷建的手一直在哭,說話的聲音也不大,的,弱弱的,一聽就是個妹子。
我豎直了耳朵去注意那邊的靜,終于聽到了幾句話,大致就是那孩不想去墮胎,求他把孩子生下來什麼的。
哎喲?有況?
我的八卦神經瞬間被點燃,甚至都忘了自己今天是為什麼而來醫院的了。
原來趙廷建在外面還包了個小吖,估計是跟我一樣,玩得太開沒做安全措施,所以把人家小姑娘肚子給搞大了,這才把人帶這里來墮胎呢。
我有點想笑,還好我聰明,自己自覺地跑過來做手了,要是讓他知道我懷了孕,估計明天我就得被他押著來這里刮宮了……
“27號患者,莫珊珊。”
一個大嗓門兒護士從屋走了出來,了我的名字,我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卻在同一時刻見到趙廷建的目投了過來。
完了完了,要被發現了。
我連忙走進手室里去,心里祈禱著希他剛才沒有看到我。
然而我的祈禱并沒有用,沒幾秒,他就攆了過來,不顧醫生和護士的提醒,直接把我的檢查報告拽了過去。
他一目十行地瞄了兩眼,最后竟問道,“你懷孕了?”
廢話,我沒懷孕能吃飽了沒事來婦產科麼?我傻哦?
我沒理他,一把又將檢查報告搶了回來,“是啊,不過他來得不是時候,我沒打算要他。”
“為什麼?!”
喲,看他這副張不已的德行,這是要干嘛?
“什麼為什麼?我搞不清楚你和陳紹誰才是他的親生父親,所以只好來打掉了,不然你以為我有事沒事干嘛跑過來哦?跟你演偶遇?”
“我不準你打!”
這句話斬釘截鐵,趙廷建說完,便拉著我的手準備離開,卻被我一把撒開了。
“得了吧你,在那邊對那個的說要把孩子打了,過來又對我說要我留下孩子,你到底要干嘛哦?等我懷孕以后不便了折磨我?”
這個趙廷建,沒想到他還這麼虛偽,就跟他以前罵我那樣說的一樣,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真是虛偽。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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