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返回酒樓,顧尚文也是帶著人來的,他不會武功,四行走勢必得帶著人,否則遇到危險可是沒救了。
整個三樓都被包了,若問這包下一層樓的人是誰,那肯定是最有錢的那位嘍,大燕的巨賈葉公子。
“要說這東島啊,我以前認爲是沒有這個地方的。但是王妃很肯定的說此次去必定大有收穫,所以,看來這東島是存在的,寶藏,應當也是存在的。”房間裡,顧尚文坐在桌邊,坐姿端正,便是這當中他年紀最大,可是卻看不出什麼差別來,似乎大家都恍若同齡一般。
坐在榻一邊,雲倬序微微挑著眉尾看著顧尚文,媽媽如此說,那麼就是真的。
“寶藏必定存在,這是毋庸置疑的,否則那傳說怎麼可能長盛不衰?你們啊,也別懷疑真實了,若是不信,那麼就不要跟著了,免得遇到危險。”手上拎著子上的飄帶,雲倬序悠悠道。
“公主的意思是說,不想讓我們跟著?”顧尚文聽出其中意思,不知到底有什麼。
紅脣彎彎,幾分狡黠,“隨你們怎麼想嘍!反正害怕的人就不要跟著,跟著的話就不要懷疑。明日出發,咱們明天見吧。”起,步伐悠然的離開。
顧尚文扭頭看著雲倬序走出房間,隨後扭頭看向桌對面的秦倬然,“然兒,到底有什麼?你們一直在一起,就不知道?”
秦倬然搖搖頭,面上依舊清冷,“不知。”
“葉公子呢?這麼多年你一直跟著,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顧尚文覺得依葉古川對雲倬序的關注,一定是知道的。
葉古川也搖頭,他也很好奇。如此篤定東島的存在,而且也不畏懼這前路的兇險,有竹,不知到底有什麼後招!
“王妃說啊,此次出海,你必定有收穫。這收穫的肯定不是錢財,而是公主。明日上船,我儘量將所有人調到別,你把握機會啊,別說叔叔我沒幫你。”顧尚文擺出叔叔的架子來。
“倬然。”葉古川沒回答顧尚文,反而喚了秦倬然一聲。
“葉哥哥。”秦倬然回答,這一聲葉哥哥顯然是葉古川的目的。
眉目含笑,葉古川看著顧尚文,“古川與倬然一同長大,倬然喚古川一聲哥哥,顧先生自詡叔叔,好像不是很正確。”
“臭小子,你又佔我便宜。”顧尚文生氣,拿起邊的茶盞蓋子扔向葉古川。
輕鬆擡手截住,葉古川滿目笑意,依舊優雅翩然。
“倬然妹妹與郎敘舊吧,哥哥走了。”起,葉古川步履從容的離開。
顧尚文便是生氣也沒用,誰讓他的人年紀小呢!他們就著這個把柄對他不尊敬,他也是沒辦法了!
雲倬序離開了酒樓,然後直奔城門的方向,後,遠遠地有一人跟著,白翩翩,不是葉古川是誰。
便是沒有武功知力不敏,但是被人跟久了也會發覺,雲倬序回頭看了一眼,隨後冷哼,還真是跟屁蟲,這都一直在跟著。
不過跟著就跟著吧,反正這麼多年一直跟著來著。
城門口人來人往,雲倬序直接走出了城門,在城門外的路邊,站在一棵樹下,優哉遊哉,又似乎是在等著誰。
不過片刻,葉古川的影也在城門口出現,一眼看到了那站在樹下的人兒。
直接走過去,隨後在邊停下,並肩而立,恍若與周遭的一切與他們是兩個世界。
無聲的嘆口氣,雲倬序明顯是有幾分不耐,“以後不要再跟著我了行麼?咱們最後會親,這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我也不會跑,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沒必要時時刻刻的看著我。”
偏頭看向,葉古川揚起眉尾,“原來你一直是這般想的。”
“那你以爲我怎麼想的?對你深意切,所以面對你不好意思,才刻意不與你多言的?”扭頭看向他,樹蔭下,的小臉兒俏豔,卻又有幾分咄咄人。
葉古川依舊是滿目笑意,“原來,你並沒有對我深意切。”幾分可惜。
輕嗤一聲,雲倬序好似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深意切我不懂,我只懂得放電。葉巨賈有時間還是多琢磨琢磨,怎麼能找到防電的方法,免得房花燭時,本宮電的你從此不舉。”眉眼飛揚,說起這些狠毒的話來,簡直是眼睛都不眨,本。
“八年來,你還是第一次與我不停的說這麼長一段話,竟然是要電的我從此不能人道。”幾不可微的搖頭,頗爲嘆。那十年的,看來已經煙消雲散了。
紅脣彎彎,雲倬序斜睨他一眼,“所以,葉巨賈還是回去吧。別跟著我到跑,還是想法子避免以後不能人道。否則,無法傳宗接代可如何是好?”
“這還得問你是否介意呀?若是你都不介意,那麼無法傳宗接代也不算什麼。”葉古川淡定回話,聽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真意切。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的小老婆們介意。”雲倬序扭頭著別,諷刺道。
“小老婆們?看來公主有心給我找妾室啊。”他現在孑然一,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好似他將來就一定會找小老婆一樣。
雲倬序翻了翻眼皮,不耐很是明顯,“別和我廢話,故作高深。你快回去吧,我等的人來了。”話落,舉步走出樹下,朝著一位向城門走來的年走去。
那年一黑的勁裝,手持寶劍,長髮盡數束在腦後,上的江湖氣息很重。
“項牧,你終於到了。”朝著那年走去,雲倬序稔的喚他。
“秦姑娘,聽說你都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何時出發?”項牧大步而來,於雲倬序面前停下,拱手一禮,十分有俠士風範。
“明日船就到了,你準備好了麼?”眉眼彎彎的看著他,雲倬序個子雖然高,但這年也不矮,微微垂眸看著,年點點頭,煞是有格調。
二人轉朝著城門走,葉古川也隨之走了過來,在雲倬序的另一邊。
項牧幾分疑,不知他是誰。
“項牧俠,近年來於江南之地懲兇除惡見義勇爲。自古英雄出年,幸會。”葉古川自是知道項牧這個名字,也說出了他是誰。
“過獎,這位是?”項牧拱拱手,還是不知他是誰。
“我是秦序的未婚夫,姓葉,名古川。”有禮回答。而且還知,雲倬序行走在外時的化名,不能說自己姓雲,更不能說自己雲倬序。因爲這個名字,天下人都知道,那是大燕唯一的公主。
項牧幾分詫異,葉古川他自然知道,那是大燕第一巨賈。只是不知,他居然會是秦序的未婚夫。
雲倬序深吸口氣,似有忍耐,儘管他說的是實話。
我不惜性命的付出,不如她回眸的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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