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黑店,你們居然在老子的房間裝這東西……”
走到電視前,李牧從地上拿起那只攝像頭,整個人都顯得異常憤怒。
三步并兩步,沖到那媽媽桑陳姐的面前,一把扯住對方的的領子,李牧的一雙眼珠子都紅了。
“好家伙,你踏馬的想把老子‘干’事兒的畫面給錄下來,是想拿這玩意兒敲詐我嗎?”
被這麼一雙眼睛給死死盯著,那陳姐早就已經被嚇呆了。
“不……我本就不知道會有這東西,我真的是什麼者不知道哇……”
“你不知道?”
看著這位媽媽桑,李牧深吸一口長氣,接著卻是笑了起來:“很好,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就麻煩你去一個知道的人出來。”
“老板……”
“老你大野!”
隨口罵了一句,接著李牧就好像拎著一只小仔似的,直接把這位媽媽桑給從房間里扔了出去。
但是,這卻并不是結束,反而僅僅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邁著步子,走出了房間,看著空的走廊,李牧壞壞的笑了笑,接著把手里那只攝像頭高高的舉過頭頂,里也是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老爺們,大家都出來看一看,這狗屁的溫泉會館可是一家黑店,每個房間里都裝了攝像頭,這踏馬的是想對咱們敲詐勒索啊!”
李牧的聲音很大,素質是正常人的好幾倍,這一嗓子吼起來,那可真一個中氣十足。
前后連兩分鐘都不到,整條走廊里幾乎所有的房間都了起來,沒過多大一會兒,就有上只圍著一條浴巾的男人跑出來問怎麼回事。
“不行啊,鬧的還是不夠大……”
見到場面只能算是不溫不火,李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左右四,看到有個房間的大門還沒打開,但走到近前,約還能聽到里面有哼哼唧唧,外加啪啪作響的聲音傳出來房間,他嘿嘿一樂,飛起一腳,直接就把房門給踹了開。
這個房間,和他之前那間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但最大的區別就在于,床上有一對正在翻滾著的胖子和靚妹。
看著這倆人上連塊布都找不著,李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接著就敲了敲房門:“哎,心還真大,這踏馬的都現場直播了,還干的這麼賣力?”
“臥槽,你踏馬誰啊你?”
床上的胖子,是個中年人,但這家伙明顯是個見過世面的,雖然最開始門被踹開的時候,他確實被嚇了一下,但發現并不是什麼人過來捉,他原本提著的心,又立馬落了回去。
盡管走廊里的聲音很嘈雜,但卻明顯沒有影響到這位中年胖子的興致,發現有人走了進來,他只加快了沖殺的速度,沒過多大一會兒,整個人就這麼一哆嗦,隨即滿臉舒坦。
“咦,沒看出來,你人雖然胖,這心理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嗯?”
淡淡的掃了李牧一眼,中年胖子從下了床,毫不在意自己上還著,隨手扯兩塊紙巾蹭了蹭,接著就把在床邊的服,給一件件穿回了上。
“你是哪個單位的,姓什麼、什麼、干什麼的,是誰給你的權力到闖,你知道這件事的質嗎?真是豈有此理,把你們領導過來!”
很明顯,打了一好腔,這家伙明顯是個當的。
但是,李牧卻懶得去管這家伙是什麼人,他現在的目的,只是很單純的,想把事給弄大。
所以,他直截了當的,就拿著手里的那只攝像頭笑了起來。
“胖子,老子這是救你,你知不知道這里安了攝像,你剛才的彩表演,全部都踏馬的被人給錄下來了。”
“什麼?”
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胖子臉陡然一變,接著就朝四看了起來。
“攝……攝像頭在哪,它在哪?”
“看好了,它在這兒!”
說著話的工夫,李牧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接著就像之前樣,抄起屋子里的煙灰缸,隨手就砸壞了電視。
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卻是,這次他可當真是想錯了。
電視機是無辜的,它里面并沒有什麼攝像頭。
“到底怎麼回事?”
會館里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在發現事已經失控以后,沒過多大一會兒工夫,保安很快沖了過來,才一進門就發現了電視被砸,接著二話不說,直接就朝李牧沖了過來。
很明顯,他們是想先把人給制伏,然后再說別的。
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卻是,在這個時候,中年胖子出場了。
啪!啪啪!
一記正,外加正反兩掌,當這三聲響亮的耳打完,中年胖子惡狠狠的咆哮了起來。
“誰踏馬來給老子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劉局長,這……”
最先沖進門的保安,很明顯是認識這位中年胖子。
所以,盡管臉被的很疼,但他是一也不敢,甚至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小到了不能再小。
很顯然,這胖子的背景不小。
“劉局長,您……”
“您個屁!”
很顯然,這位中年胖子,認識李牧手里拿著的那只攝像頭是什麼東西。
所以,他二話不說,滿臉抓狂的一把扯住那保安的領子:“把你們陳經理給出來,現在、立刻、馬上!”
“劉……劉局長,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你老嗎!”
狠狠一腳踢在這保安上,中年胖子整張臉都扭曲了:“敢踏以怕在房間里裝攝像頭,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狗屁的皇家溫泉會館,老子看你們是不想開了吧!”
“臥槽,這胖子好給力……”
原本,李牧也只不過是想擺這什麼會館一道,順便再拉上幾個戰友,組個隊之類的。
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這中年胖子,竟然就好像那《三國演義》里,單挑無敵的呂布似的,是一夫當道,讓所有保安都噤若寒蟬,呆若木,不敢有半點輕舉妄。
“劉局長,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我們可是正規公司,哪敢裝攝像頭……”
說著話的工夫,這位保安首領,多有些心虛的,眼睛下意識朝屋子里的一只花瓶看了過去。
但是,很不湊巧的卻是,他的這個作,恰恰被站在另一邊的李牧,給看了個正著。
“真的沒有嗎?”
說著話的工夫,李牧走到那只花瓶,只是隨手在那幾枝假花上撥拉幾下,接著就扯出一只和他手里那只攝像頭一模一樣的玩意兒。
“哎呀,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臥槽尼瑪!”
見到李牧手里那只剛剛從這間屋子里搜出來的攝像頭,發現這東西正好對著自己不久之前,還在縱橫馳騁的那張大床,中年胖子徹底怒了。
一時間,只見他掄起膀子,朝著一群保安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錘。
“姓陳的出來,老子要親自問問他,他安的是什麼心?”
“哎喲……陳局,您別沖……”
“我踏馬沖你麻痹!”
很明顯,這位中年胖子,明顯是個手里有實權的家伙,而且很有可能,在這天京市的地位還不低。
否則,這群保安也不可能被打這樣,偏偏還不敢還手。
看著那麼一大堆強力壯的保安,就這麼被一個中年胖子給追著打,活像一只只過街老鼠似的,李牧的心里可謂喜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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