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李可言,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家跟他沒仇沒怨的,犯得著這樣麼?白撿了他回來伺候吃喝的,就是這麼報答的?
我心裡了一團,我儘量往好的地方向,或許不是李可言,剛纔我被抓走的時候他還讓我小心來著,難道是其他人做的麼?做手腳的一定是個懂行的人,不懂道法就不會知道扯掉哪個地方的符紙不會被發現。塵×緣?文←學↙網
前院明顯沒有到影響,符紙陣法啓了,只是後院被做了手腳。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我被帶進了後山的山裡,第一次到山的最深,卻是別有天,這裡面竟然是墓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魂魄離了,我能看清楚黑暗裡的東西,就跟白天一樣清晰。墓室很大,正中央擺著一口石棺,石棺上雕刻著奇怪的花紋,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棺材。
一迫從棺材裡傳了出來,我覺我的在不由自主的抖,不,我的魂兒在抖,可想而知這總覺有多麼的恐怖。
抓我回來的鬼說道:“曲妃娘娘,人帶來了,吃了,您就能離開這裡了。這破封印關不住您的!”
我看著石棺的棺蓋挪開了,從裡面出了一隻蒼白乾枯的手,那是,不是鬼魂,我嚇得不知所措,不敢去看,只能閉上了眼睛。我怕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
我腦子裡想著我會怎麼死,各種死法我都想到了,我這人沒別的病,就是想象力富……
“曲漣,你膽子不小,別以爲地府會放著你不管,連閻君的人也敢!”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眼睛睜開了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石棺前站了兩個男人,一白一紅,紅的連頭髮都是紅,上的長袍也是紅。白的頭髮也是白的,服自然也是白。他們都穿著古裝,頭髮也是古人的長髮,束著玉冠。
從我這裡只能看見那兩個男人的背影,覺有點背影殺手……看背影就容易犯花癡,就是不知道長得怎麼樣。
我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歷,但我聽他們說的話覺得我似乎還有救……
我從他們兩人站的隙裡看到那隻枯手又回了棺材裡,一個沙啞的人聲音從石棺裡傳來:“沒想到閻王這麼看重這個小丫頭,竟然出了兩個判。行,今天我就放過,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就算我不打的注意,別人也會找上。你們回去轉告閻王,最好看他的人,別到時候說這是我的地盤,回頭找我算賬。不聽話的野鬼多了去了,我可管不過來。”
判?地府的判麼?我瞬間覺得他們就算長得歪瓜裂棗我也能把他們當祖宗了,只要是來救我的,我管他們長得咋樣……
抓我來這裡的鬼退到了一邊,完全沒脾氣了,之前抓著我的時候還那麼囂張。
那個白判說道:“只要不是你做的,閻君自然不會找你麻煩。你最好安分些,有些東西求個機緣,急於求只會適得其反。等你的冤屈洗去,最好立即到地府接審判,不然只會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石棺裡的人說道:“這個我知道,你們離開吧。”
那兩個判轉過朝我走了過來,我心裡的恐懼已經漸漸退去,沒之前那麼害怕了,劫後餘生的覺不知道怎麼形容……
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判真的……真的長得很養眼,而且一模一樣,跟雙胞胎似的。除了不一樣的服和頭髮,臉一模一樣。
“小娘娘,請跟我們走。”那個紅判對我說道。
我無奈:“……”其實是不知道爲什麼我覺邁不開步子了,大概真的被那石棺裡的那個曲漣給嚇到了。
那個白判走到我跟前背過了去半蹲下說道:“小娘娘,得罪了,就由我背您回去吧。”
我纔不是古代人那樣的保守思想,背一下還能得罪,那現代婦產科醫生還是男的怎麼辦?
我趴在了白判的背上,離開了山之後,我才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
突然看見了李可言,他似乎一路追過來的,累得氣吁吁。他見我沒事,說道:“你架子大,判來救你……”
我從白判的背上下來,瞪著他說道:“你再來晚點我就死啦!死啦!你說你布個陣怎麼會出問題?要不是有個缺口被鑽了子,我纔不會被抓!”
李可言慢條斯理的說道:“陣法沒錯,但被人做了手腳,我也沒料到。這肯定是人爲的,有人在幫這些鬼,這件事我會調查的,你趕跟我回去吧,再晚了你就只能做個鬼魂了。”
我看向了兩個判,白判說道:“小娘娘,若他可信,您就隨他走,我等也好回去覆命。”
李可言能一路追到這裡來,就說明他想救我,那做手腳的人一定不是他。想到這裡,我說道:“麻煩你們了,我跟他回去就行了。”
突然想到了我的小姑姑,我小姑姑說嫁的人是判,我一時興起問道:“我小姑姑嫁給你們誰了?你們地府判不會很多吧?我姑姑樊月。”
紅判看著是個脾氣火的主兒,眉頭總是微微皺著,我懷疑是他。因爲我小姑姑新婚夜死得太慘了,這傢伙一看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那個白判就是一臉的漠然,有點冰山男的趕腳,該不會那麼魯吧?
但事實我想錯了,白判淡淡的說道:“月兒是我的妻子。”
我笑瞇瞇的問他:“你什麼名字?”
他答道:“白淼。”
我依舊笑著:“好,我記住你了,我小姑姑當初死得可慘了,現在到了地府,你要是還敢對不好,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別說剛救了我我就翻臉不認人,一碼歸一碼,救了我,多謝啦。”
說完我走向了李可言,才發現他已經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快點回去,不然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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