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辰記得差點中風,他也不知道事怎麼就變了這個樣子,“去給我查,我倒是要瞧瞧,是什麼人敢跟我作對。”
舒瀚早已經讓人去查了,只不過讓人頭疼的是對方似乎是個電腦高手,反偵察的手段也是厲害,有好幾萬個id,要是一個個都查過去,那得猴年馬月去了。
“爺爺,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這段時間就不要再去招惹蘇序珩,你怎麼就是不聽呢?”舒瀚覺得心很累,他明明策劃的好好的,眼看著就要把白溪寒從大牢里撈出來了,可是爺爺這麼一鬧,別說把人撈出來,反而是被人趁機又翻出了很多白溪寒做過的那些事。
他連手里的最后一張底牌都沒有了。
“什麼我去招惹他了?”舒辰一聽就不高興了,“我那是去給他添堵,你一直說你在策劃策劃,你告訴我你都策劃了多久?都這麼久了,他不但沒有到一點影響,你看看現在支持他的人反而越來越多,可是我們舒家呢?”
舒家眼看著就要完蛋了,從小他就著重培養舒瀚,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能帶領舒家越新的高度,可現在他才發現,他培養了個寂寞。
“如果不是爺爺突然去了蘇家老宅,又突然花錢買了通稿,我現在已經把白溪寒從牢里帶出來了,只要他出來,這場婚禮就不會有。但是現在,爺爺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舒辰瞬間就不說話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會變這個樣子,有些心虛的說道,“我,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舒瀚真的很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舒家就這樣垮了,“那麼從現在開始,爺爺就不要再手這件事, 否則我就真的不管了。”
眼看著婚期將近,舒辰就更發愁了 ,藤老的壽宴結束之后,舒瀚就讓人把舒寧帶回來,乖乖的待在家里,不要再去添。
“你說說你,一點長進都沒有,真是個廢。”舒辰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舒寧上,“白長了一張臉,以后蘇序珩的事你就不要再手了,我會盡快給你定一門親事,也好對我們舒家有些幫助。”
舒寧本能的就想拒絕,可是在對上舒辰那冷狠的目時,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嚨里。
確定了蘇星辰回不來,秦荻不高興了兩天也就過去了,這天一早,小姑娘就打電話給,“媽咪,你想我了嗎?”
“想你也回不來。”秦荻哼了一聲,“果然孩子長大了跟為娘的都不親了。”
推門進來的蘇序珩角一,先說閨不跟你親跟誰親,平常在實驗室那邊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都想著給秦荻郵回來,只不過是婚禮沒辦法回來,秦荻就不高興了這麼久。
“媽咪還是生氣了。”蘇星辰癟了癟,“我就知道媽咪有了小寶寶就不喜歡我了,以前媽咪都不會跟我生氣的。”
秦荻角一,“別給我裝可憐,我不吃你這一套。”
見撒失敗,蘇星辰哈哈一笑,“媽咪不要這樣嘛,人家好不容易給媽咪打個電話,媽咪還嫌棄我,爹地,你快點來管管你媳婦啊,你媳婦不要我了。”
“都是媽咪管我,我管不了媽咪。”蘇序珩從后抱住秦荻,下在的長發上蹭了蹭,“你師父最近怎麼樣?”
“我師父還是老樣子,除了那個一直追著要嫁給我師父的人趕不走之外,一切還都是好的。”
“……”秦荻都震驚了,居然這麼有毅力,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那個老頭到底是怎麼招惹的這種奇葩?”
簡直是太可怕了,那個人本就是個不能通的類型,不管你說什麼,都是一副嘿嘿笑的模樣,毫聽不進去半分。
“我猜可能是師父年輕時候的風、流債,只不過師父不好意思承認罷了。”蘇星辰嗨了一聲,說得有模有樣,“以我師父這子,得瘋什麼樣才讓人瘋癲這樣,簡直是太可怕了。”
又跟蘇星辰聊了兩句才掛斷的電話,“上次你查的時候,那個人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蘇序珩嘆了口氣,“那個人神方面有點問題,我想,南謄沒有直接把人趕走,肯定是起了要醫治的心思。”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總歸覺得不太好,“你確定那個人沒事就好了,反正小姑娘不能再出現任何差錯了。”
蘇序珩頓了頓,心說,有潘辭那個護犢子的親自護著,若是還能出事,那就只能說明對方的實力完全碾他們。
舒跟蘇懷年的事持續發酵,不管舒家怎麼往下都不住,就在這時候,白家現在的掌權人白極竟也站出來為蘇序珩說話,這對于舒家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舒瀚一直致力于把白極游說過來,就算游說不過來,也要讓白極厭惡蘇序珩,可是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白極竟然就自己找上門去談合作,這可把舒瀚氣壞了。
“發這麼大的火?”
蘇策進來的時候,屋里滿地都是被摔碎的花瓶,就連那張價值不菲的小幾都被踹翻在地,可想而知舒瀚到底生了多大的氣。
舒瀚抬頭朝著聲音看去,一看到來人臉不由得沉了沉,“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
“我來自然是有事。”
蘇策也不在意他嫌惡的語氣,舒瀚覺得他各方面不行,他還覺得舒瀚也是個蠢貨呢,所以本懶得計較,“我來這里,不過就是想給你送一些有用的東西。”
話落,就丟過來一個U盤,“這里面有你想要的東西,本來這些東西是我想用的,不過,眼下你比我更需要。”
說完也不多留,扭就往外走,舒瀚立即喊住他,“你等等。”
U盤里的容蘇策都看過,第一次看的時候只覺得震驚,但是震驚過后,滿腦子里都是怎麼用這些搞死秦荻,不過還沒來得及手,蘇家就差點被蘇序珩搞死,他也差點折了。
現在他還真的有些懼怕蘇序珩的手段,所以,就把這東西給舒瀚,這些東西不管給誰,只要能派上用場就行。
舒瀚看的滿臉嚴肅,“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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