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華與宋若水日漸和睦倒是好事,一家人總歸還是和睦些比較好。”傅驚塵見風阿娜喝了一大口茶,一副講笑不笑的模樣,就知道這故事最有趣的地方還在后面,“關系和睦倒是好事,不過若是以謠的子,怕是又會鬧個天翻地翻,讓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阿塵倒是懂。”風阿娜一臉壞笑,往里送了塊點心,細細嚼完咽下后才緩緩的開口,“以瑤的脾氣一開始是不屑,可看著宋若水和林昌華日復一日的打得火熱,整日沒人理會,日子久了,也不住了,就那日,宋若水和林昌華回府時,聽說當時還是林昌華背著宋若水回去的,一進門,正好撞見謠,當時可是把謠給氣炸了,上去噼里啪啦就是一番冷嘲熱諷,你也知道,謠里可蹦不出什麼好話來,而且對待宋若水,可是毫不顧及表姐妹分,什麼難聽就挑什麼罵,可是把林昌華給氣壞了,可林昌華為一介文人,可不會像謠一般沒品,那種話就算是打死林昌華,林昌華也罵不出來。”
“然后呢?事不會就這麼簡單吧?”傅驚塵在腦子里模擬了一下當時的畫面,不噗嗤一笑,看風阿娜又是一副賣關子的樣子,不進連忙問道。
“自然不會,當時宋若水也是氣的不行,一激就說了句有本事你也陪著夫君去參加文人雅士游會啊,看夫君會不會把你帶出去,把你帶出去那也是丟人現眼!”風阿娜把當時宋若水的模樣學了個惟妙惟肖,逗得傅驚塵哈哈大笑。
“宋若水要是這麼說,那要是以瑤的脾氣,怕是一定會上當了。”傅驚塵笑完便順著風阿娜的話說了下去。
“對啊,結果第二天謠就哭著鬧著要跟著林昌華去參加這游會那游會,可這一時之間哪有什麼游會讓參加啊,林昌華好聲好氣的說,可謠偏以為林昌華在哄騙,實際上是為了宋若水,不愿意讓去,于是便又想出一招,你猜猜又干了什麼。”風阿娜微微一笑說道。
傅驚塵低頭,略加思索,而后開口說道:“既然沒有游會讓參加,那以的脾氣,估計會自己開一個游會,邀請別人參加。”
“沒錯,謠的確是這麼干的。”風阿娜點點頭說道。
“謠無點墨,惡人心腸,難登大雅之堂,若說是參加游會,安安靜靜不說話,乖乖的當個花瓶到也還好,若是強出頭,爭強好勝逞能,那怕是會把林昌華的臉都丟盡了。”
“事實上,謠確實是把林昌華的臉給丟盡了。”風阿娜笑道,“當時謠可是請了不的文人雅士,將林昌華有的,沒的都上了,結果人家開始曲水流觴,連曲水流觴為何意都不知,林昌華跟說明了規則,可這個家伙哪里會作詩,所以到最后每每到,就一飲而盡,到最后整個人都醉的不樣子,本來大家看這樣就想著先告辭,可是謠卻怎麼都不肯,借著酒勁撒起了酒瘋,把和林昌華宋若水之間的那點兒事全都撒了出來,外帶著還對周生辰一點兒深告白。”風阿娜說道周生辰事還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傅驚塵一眼,生怕聽到這個消息后會不高興,一生氣再傷了胎氣,見面如常,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林昌華當時一杯水直接澆到了謠的臉上,這才把謠澆醒。”
“這樣看來謠心里怕是恨死林昌華了。”傅驚塵諷刺的一笑。
謠這個人本如此,明明都是的不對,卻偏偏以為全世界都對不起,不僅如此,一但過得不開心,那也一定不會讓別人過得好。
“總歸一句話,謠現在因為這事又被家家主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現在被罰在林家祠堂抄寫訓戒思過,怕是一段時間不能再生事了。”風阿娜輕笑一聲,暗暗在心中慨,惡人自有惡人磨,倘若謠能夠平日里多積點兒德善,那現在也不會次次都在人前出這麼大的丑。
傅韻宜聽完后也是暗暗慨,可看風阿娜的樣子不也有些疑,開口問道:“謠,宋若水,林昌華的事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們的事兒全京城都已經傳遍了,現在那個世家小姐不知道謠的那點兒破事兒啊,這平日里相約出游,笑的聊的可都是謠的事,現在可了全京都的笑柄。”
風阿娜講完謠的事后,抿兒一笑,說道:“聽說你這幾天把傅韻傾給收拾了?”
傅驚塵見風阿娜興致,只好苦笑著把前幾日和傅韻傾發生的事緩緩道出。
“唉,你呀你,我這個做師姐的到真沒想到你這個丫頭竟然膽子這麼大,脾氣強起來到時誰都不怕,什麼都做得出來。”風阿娜聽后嘖嘖稱奇,看著傅驚塵一臉無奈的樣子不開口調笑道。
“正好趕上我心不好,撞槍口上誰也救不了。”傅驚塵見風阿娜那副樣子便順著演下去,裝作一副咬牙切齒的惡毒人模樣,,把風阿娜逗得哈哈大笑。
笑了會兒,傅驚塵才開口說道:“師姐你可知師傅最近的況?”
“師傅?師傅他老人家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從楷塵的信中倒是得知師傅最近頻繁出現在水患前線濟世救民。”正說著,風阿娜略略一思考,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放置到傅驚塵面前,“你一說師傅,到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新婚之時,師傅給了我一封信,我在你明白何為善何為惡的時候在給你,當時我還奇怪師傅的意思,你一直以來對于善惡都有自己的觀點,師傅的這個要求著實有些奇怪,不過現在細細想來,我好像有些明白師傅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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