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負孩子?在這車上還有好幾個認識的人,剛纔一直幫腔說我的不是,從頭到尾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乘警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別說了,吵什麼吵?到底怎麼回事?一個人說,一個人說,別一起說,我聽不清楚。塵√緣×文?學×網”
坐我對面的孩子說道:“我來說,一開始那小姑娘坐在那裡,那個大姐抱著的孩子一直踢人家,人家也沒說什麼,說了一次那大姐也不管,後來人家都不說了,讓孩子踢了。後來那小姑娘在睡覺,那孩子就翻人家包,人家醒了吧,把孩子手拿開了。結果那孩子也是矯,就哭了,然後那大姐就說人小姑娘欺負孩子。剛纔一直扯人家,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摔倒了,反正我沒看見那小姑娘推人,那大姐怎麼摔倒的不知道,不曉得是不是瓷,還讓人家賠錢。”
那婦聽了不服氣,一口咬定是我推孩子,剛纔還推他們了。認識的幾個人也說不可能無緣無故跟孩子一起摔倒,肯定是我推的。
乘警見我一直沒說話,看著我問道:“小姑娘,你推沒有?”
我說道:“車上我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這大姐那邊認識一幫人,我敢手嗎?我不知道怎麼摔倒的,回頭就讓我賠錢,誰知道安的什麼心……”
這時候我說了謊,我就是不承認摔倒跟我有關,是自己太過分了。
乘警自然也就是兩邊勸解,讓不要再繼續爭吵下去了,還著重的看著那個婦說誰要是再鬧事,就要進行教育。
等乘警走了之後,那個人也沒再找我麻煩,只是跟認識的人明目張膽的說我的不是。我就裝沒聽見,隨便好了。
我和坐在對面的孩子只是相視一笑,彼此都懂,不需要什麼語言。說實話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年紀,而且穿著打扮看上去不像學生了,本應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卻會站出來幫我說話。有時候看上去樸實的人反而心裡不那麼安分,表面看著不那麼安分的人,心卻是好的。
至於的男朋友,大概覺得摻和進人的爭吵中很沒面子吧,所以一直也沒說話,但是之前吵架的時候他的目一直在自己朋友上,如果要手的話,我相信他也不會慫。
對於死鬼閻王的行爲,我心裡是有些複雜的,他這些天都沒有出來見我,只是在我睡著的時候把採集的聚珠放在我牀頭。我跟他可以說是莫名其妙的陷了冷戰,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因爲那個嫣兒的人,這一次,也是……
明明我和他沒有實質上的爭吵,但每當他提起那個人的名字時,好像我跟他的心形了一種默契,都進低谷,誰也不搭理誰。我很清楚我介意的是什麼,他是否也很清楚自己在想什麼?
我拿出了一瓶飲料,喝了兩口放在了中間的桌子上,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兩排座位中間有能放東西的類似桌子的地方。
包裡的吃的我也都用不著,我把手進包裡,從木盒子裡取出了一顆聚珠放進了裡,別人會以爲這是糖果類的東西,不懂行的人不會知道是什麼的。
我吃東西的時候,旁邊婦抱著的孩子就一直盯著我看,看著他眼的樣子,我有些心,想著包裡的吃的反正我也用不著,給他算了。但是之前發生的事又讓我很猶豫,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我繼續靠著座椅打盹兒,九個小時就這麼幹坐著的話太累了。
我迷迷糊糊的剛睡過去,就聽見坐我對面的孩子到:“你這孩子又翻人家東西了,你管不管?!”
我睜開了眼睛,旁邊的婦正把孩子往那邊扯,之前孩子是放在中間的。我看著那個孩子拿著什麼東西放進了裡,我了眼睛,頓時驚出了一冷汗。我手進了包包裡一,木盒子的確已經被打開了,那孩子剛纔吃了聚珠!
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孩子,那婦沒好氣的說道:“我孩子吃了你什麼東西?我賠就是了,好像是糖吧?值幾個錢?”
我當時有點怒火上頭,淡淡的說道:“他吃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不用賠……”該問的是孩子的命值幾個錢,我不知道普通人吃了聚珠會怎麼樣……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那孩子,只看見那孩子的脣和臉都開始發青,我第一反應就是聚珠造的結果,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那婦發現自己孩子不對勁之後,先是孩子,那小孩兒已經不會答應了,開始渾搐,蜷著好像很冷的樣子。那個婦把惡毒的目投向了我:“你給他下的毒?你剛纔給他吃的什麼?!”
我剛想說話,玉佩裡傳出了死鬼閻王的聲音:“這孩子的宿命是被他母親決定的,不關你的事。”
我心想,難道就看著這孩子去死嗎?可是這裡人這麼多,我也不好問死鬼閻王,到時候別人以爲我神經病,在自言自語。
我把盒子裡剩下的兩顆聚珠都吃了下去,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剛纔吃的就是我剛纔吃的,一種糖而已,你孩子怎麼會這樣我不知道,自己趕找人幫忙吧……”
我是真的沒想到之前吵過架了這人還會放任自己的孩子隨便翻別人的東西,見我吃了一顆聚珠,那孩子以爲是糖,趁我睡著就拿。現在可好,小命不保,死鬼閻王又不讓管,我的確也沒法管,聚珠被普通人吃下去會怎樣我還真的不知道,自然也就不知道怎麼補救。
火車被迫停了下來,孩子被送去了最近的醫院,乘警問清楚了原因,也沒糾結‘糖果’的事,因爲所有人都看見我吃下去沒事,偏偏那孩子吃下去有事,乘警在我的包裡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比如藥之類的,都沒有。等醫院消息傳來的時候,我心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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