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裴宣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臉已經隨著‘啪’的一聲,覺到疼了。
顧夕一怔,沒想到裴宣居然沒躲也沒攔著,莫名的心疼了起來,可面上卻平靜的很,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裴宣,我沒想到你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你以前從來都不我的。”
近距離的看著裴宣的臉,曾經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想遠離。
“是,我以前從來都不你,可我現在后悔了。”裴宣說。
曾經他很討厭顧夕,見就討厭,恨不得遠離,可他現在不得不承認,這個以前追著他跑的小孩,真的追進他心里了。
不管怎麼樣,他都沒辦法把趕出去,再狠再憤怒,都趕不走,甚至還想要霸占,讓永遠都屬于自己。
這是他在面對閔敏時不曾有過的,他對閔敏,永遠都是保護,永遠都是照顧,可從來都不曾想過要霸占,只有,只有顧夕,他才會生出想要永遠霸占的想法。
甜言語可能是謊言,但心里的覺永遠不會說謊。
“裴宣,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有對我說甜言語的一天。”扯著笑,笑的意義連自己都分辨不出來,“你果然和那些花花公子一樣墮落了。”
裴宣瞇著眼睛,眼里閃著危險的芒,這個人,又在挑釁他了,又想要惹他生氣了,永遠都有害他生氣的本領。
顧夕沖他說了兩句就沒說了,越過門邊,進了酒店房間附帶的浴室,把玻璃門掩上,可一只手撐住了玻璃門,裴宣把頭進來,挑著眉,問,“你干什麼?”
“洗澡,剛剛被你過,我現在覺全都臟,所以要洗干凈。”
“顧夕你是不是在找死?”竟然敢說被他過就臟,他徹底把浴室的玻璃門打開,了進來,抱著顧夕,溫暖的手和的互相傳遞溫度。
顧夕心突突的跳,連聲音都抖了起來,“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他瞇著眼,深潭水一樣的眸子閃爍著危險的芒,“你不是嫌棄我臟嗎?我進來和你一起洗澡。”
“那我先出去了。”
“想走?”裴宣往下箍著顧夕的腰,讓不得彈,頭從后面來,齒不停的親吻著的脖頸,溫暖的雙不停的傳遞著徘徊和麻給顧夕,令子了下來,“你走的了嗎?”
“顧夕,結婚五年,我就過你一次,現在我要把你欠我的,全部都拿回來。”
“以前明明是你不要我的,憑什麼要我還回去!”
“現在我要了。”
裴宣不再給顧夕說話的機會,他強著顧夕,令的耳畔熱了起來,又讓的面頰也跟著熱了起來,最后讓全都熱了起來,讓在他的面前,徹底繳械投降。
對他,永遠都沒有抵抗,誰讓他是從小著的人呢,哪怕是上再怎麼說著不會他了,可面對他,還是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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