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燕修又看了一眼依舊趴在桌子上毫無靜的韃靼七公主,心里雖然十分不喜,但仍舊問道:“這藥可有什麼危害?”
“無妨,這種迷藥見效快,同樣管的時辰要短一些,約兩個多時辰,就能夠醒過來。”柳姝回答道。
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閑著,將自己帶的包袱歸攏了一道,知道晚上在此休息,便開口道:“我這里帶的有上好的藥,王爺先用一些。”
剛剛燕修和屬下吩咐事的時候,已經將另外的藥給了其他人,此時也只有燕修一個未曾上藥了。
燕修“唔”了一聲,他在戰場上再嚴重的傷都過,如今不過是為了防止那些人往客棧里來,多面擊之下傷到了腹部罷了。
憑借他的經驗,盡管沒有親自看到,也知道傷口并不深。
只是看著柳姝,燕修并不想拒絕。
柳姝看著對方答應,卻完全沒有取藥的打算,而此時其余的侍衛,傷嚴重的自然在上藥休息,傷輕一些的,一部分去客棧里尋找食,為明日上山做準備,一部分則在上藥之后自發地開始巡視警戒起來。
倒是讓想喊一個人為對方上藥都不行。
猶豫了一下,柳姝還是道:“不若王爺跟我進屋里,我為王爺上藥?”
燕修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直接起的行便代表了他的態度。
留下烏托婭一個人趴在桌子上顯然是不合適的,柳姝想了一下,到底還是用特制的藥放在對方的鼻下。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烏托婭便睜開了眼睛。
“你對本公主做了什麼!”烏托婭睜開眼便瞧見柳姝在自己跟前兒,第一反應便是皺眉喝斥。
只是所說的乃是韃靼的需要,柳姝并沒有聽懂,況且也并不在乎,“七公主既然醒了,便照顧好自己,這一路十分危險,莫要再添了。”
說罷也不理會對方,直接去了廚房里,好在那些人做飯的時候后面有溫水,徑自端了半盆,便去尋了燕修。
此時的燕修坐在客房里,久久不見人過來,不由得皺著眉頭,莫不對方不清楚自己是同意了幫自己上藥?
一時間心里竟然有一說不上來的后悔,早知道……
“王爺。”因著燕修并沒有關門,柳姝端著水過來,便看到了端坐在桌子旁的人,問到:“我可以進來嗎?”
燕修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兒,只是臉上依舊不聲,“進來吧。”
柳姝將水盆放在桌子上,又將帕子拿了出來,開口道:“王爺傷在了哪里?”
燕修穿的乃是玄黑袍,漬染上去并不顯眼,若不是當時離得近問到了腥味兒,還不知他了傷。
燕修沒說話,但直接用手將自己的袍扯了開,只見口左下方一個手指長短的傷口,此時已經翻了開來。
柳姝一開始看對方將服扯開還嚇了一跳,而后才反應過來是哪里了傷。
對于來說,以往也不是沒有給男子治過傷,之前在安玉關的時候,還有一位腹部傷,肚子破了很大一個口子的,柳姝醫治起來依舊面不改。
此時卻不知是怎麼回事兒,竟然有一些張,快速地平息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波,告訴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罷了?
燕修看著自己結實的,難免有些自得。
想到多年前自己才剛剛營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自己雖然是皇子,但到了軍營里卻并沒有份,吃住都是和那些新兵一起的,自然聽他們說了不的葷話。
以前的他并不在意這些,可此時竟想要看看對方是個什麼反應。
只是盯著看了一會兒,燕修卻什麼也沒有看出來,心里竟然還有一失。
柳姝覺對方盯著的目,手心里都快要出汗了,這氛圍著實怪異,只想趕為對方上好藥,逃離這個地方。
“傷口要先清洗干凈才好上藥。”柳姝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用帕子了水,為燕修洗傷口。
之前還不覺得,湊得近了,柳姝才覺察出事不對勁兒來。
燕修本來還覺到了潤,心里一,只是良久不見對方再,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了?”
“這傷,不太對勁兒。”柳姝皺著眉頭。
不等燕修繼續問起,柳姝便道:“看樣子像是中了毒,可能劍上涂抹的有慢毒藥。”
燕修皺眉,若是他傷口上有毒,那其他人呢?
畢竟對方不可能會預料到哪個能夠傷到自己,定然是每個人的劍上都涂的有藥!
“可有解?”燕修問道。
柳姝點了點頭,先是給燕修號脈,而后道:“王爺放心。”
“其他人,等會兒還要勞煩王妃去看看況。”燕修說道。
柳姝自是不會不答應,先是用帕子水將對方的傷口清理干凈,而后又仔細地涂抹了傷藥。
只是因著中毒一事,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了剛剛那種奇怪的氛圍。
等收拾好之后,柳姝便去給其余人一一號脈,果不其然,眾人都中了慢毒素。
索那種劇毒得來不是那麼容易的,想要涂抹到劍上更是難而又難,若不然此次還真是不好說。
“還好此次有王妃一起同行,若不然我等只怕是到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個人嘆道。
隨后便有許多人附和,“是啊,這次多虧了王妃了。”
柳姝去煮了一鍋湯,盛到碗里,再加上自己特制的藥,開口道:“每人喝一碗便是。”
又聽到眾人的夸贊,只笑著說道:“眾位也是也是為了大燕奔波,我既然有這份能力,自然也是應該的。況且這藥也只是暫時清楚諸位上的毒素罷了,想要徹底除,如今藥材卻不夠。”
用的特制藥,可以說是能夠緩解各種毒的,但不是對癥的,到底效果沒有那麼好。
燕修聽罷倒是有些擔憂,在只有兩人的時候開口問道:“這毒,對接下來行可有什麼影響?”
他覺得,對方定然還留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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