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這些人都已經被藥倒的緣故,這三人并未放輕腳步。
三人互相使了一個眼,不需要多言,便直接奔向自己的目標而去。
正是燕修、柳姝,以及暈倒的沒有一點兒知的烏托婭。
燕修雖說未曾睜開眼睛,但他聽力卻十分過人,憑著對方的腳步聲,以及剛剛進來時對這不大的客棧的打量、眾人的位置,便能大致猜測出來對方的向。
當下里便也不裝暈了,直接坐了起來,冷聲道:“拿下。”
他話一出,剛剛還暈著的那二十多人頓時便一躍而起,奔向那顯然有些迷茫地三個人。
柳姝聽到靜,坐起來看了一圈兒,只有烏托婭一人仍舊在趴著,旁邊兒還有四個人前后左右地將圍起來保護著。
“可惡,你們竟然裝暈!”那小二咒罵了一聲,顯然清楚自己這三個人定然拿對方沒辦法,打斗的時候一直閃閃躲躲,并不正面鋒。
趁著空隙便跑到了客棧外面,趁機放了信號彈。
離這家客棧不遠的一林子里,約有十幾個人在那里藏著,他們寂靜無聲,便是從這里經過,只怕都不會意識到這里有人。
待得信號彈一響,眾人立即便竄了出去,直接奔向客棧。
燕修帶來的到底都是銳,很快便將那三人給拿下,只是這三人顯然是過特殊的培訓的,才剛剛被拿下,便咬碎了里的毒藥自盡了。
“主子,屬下等人辦事不利,被他將信號放了出去。”秦沐回道。
燕修對此并不在意,他搖了搖頭,開口道:“傷的先進來快速上藥,其余人急戒備,半炷香之,必有人來。”
“是。”秦沐顯然也知道事的重要,立馬回答道。
傷的人并不多,只有兩人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兒,并不嚴重,不過因著不清楚之后的況,這二人還是先去上了藥。
燕修看向一旁的柳姝,毫不見對方臉上有慌的表,他心里覺微微的驚訝以及贊賞,但還是問道:“害怕嗎?”
“雖然第一次遇到,但有王爺還有眾多侍衛在,并不覺得害怕。”
柳姝并不是那種膽小的子,素來遇到事便十分鎮靜,畢竟事已經發生,不能改變,而慌只會讓事更加糟糕。
不過燕修到底是大燕的戰神,武藝高強,有他在邊兒,確實會覺得很有安全。
燕修聽罷,心中竟然覺得有些欣喜,這種覺不過一閃而逝,他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臉,開口說道:“等會兒你便和那位七公主待在一起,自己注意安全。”
倒不是燕修不愿意自己去保護對方,只是等會兒的況未知,他可能會分乏。
“王爺放心吧。”柳姝點頭道。
自己是不張的,畢竟如今力氣不小,雖說對付起這些里高手可能沒什麼用,但上準備的銀針和各種藥可不是擺設。
果然不出燕修所料,將近要到半炷香的時候,外面便響起了聲音。
雖則暗五等人都能夠應付的過來,但為了速戰速決,燕修還是加了其中。
柳姝看著外面無聲的打斗,心中不是不擔憂。
站在后的侍衛許是看出來了,便安道:“王妃放心吧,王爺武藝高強,定然會沒事兒的。”
柳姝點了點頭,吩咐道:“一定要看好七公主。”
上不是沒有藥可以將被迷暈的七公主給弄醒,只是此時這種狀況,若是七公主依舊拎不清楚,醒來便完全是添的。
只是人昏迷著,卻要照顧好了,畢竟是韃靼公主,總不能一個三王子還生死不知,又搭上一位七公主。
兩方人數相差不多,自然是燕修等人占了上風的,那些黑人眼瞧著討不了好,其中為首一人吹了聲哨子,便看到有幾個人躲躲閃閃的想要沖到客棧里去。
這廂打的不可開,京都一書房的室里,只見一人坐在椅子上,手里玩弄著一枚玉扳指。
他旁邊兒還站著幾個人。
“主子,聽聞那位秦王妃醫天賦出眾,雖則從醫幾個月的時間,一手醫卻已經不下于太醫院的眾位太醫了。此行有在,只怕是……”
若說是之前,提起秦王妃這麼一個婦孺之輩,尤其是還有著草包的名頭,他們如何會放在心上?聽到也不過是道一句“不過又一個送死的廢”罷了,可如今卻大大不同。
那位被稱之為主子的,聽到‘秦王妃’這個稱呼,顯然心也是十分不悅,他冷哼了一聲,而后道:“便是天賦出眾又如何,防得了一次兩次,總有松懈下來的時候。”
“那接下來……”那人試探地問道。
那人轉了轉自己手里的玉扳指,開口道:“以防萬一,回來的路上你們……定要讓他們有去無回!”
京都的事,燕修等人自然是不可能完全清楚的,不過是十幾個人,很快便全都拿下了。
“王爺,全都死了。”侍衛回稟道,臉十分難看。
倒是燕修完全不在意仔細地將自己隨攜帶的劍拭干凈,開口道:“無妨,左右咱們也沒有時間去審問。”
查出來這些人確實也重要,但顯然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得盡快尋到牧靡草,將韃靼的三王子給救活。
至于幕后之人,只要事不,對方總會有沉不住氣再次手的時候。
查過這些人上沒有毫的標記,又聽了燕修的話,他們也不再執著于此,將這些尸都理了。
“王爺,咱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現在進山,還是留下來休息?”柳姝看著一臉冷凝的燕修,心里卻并不覺得害怕,又問道:“這位七公主,是現在弄醒還是……”
燕修打量了一番柳姝,見著實沒有到驚嚇,才放了心,開口答道:“暫時沒有危險,此刻進山不是明智選擇,先在此休息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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