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趕按住葉母,“你干嘛想不開,要死也是這種不孝子死,你好好活著才是真的。”
“江寒,還不趕過來勸你媽媽,真想不開,那你可就沒有媽媽了!”
他們都在勸,殊不知葉江寒的心早就被割得模糊了。
葉江寒淡淡地看葉母一眼,問:“你是真的想自殺,還是他們教你的,讓你用自殺來威脅我們?”
葉江寒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葉母咽了咽口水,“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他們可都是你的親人。”
葉江寒沒回話,繼續盯著葉母看,等葉母的回答。
“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我要打死你,竟然敢這樣對你媽說話,還誣蔑我們!”那個貌似是葉江寒的舅舅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向葉江寒。
葉江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傷了心,他竟然沒躲。
一直站在門口的林安雅看見了,急忙拉了他一把,但花瓶還是砸中了葉江寒的額頭,鮮直流,模糊了葉江寒的視野。
葉母嚇得僵在原地,砸人的那個人趁機跑了。
林安雅趕按住葉江寒的額頭,大聲呼喊護士。
從頭到尾,葉江寒一句話都沒說,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葉母,眼神越發冷漠跟疏遠。
等護士拉葉江寒去包扎后,林安雅雙手都是,也被嚇到了,雙手一直抖個不停,剛才按住葉江寒額頭時,能到葉江寒被砸了一個的傷口,不停地往外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安雅才從恐懼里回過神來,低頭見自己滿手是,趕起去洗掉。
洗過手,林安雅回到病房,剛才病房滿人,現在就剩下葉母一個。
林安雅看都不看葉母一眼,撿起落在地上的包包,前往葉江寒包扎的病房。
葉江寒破相了,醫生十分肯定地告訴他,傷口太深,單是補就了二十多針,想要恢復原來的皮是不可能的事。
林安雅站在門口,聽到這話,紅了眼睛。
年時的葉江寒是校草王子;步職業,他是職場王子,依舊深大家的喜。
現在這個夢幻般的男人被人毀了。
還是被他的親媽一直深的親人毀掉的。
不知道葉母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產生半分憐憫。
醫生建議葉江寒留院觀看一晚,說傷口太深了,怕引起腦震。
葉江寒拒絕了,林安雅二話不說就送他離開這個醫院,不過在另一個醫院門口停了車。
“我想回去。”葉江寒的聲音充滿了無力。
林安雅搖頭,“不行,你的傷口有多深,我可是知道,你留院一晚看看。”
見葉江寒一臉的蒼白,林安雅將聲音降低幾分,溫道:“乖,聽話。”
一惡心涌上心頭,葉江寒點點頭。
病房里,
林安雅坐下沒多久,葉江寒就昏昏睡了過去。
經過醫生檢查,他的確腦震了。
葉江寒睡著后,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林安雅怕又是葉母打來的,一看屏幕,看到上面哥哥二字,想了想,點了接聽。
葉江凜聽林安雅說完事的經過后,他立馬就趕了過來。
自從發生葉云睿那件事,葉江凜就再也沒參與過國外的出差。
葉江凜匆匆趕來,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臉慘白,額頭包扎著厚厚繃帶的弟弟。
“江凜大哥,你好好照顧江寒,我先回去了。”林安雅今晚有點抑,不想再繼續逗留。
原來外人的事也是可以輕而易舉影響到自己心的。
“謝謝你照顧江寒。”葉江凜道。
林安雅擺擺手,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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