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他很在我面前自稱‘本王’,而且從他的語氣聽起來,他很生氣。塵?緣?文?學?網難道我被打他很生氣?多半是覺得替我丟臉吧……不過我可不能讓他這麼做,就算是閻王,隨便弄死人也不好吧?
“被打的是我又不是你……上次在我老家的屋子裡是誰在跟你說話?你貌似是被罰不能回地府吧?要是再來,你這輩子甭想回去了……”
死鬼閻王沒說話,我看不見他的表,他這人有面癖好……
白淼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娘娘,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家中人被欺,上至父母,下至妻兒,何況閻君。閻君這是對你好,你可長點心。”
我怎麼覺得臉上有點發燙?這話說得……幹嘛說得這麼直白?而且死鬼閻王竟然沒反駁……
上課鈴聲響起,我催促他們離開,雖然別人看不見他們,但是他們杵在這裡我怎麼上課?
死鬼閻王哼了一聲回到了白淼手裡的玉佩裡,白淼把玉佩給了我:“小娘娘,我先告辭了。”
我揮了揮手,他就不見了。
我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我,我把玉佩順手放進了課桌裡,還沒反應過來,陳可琳就手把玉佩給扯了出來:“喲,土包子,這不會是你家的傳家寶吧?值幾個錢?”
我真的怒了,趁著老師還沒來,我手去搶,被躲開了。我耐著子問:“你到底想幹嘛?還給我!”
拎著玉佩不屑的說道:“一看就知道是幾塊錢的地攤貨,還那麼寶貝,笑死我了。”說完竟然直接往地上丟去。我撲過去想接住,腳下不知道被誰絆了一下,我整個人往前撲去,玉佩也落在了地上。
這時候,地理老師‘方大頭’走進了教室:“幹嘛吶?!給我回位置上坐好!”
地理老師,方正安,四十二歲的老男人,他的頭髮老是糟糟的,又不打理,看起來頭比較大,所以纔有了‘方大頭’這個外號。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老,一般人肯定以爲他至五十了。
陳可琳挑釁的看了看我回座位上了,我撿起了玉佩,發現上面起了裂紋。有些心疼,這纔不是什麼地攤貨,價值能買他全家老小的命了!
我拍了拍上的灰塵,回到座位上剛要坐下,凳子突然後移,我狼狽的一屁坐在了地上。衆人鬨笑,我轉過頭看著正笑得開心的陳可琳,有種想把掐死的衝。
方大頭重重的拍了拍講桌說道:“都別笑了,肅靜!樊音,你給我好好坐著,看著凳子坐不行嗎?!”
我應了一聲抓著凳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只聽見陳可琳在我背後小聲的說道:“惹我,呵……整不死你。”
我轉過頭看著笑了笑說道:“你要是再惹我,我保證你死得比我慘。陳可琳,別以爲我怕你,我只是不想跟你這種人一般計較而已。”
眼睛瞪得老大,我轉過頭恨恨的決定要教訓一下,隨便個黑白無常都能半夜嚇死,真不願意搭理這種小人。
中午放學的時候,陳可琳從我邊經過,難得的沒有找我麻煩,但我恍惚看見背後有一個黑影,只是一閃而逝,我也沒看清楚。我覺得臉不太好,有點像……撞邪了。
本來我也沒想管的,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偶爾看見跟咱們學校一個安子文的混混眉來眼去的,在衆目睽睽之下,安子文的手竟然還從桌子下的屁。
安子文就是那種長得還不錯,但是在學校就是混日子的那種人,而且據說還跟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菸喝酒泡吧啥都會,打架就更不說了,學校不知道分他幾次了。陳可琳一個孩子,跟那種人有關係,簡直就是自己找死。
吃完了飯之後我走出了食堂,晃眼又看到了之前跟在陳可琳後的那個影子,是人形的,難不是鬼?這可是大白天,敢在白天出來,肯定不是普通貨。這裡是學校,關係著學校人的安危。我膽子雖然小,不就嚇得發抖,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學校的後門沒關,我看見那影子飄向了後山,我打開後門跟了上去。
其實和別的地方一樣,每個學校都有每個學校的‘靈異傳奇’。據說後山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說學校原來是個墳場。我倒是不關係這些,這麼大面積的建築,下面沒個死人我都不信。
追著追著,那個黑影就不見了。我四找著,突然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貌似是……陳可琳?
我躲在一棵樹後大氣都不敢出,之前不是在食堂麼?跑來這裡做什麼?
除了陳可琳,還有安子文。他們兩人一邊往山上走,一邊摟摟抱抱的,我還看見安子文的手大膽的著陳可琳前的球。
天化日的,要臉不?
到了一棵樹前,他們兩人就停了下來。我正好奇他們想幹嘛,安子文就直接把陳可琳按在樹幹上對的啃了起來。兩人啃得那一個忘我,看得我尷尬癥都犯了。
更大膽的還在後面,啃夠了,安子文把陳可琳上的校服了起來,手進去著的球,另一隻手直接進子裡了……
我看得面紅耳赤,又不敢直接走人,一弄出點靜,被發現了沒好果子吃。
我閉著眼捂著耳朵,還是聽得見陳可琳和安子文的嚎……閉著眼我都能想象的出來陳可琳被按在樹幹上xx的樣子。
“噢……文哥,你好厲害……”
“真的?是不是比李大海要厲害多了?”
“是……啊……快點……我來了……”
我要瘋了……我覺得我的神經變得太脆弱了,一向那麼老實的我,以爲學校這些混混什麼的也只是表面上架子擺得好,我以爲上課用手機看片兒的男生也只是青春期萌看看而已……我沒想到他們真的會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在午休的時候跑到學校後山來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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