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和懷徇謹一直死皮賴臉的在山寨中養傷,而讓人吃驚的是,竟然也沒有人管我們!尤其是雷老大,完全沒有要來興師問罪的意思。
這幾日懷徇謹在我的心調養下,氣已經基本恢復了,而我的箭傷也已經結痂。
因著這一切都穩定了,這一日,懷徇謹就開始搞事了。
這天,我正坐在桌邊喝藥,懷徇謹就自顧自的坐到我邊,好聲好氣的說:“芊芊,這幾日你恢復的怎麼樣?”
而我并不想和他說話。
自那日我對他發火后,他很是奇怪了說了句:“太好了芊芊,你還是你。”
屁!
老子早就不是自己了!
懷徇謹說的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其實本沒用心了解過我!
老子最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了!
我只是白了一眼,就自顧自的喝藥。
不料懷徇謹那家伙還喋喋不休的說:“我瞧著你今日起好了很多,想必子已經沒有大礙了。那你可愿意和我說說你子的狀況了?”
“不愿意。”果斷回絕他,我冷笑。
我曉得,他必然是要說宿疾的事。
然而這病我也并不曉得太多,只知道自己原本是沒有這樣的病的,但不曉得后來怎麼了,竟帶上了這樣的病癥。
只是這樣的事是我的劣勢,時常在江湖上行走,如若這樣的事被敵人知道,可能某天死了都不會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故而江湖中人,向來對這樣的事嚴守,即便是最親近的人,也不會多說半句。
懷徇謹顯然是知道這個眾所周知的事的,可竟然還不不惱的問著:“芊芊,如今你已曉得我的,可我還對你一無所知。你若是不說出來點什麼,讓我牢牢地握在手上,只怕你以后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這點你是見識過的。”
原本說的時候,他還是嬉皮笑臉的,可說道“你是見識過的”時,表竟很是狠厲兇惡!?
方才是我眼瞎了還是眼花了?
那句話說完,他又繼續不正經的笑起來:“再者,說起來我對你的,還是曉得很多的……曉得很多你并不曉得的事。”
什麼?
我微愣。
見到我終于有所反應,懷徇謹瞇起雙眼,很是認真且小聲的問我:“你的舊疾可是每四個月發作一次,而且夏季發作尤其頻繁,痛起來是從心臟擴散到全,而且痛不生?”
“……”
全對。
想來這些覺,懷徇謹也是有的。
這樣說來,也許我的病當真是有幕的。如若查到最后的原因,也許還可以痊愈?!
最終,懷徇謹還是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默默的喝完最后一口藥,順手接過他遞過來的餞,嚼了嚼,甘甜在滿苦中蔓延開來,這才靜靜開口:“你是想說你掌握更多關于這個病由來的報?那你可以說說,把報告訴我,你想得到什麼?”
“芊芊,子若是都能如你這般想得徹,只怕世上就不需要男子了。”
懷徇謹無奈的笑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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