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秦若涵,也沒有司律?”蘇葉紅著眼看著傅默恒,隻覺得他這句話說出來真的諷刺的很。
他們之間可以沒有司律,但是真的可以沒有秦若涵嗎?
從一開始到現在,難道在他們中間最大的問題,不一直都是秦若涵嗎?
昨天傅默恒說過,想要跟好好的,沒有秦若涵,沒有司律。
然後今天在醫院就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那麽相親相的提醒自己有多麽的多餘和可笑。
“傅默恒,你著自己的良心,認真的問問自己,我們之間真的可以做到沒有秦若涵嗎?司律他從來都隻是一個意外,包括我跟他的事,我肚子裏麵的孩子,都是意外,但是秦若涵呢?是意外嗎?”
麵對蘇葉一聲聲的質問,傅默恒張了張,回答不上來。
他很認真嚴肅的一遍又一遍的詢問自己,真的可以放下秦若涵,跟蘇葉好好開始嗎?
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做不到。
每次秦若涵有任何事,他總是忍不住會擔心,會丟下蘇葉一個人。
“對不起,蘇葉,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會安排好若涵的事,我不會讓你再看到的。”傅默恒有些無奈的手,想要將蘇葉剛剛落下來的眼淚拭掉。
隻是蘇葉卻是有些生疏的躲開了他的手,“你不要我。”
傅默恒的手就這樣尷尬的停在了半空,良久,他才收回了手。
“我們回去吧。”夜風有些涼意。
蘇葉並不想和傅默恒待在一起太久。
他越是表現出跟過去不同的溫,越是想要跟培養,蘇葉心裏就越是反和排斥。
腦海裏麵始終還是他和秦若涵在一起的畫麵,那麽的郎妾意,投意合,顯得才是那個無恥足的第三者。
而事實上,在這一段裏麵,蘇葉確實屬於第三者。
兩個人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一直都沒有說過話。
到了家,蘇葉直接下了車就上樓去了。
齊淑華看著本來想要住的,結果一眼掃到了跟在後匆匆進門的傅默恒,到了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傅默恒追著蘇葉上了摟。
蘇葉仿佛沒有看到後的人一般,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傅默恒被關在了門外,有些無奈的站在門口。
“蘇葉,你讓我進去吧。”他抬起手敲了敲門,語氣態度有幾分的放低。
蘇葉何曾有想過,會有那麽一天,傅默恒會用這樣的語氣來懇求自己?
靠著門,緩緩地落,卻並沒有要去開門讓傅默恒進來的意思。
不開門,傅默恒也不離開,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樓下的傅天華和齊淑華麵麵相覷,忍不住的搖了搖頭,歎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啊。
“傅默恒,你回去吧,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你,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蘇葉的聲音有些哽咽,聽起來有些虛弱。
傅默恒心裏擔心,想了想,才退而求次,“我不進來,不過我也不會離開,你如果有什麽事的話,你就我,我就在隔壁房間。”
隔壁房間是客房,平時都是空著的。
蘇葉沒有說話,隻是覺得渾疲憊。
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才扶著牆自己站了起來。
活了一下有些發麻的手腳,自嘲的笑了笑,正想要去休息休息,卻聽到洗手間裏麵有聲響傳來。
蘇葉有些發怔的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片刻後,就看到傅默恒從裏麵推開門出來。
“你怎麽從裏麵出來的?”蘇葉皺起了眉頭,的有些不悅。
傅默恒回頭看了看後,才回答,“這個洗手間跟隔壁洗手間是互通的。”
至於原因,他並不敢告訴蘇葉。
蘇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了太,“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呢?我們已經做了四年的掛名夫妻了,你從來都沒有過我,現在我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卻跑過來跟我說,你想要跟我重新開始?傅默恒,是不是你覺得婚姻就好像一場兒戲一般,是你想要開始就隨意開始,想結束就隨便結束,哪天突然覺得後悔了,又可以重新倒帶重頭再來的?”
“蘇葉,我知道過去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虧欠了你太多。現在我隻是想要有個機會可以彌補一下,你為什麽不肯給我這個機會呢?”傅默恒沒想到蘇葉的態度那麽的堅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離婚。
他有些慌,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
蘇葉見他靠近,便往後退去,隻是背後就是門了,本就沒有退路。
這種覺非常的反,就好像這一段婚姻一樣,總是被傅默恒得毫無退路。
“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欠了我的,想要彌補我,那麽就請你放過我,可以嗎?”蘇葉疲憊的抬起頭來,眼底帶著懇求。
真的是累了,不希跟傅默恒繼續這樣糾纏下去。
不知道哪一天傅默恒又突然後悔了,發現秦若涵才是最適合他的,又回過頭去找秦若涵。
不想再做被拋棄的那一個人了。
“你就真的連一次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連彌補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傅默恒痛苦的看著蘇葉,哀聲的問道。
蘇葉隻是一味的搖頭,“不可能了,太晚了,真的,傅默恒,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從那一個晚上開始,我們就注定了回不去了。”
“就是因為你跟司律上了床,發生了關係,而且你還有了他的孩子,所以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嗎?四年你都可以熬過來,為什麽這一次你要放棄?”傅默恒有些惱怒,尤其是想到司律的時候,那一雙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
如果沒有司律,蘇葉一定不會那麽堅決的要跟自己離婚!
蘇葉疲憊的合上了雙眼,“我們之間的問題,從來就不在司律上,我說了他隻是一個意外,孩子也隻是一個意外。”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你的心裏沒有司律,你心裏依舊我,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傅默恒有些惱怒的往前一步,雙手抓住了蘇葉的雙肩,目灼灼的看著。
蘇葉沒有說話,隻是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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