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旁邊的書:“你覺得言悅會喜歡什麼樣的?”
想了想,他道:“我記得和姜沛在一起了,那應該喜歡姜沛那樣有點的。”
說到,江徹問,“我現在去打個耳釘,燙個頭發,會不會更一點?”
書一時有些無言,那樣好像很殺馬特,不吧。
他家老板找妹妹找了這麼多年,如今好容易找到,他看今天老板是真激了。
甚至激的有點過頭。
像范進中舉那勁兒。
書道:“其實男朋友和哥哥還是不一樣的,您沒必要照著姜律師來,還是您之前的風格就好。您是他的親哥哥,怎麼樣都順眼。”
再說人家姜律師是氣質里自帶的,冷酷帥氣,不是燙個頭發,打個耳釘那種流氓。
而且人家穿著也很正經的。
當然這話,書不敢說出來。
不過前面的話,江徹大概是聽進去了。
最后選了長款的淺咖風,還是那種溫潤謙和的打扮,看起來清爽舒服多了。
從家里出來,坐上去找言悅的車,江徹問:“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了嗎?”
書應:“都準備好了。”
江徹點點頭,倚著靠背,手心里漸漸出了汗。
他指腹著一顆轉運珠,想起小的時候,他和言悅分開那天的景。
當時聽說母親只帶他出門,言悅在家哭的厲害,扯著他的手臂跟到大門口。
后來他的頭,跟說:“言悅乖乖在家待著,哥哥回來給你帶冰糖葫蘆。”
說到最喜歡的冰糖葫蘆,心稍微好了點:“我要兩串。”
頓了頓,又改口,“我要好多串!”
“行,給你帶一車回來。”
言悅聽完高興極了,眼睛里都是星。
可是最后別說一車糖葫蘆了,他連一顆山楂都沒給帶回去。
——
楊舒和趙婧這個點還睡不著,兩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趙婧明天要跟男朋友約會,覺不好意思的:“我原本以為他今年國慶得加班,沒想到臨時又有了假期。”
思索著,跟楊舒保證,“我就出去陪他一天,后面幾天我還陪著你。”
楊舒笑:“我自己四轉轉也好的,你倆難得有假期,好好談吧,不用管我。”
正聊著,外面似有躁,還有車子發機的聲音。
聽聲音有些近,像趙婧家門口,兩人起往外面走。
只見大門口停了輛卡車,卡車后門開著,里面放著箱箱的冰糖葫蘆。
楊舒看量大的,側目問趙婧:“你們這附近有冰糖葫蘆店?”
趙婧搖頭:“沒有啊,而且這麼晚了,哪有這時候進貨的,沒有早上的新鮮啊。也不知道誰的車,居然停在我家門口。”
兩人正困著,楊舒看到卡車上,角落里還有一捧鮮花,花上有寫著字的卡片。
就著燈,走過看了眼,卡片上面龍飛舞寫著一句話: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言禮
看著最后的落款,楊舒瞳孔驀地放大。
拿起那捧花,著那張卡片,把上面的文字讀了一遍又一遍。
不遠有車燈打過來,映在的臉上。
楊舒抬手擋了下,適應線后扭頭看過去。
江徹下了車,從那邊走過來,一襲長款風,材頎長,斯文清雋,看向時臉上掛著溫暖的笑。
楊舒看著手里的卡片,再看看他,想起今天微信上他與往日不同的畫風。
忽地明白過來什麼,腦子怔懵一瞬,滿臉的不可思議。
盯著江徹深邃和的臉龐,鼻子莫名泛酸,眼眶中暈染出一層薄薄的霧氣。
仰著頭,沖他張了張口,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后輕輕喚了聲:“江,江總。”
江徹站在跟前,微微俯迎合著的高。
他過來的眸底漆黑深遠,開口間嗓音溫醇,聲線悅耳好聽:“我不是江總,我是言禮。”
看著眼前完全怔住的孩,他抑著心底的激和復雜,緩緩沖出手去。
再開口,他間溢出難以自持的低啞:“言悅,哥哥來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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