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居秋寒對我前那兩團興趣不小,所以我們在溪邊糾纏了許久才回去歇息。
而他這樣一本正經耍無賴的樣子……總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回去后我洗完澡,一聲不響的安生躺到床上。
約聽著居秋寒那里有些聲音,便清了清嗓子道:“居兄,你可睡了?”
外面沉默了兩刻鐘,才有聲音不不慢的說:“不曾。”
“居兄說自己自便是蘇國人,為何今日還要與在下這個顛沛流離多年的人一同落草為寇?蘇國的國力與懷國并駕齊驅,并未有很大的戰事啊。”我略頓了頓,才繼續,“再者看居兄的品貌穿著,不像是窮苦人家的,怎的想不開要進這寨子?”
外面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后,居秋寒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呵呵呵,方兄怕是誤會了,在下家中雖說曾經殷實,可如今世,即便在蘇國戰事較,也還是有的。在下與方兄一樣,都是孑然一,這才與方兄一道來此落草的。”
這麼巧?
我躺在床上,忍不住皺眉。
聽他這麼說,怎麼想都像是編的。
我忍不住問道:“居兄如今也如在下一般?”
聽到這個問題,居秋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不瞞方兄,在下曾是娶親過的,奈何與家中妻子產生矛盾,又恰逢戰,由是失去聯系。”
娶過親?
看他年紀不大嘛,親這麼早?
我挑眉:“居兄就不想找到自己失散的妻子嗎?”
居秋寒笑道:“自然是想的,聽人說還是在這個城里,所以才想來木文山,經常見到來來往往的人,想必能問出的下落。”
“原來如此。”我點頭。
這邏輯是理的順的。
說道這個話題,居秋寒也問起來:“方兄既是子,想來也已及笄,不知是否婚配?”
婚配?
我第一時間想起眼下應該正在懷國王宮的那個男人,不由得胃里一陣翻涌,忍了半天,才回道:“正逢戰之年,只求安立命,不求姻緣。”
此話一出,房間一度陷沉靜,還有些抑。
許久后,居秋寒干的聲音才響起:“哦?方兄莫非想要一生不婚嗎?”
我已是不潔之,怎會有人容得下我?
所以我回道:“自然。”
“可是曾過傷,才……”
“不是!”
不知為何我這般反居秋寒問這樣的話,想也沒想就反駁。
之后,就是死一般的安靜。估著已經到子時了,我覺他是睡著了,所以也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也不曉得是過了多久,就在我午夜夢回,睡的恍恍惚惚時,突然覺得鼻尖縈繞著一清茶香,帶著淡淡的悉。還有一聲淺淺的嘆息,好像是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人般。
約約中,似乎有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芊芊……你就這麼急著擺我嗎……兩月時間,便未曾在你心中留下半點痕跡嗎?”
這聲音悲傷而孤寂,還有沉重的嘆息……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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