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振看著里面的林奚心里一疼,像被人揪住一樣,連氣都難。他就那麼站在門口看著,臉上的表是從沒有人見過的落寞。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過了很久很久,他才離開醫院,落寞的影在醫院的走廊下慢慢遠去直到看不見了為止。
警局里忠強被關在審訊室里,顧振從醫院趕到后,他還是坐在里面,一個字都沒說,他站在審訊室外面,顧懷楨站在那看著忠強。
“還是什麼都不說?”顧振問。
顧懷楨沉聲道:“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
“想不到他竟然這麼氣。”顧振眉間帶著濃郁的戾氣,看向忠強時更是說不出的冷冽。
“你自己進去問?”顧懷楨提議。
“你繼續審,我在外面看會。”顧振沒有著急進去。
顧懷楨點頭,給里面的警察發了個信息,那個警察看見后,繼續開始審問。
“你什麼時候到達覃州?”
忠強依舊不說話。
“什麼時候離開的京州?”
他還是不說話。
“我想你最好配合我們一點,早代早清楚。”
忠強看著那警察冷笑了一下,滿臉不屑的樣子,他慢悠悠開口:“顧振呢?他不打算過來見見我?”
顧懷楨看了顧振一眼。
“我進去。”顧振冷冷說了這三個字。
顧懷楨對里面的警察揮了揮手,警察拉開門顧振走了進去。
“呦,你終于來了?”忠強看見顧振后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他盯著顧振目像一條毒蛇:“我還以為顧大不敢見我呢。”
顧振勾了勾角:“我為什麼不敢見你。”
“你把我所有的兄弟全部送進了警局,顧振,我沒想到你們這麼狠。我原本想著你顧振做事是果決了一些,但沒想到你還會做這麼齷齪的事。”
顧振皺眉:“什麼意思?”
忠強冷笑:“你害死了我家人,我要你人的命,不算過份吧。”
“我沒有對你家人手。”
“你沒有,那我媽是怎麼死的,死的時候我連最后一眼都沒見到,顧振你將我們送到局子里也就算了,我們威脅了王忠,我們自己認,可是你找上一個無辜的老太太干什麼,對你沒有任何威脅,可你竟然還是殺了。”忠強目怒兇,恨意毫不掩飾。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對你的家人過手。”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顧振你個敢做不敢認的小人。”
顧振拉開門,忠強依舊在后怒罵著,他充耳不聞直接走到顧懷楨面前:“幫我聯系下京州的警察,看看他媽媽的死到底是什麼況,還有他,是怎麼從監獄里出來的。”
顧懷楨皺著眉:“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顧振看著他。
“他媽媽突然死亡,他又從獄中出來,以為是你害死了他媽媽,又準備拿林奚的命來抵,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順了嗎?”顧懷楨用自己做了這麼多年刑警的直覺分析。
顧振皺了皺眉:“先幫我查出剛才那兩件事,我自有安排。”
顧懷楨嘆息:“小舅舅,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太閑了還是怎麼回事,最近竟給我找事干,林遠的事還沒查出來,現在又多了一個忠強。”
“林遠那個案子現在有新的進展嗎?”
顧懷楨皺眉:“沒有,我調查了好幾次,一直沒有任何頭緒,你別說他那案子我還真覺得奇怪,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人,在死后竟然什麼都查不到,就算過了這麼多年多也能順到一蛛馬跡,但林遠案子順著我調查的里看干凈的像一塊白板,什麼都沒有。”
“越是干凈到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越不對。按照我這麼多年的經驗,沒有人能干凈這樣。”
顧振了眉頭:“林遠的案子給你了,你幫我盯著,有什麼立刻跟我說。”
“放心吧,小舅舅,立了功我是不會不跟你邀功的。”
顧振點頭:“忠強的案子沒有林遠那麼難,你盡快幫我調查,這兩天最好就能出結果。”
顧懷楨再三保證,顧振這才放心離開,他從警局離開又回了醫院,他有點不太放心林奚。一想到一個人站在冰冷的病房外,心就忍不住。
顧振趕到醫院,車子都沒停好就直接沖到ICU門口,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林奚孤零零的守在外面,瘦弱的無助的坐在在空曠的病房門口,那一刻顧振的心被揪住,連呼吸都困難。
他走過去從側抱住林奚,上一片冰冷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渾都是冷意,顧振下上的大罩在林奚上。
林奚怕他冷又給還了回去,最后顧振無奈只好乖乖穿上大將人抱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溫溫暖著。
“寶寶,我們回去休息一下吧。”
林奚低著頭沒說話。顧振就這樣抱著,不說話自己也不說,似乎什麼時候林奚開口了,他才會開口。
不時有人從他們邊走過,有人覺得好奇看了他們兩眼,顧振和林奚都不在意這些目,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奚才開口:“我們回去吧。”
顧振聽見終于愿意回去連忙站了起來,將人往外帶,兩人上了車之后,顧振說:“回你那?”
林奚點頭,顧振這下開車離開。
路上林奚給周主任打了個電話,說要請一段時間假。周主任知道了上午發生的事,也沒說別的,立馬就同意了,給批了半個月假,讓好好休息。
掛完電話沒多久就到了公寓樓下,兩人下了車進了房間,今天的林奚說不出的安靜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魄的破布娃娃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顧振看著進了家就去了浴室,顧振嘆了口氣決定要給一點時間,不能這麼著急。
他下大將服掛好又進了廚房給熬了些粥,又從冰箱里拿出點小菜重新做好之后放在旁邊。等他做完一切林奚還沒出來。顧振頓了一下才走了進去。
里面傳來水聲,他推開門發現林奚坐在浴缸里連服都沒,打在上的水沒有一點點熱氣,顧振心一連忙關了水,林奚早已經冷的打,顧振生氣的將拽了起來:“你發什麼瘋?這樣折騰你自己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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