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紮似乎是折磨夠了,甩手離開。
白晚舟藏在暗,聽著周圍沒有聲音之後,才走出來,遠遠看著已經崩潰的南宮離,的眼眶通紅。
但是現在,不能直接去將南宮離帶走。
這況,南宮離看到,指不定會更害怕,倒不如先去找南宮丞,反正已經知道了南宮離的下落。
想起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白晚舟沒有多想,回到了他們約定好的地方。
夜深了,太監宮們都已經休息,除了風聲外,在沒有其他聲響。
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到白晚舟過來,南宮丞的眼底燃起希。
“可是找到了?”
白晚舟表凝重,點點頭道:“我找到了阿離。”
果然,他就知道白晚舟一定會找到,可白晚舟的表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難道說,南宮離出事了?
察覺到南宮丞的張,白晚舟搖搖頭,拉著南宮丞小聲說著南宮離的況。
“阿離如今的神況不好,似乎被折磨了許久,方才我看到,貢紮竟然對手,阿離整個都崩潰了。”
“你說什麽?”
饒是還沒有看到南宮離,僅僅是聽白晚舟說這些,南宮丞都氣憤不已。
那可是他們一直都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貢紮竟然敢對阿離手,貢紮這是在找死!
“不過,你放心,貢紮沒有欺辱阿離,似乎他不能人道。”
“你的意思是說……”南宮丞像是想到了什麽,瞇起眼睛小聲道:“他並不能和正常男人一樣?”
“若不然,又如何解釋這後宮中人那麽多,卻沒有一個孩子呢?”
聽著白晚舟的話,南宮丞雖然有些解氣,但這對他來說,還不夠。
他要讓貢紮付出代價,這是貢紮原本的罪孽,與他沒有關係,可貢紮對南宮離手,讓南宮離如此痛苦,他一定要讓貢紮百倍償還才可以!
看出南宮丞的意思,白晚舟歎了口氣。
拉著南宮丞的手安著:“不要擔心了,我們找到了阿離,眼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帶著阿離回去,但是我方才看了看,阿離的況,隻怕看到我們都會害怕,如何讓阿離跟我們離開?”
那樣的神狀態,白晚舟真的不敢確定,畢竟,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了。
到時候不僅僅帶不走人,甚至還會驚擾到貢紮的人,到時候和南宮丞都會危險。
就算赫紮二皇子有人留在宮裏,可這好歹也是大宛國的皇宮,那些人才不會在意他們是什麽人。
南宮丞也有些犯難,白晚舟這麽說,自然就是有的顧慮。
看來,找到南宮離並非那麽難,難的是將南宮離帶出去。
想到這些,南宮丞還是決定先去看看,不然的話,他不確定南宮離的況,也是沒有辦法。
白晚舟一想也是,便帶著南宮丞來到冷宮。
破舊不堪的屋子裏,南宮離像是驚嚇的小鹿一般,捂著自己的耳朵,發淩垂下來。
看著都讓人心疼不已。
見到如此況,南宮丞的心裏就有些繃不住了。
那是他捧在手心的妹妹。
如今,如今竟然變這個樣子了,他怎麽能忍得下去。
他下意識就要去將人帶走,好在白晚舟還算是理智,一把拉住了南宮丞。
“你看阿離現在這樣,如果你過去的話,肯定會到驚嚇的,眼下重要的是,找一個不會嚇到的人,我方才觀察過,一點小靜,都能嚇到。”
聽到這話,南宮丞這堂堂七尺男兒,眼淚都落了下來。
他真的不想看到南宮離如此,但眼下,也隻能先按照白晚舟說得來。
他們躡手躡腳守在旁邊,風聲蕭瑟,南宮離一張一合的,似乎在說著什麽,趁著難得的月,白晚舟試著說了一下。
旁邊的南宮丞一愣。
方才白晚舟在說什麽?
白晚舟也後知後覺,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麽,驚喜的轉過,看向了南宮丞,但理智提醒著,沒有忘記低聲音:“大哥!”
聽到這話,南宮丞頓時眸子亮了。
白晚舟驚喜著:“雖然聽不到,可阿離來這裏,不就是為了大哥麽?或許讓大哥來,才會有辦法,隻不過……這又要等一段時間了。”
白晚舟不有些為難,讓白秦蒼來不是不可以,但至也需要兩日。
這兩日貢紮會怎麽做,他們誰都猜不到,若真的在這兩日,貢紮被急眼的話,那南宮離豈不是危險麽?
一想到這樣,白晚舟便皺著眉,月下,擔憂寫滿了的臉頰。
南宮丞知道,比起父皇母後和他之外,最擔心南宮離的人莫過於白晚舟,們不是姐妹,但勝似姐妹。
眼看南宮離這樣痛苦,白晚舟甚至於覺得,不如來承這些。
眼下要讓白秦蒼來,兩日的時間,在這兩天之中如何保護南宮離,便是他們兩個要想的事了。
白晚舟驀然想起那個熙嬪娘娘。
被貢紮折磨的生不如死,卻也隻能迫於貢紮的威嚴,敢怒不敢言。
若是讓熙嬪娘娘暗中幫忙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白晚舟當下就有了主意,看向南宮丞道:“這兩日,你便留在這邊,以備後患,貢紮那邊,我來想辦法解決。”
見白晚舟有了主意,南宮丞點頭道:“好,那……你要小心,貢紮這人雖然殘暴,但也有些小心思,千萬不要被察覺到什麽。”
白晚舟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你也是。”
“恩。”
話音落,白晚舟便與南宮丞分開。
算算時間,那熙嬪娘娘應該也要被抬出貢紮的寢殿了,這會兒過去,自然能等到熙嬪娘娘回宮。
正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不要錯過了。
天漸漸明亮起來,趁著還沒有完全亮的時候,白晚舟溜到了熙嬪娘娘的宮殿,正巧,熙嬪也被人抬了回來。
幾乎模糊的熙嬪躺在床上,眼神呆滯,白晚舟皺著眉走上前,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隨準備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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