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怎麼在這?”許錦城講完電話,打開書房的門看到年,愣道。
其實許錦城早就知道年就在門口聽著,年也知道許錦城知道在這。許錦城知道故意裝作不知道的驚訝勁,看的年一陣的發笑。
沒想到許錦城有表是這麼有趣。年也不問剛剛許錦城是在和誰講電話,被許錦城拉著,繼續去看電視。
剛剛,許錦城就是在給韓母親打電話。每次張雨青提出要求,許錦城都會聯系韓母親,詢問本人意見。是愿意跟張雨青見一面,還是以后都不見,或是找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張雨青第一次吵著鬧著要見韓母親的時候,就是用這樣的方法讓張雨青自己放棄的。但是這次,張雨青好像很認真,不是可見可不見的態度了。
其實許錦城并不關心張雨青要說什麼。畢竟,想知道的已經從何盈的口中得到了。就是年,也知道了自己早就忘記的事。張雨青說與不說,關系都不大。
但是看在老一輩的面子上,看在張雨青也為許氏奉獻過的份上,許錦城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幫這個忙。
反正對于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太復雜的事。就是韓母親這邊不太好說。不過這邊心意已決,也不是不能想其他辦法。
看許錦城掛了電話之后帶著笑意的眼睛,年就明白剛剛的這通電話,結果是許錦城比較滿意的。
雖說許錦城在人前還是大多數是一張冷臉的狀態。但是跟許錦城生活這麼久,年發現許錦城一張冷面孔之下,也是有細微區別的。
比如說許錦城生氣的時候,一張冷臉下帶著的是云布,許錦城周遭還散發著冷氣。平常的時候,就是沒有笑容的一張臉。高興的時候,雖然臉上沒太大的變化,但是年能看出來,許錦城的眼角是微微上揚的,許錦城的臉上,也不是繃著的。
以前,年也意味許錦城就是這樣一副面孔。等跟生活在一起,年才發現許錦城表面冰冷之下的溫暖。原來自己在許氏,被何盈欺負著的同時,還有人在保護。
剛剛許錦城打電話的事,就好像沒發生一樣。年沒有特意問,許錦城也沒有特意解釋。誰也不用說什麼,都知道對方不會懷疑,也不會離開。
背后,許錦城又和韓通了電話,告訴韓怎麼做。這件事,中間差一個環節都是不能完的。年去上班的時候,許錦城還特意跑了自己投資的那家醫院,領導層臨時開了個小會。
這也是為什麼人們都說張雨青在福中不知福了。
張雨青始終認為是許錦城搶了他本應擁有的。但是即便張雨青做了這些,他有什麼事,許錦城仍然選擇幫忙,為此不惜用自己的人脈。
換做其他領導,尤其是到了許錦城這個地位,不敢說所有人都不能做到,但最起碼是數。更何況,這個臨時小會,就是為了張雨青的事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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