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凱的表變得有些複雜,半晌後輕聲道:「恭喜。」
他說著又打開喜糖袋,翻找了幾下,語氣立刻又很是嫌棄:「什麼檔次啊,全是糖,一顆巧克力都沒有。」
林驚蟄笑而不語,但祁凱抱怨了一會兒後還是拆了顆糖塞裡吃了,一邊吃一邊含糊地抱怨:「你是不知道,裡頭吃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我他媽這輩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會饞巧克力。媽的,下午還得踩紉機,沒意思。」
林驚蟄好脾氣地說:「下次給你帶。」
祁凱便將糖果都倒出來,將自己脖子上的一繩子解下,把懸在上頭的兩個簡陋的小布袋一齊放進喜糖袋子里,又用繩子綁好掛回脖子上。
那兩個小布袋上都用黑筆畫了相當難看的花紋,一個上頭好像是一朵花,一個不知道是長柄雨傘還是拐杖,歪歪扭扭的。
林驚蟄只當沒看到,朝他告別:「行了,煙也給了糖也給了,我們下午兩點多飛,差不多該走了。」
「去哪兒啊?」祁凱順一問。
「夏威夷。」
「。」一聽這個地名祁凱就疼,「之前不都去過了麼?你倆真他媽一點創造力都沒有。」
肖馳隨手拿了個什麼東西砸過去讓他閉罵臟話,林驚蟄笑著道:「走了啊。」
祁凱把桌上的糖抓手裡,胳肢窩夾著煙,起躲開了肖馳的攻擊,趕忙朝門外頭走,一邊走一邊罵:「媽的沒人。」
*****
林驚蟄看了眼手錶,覺得大概可以趕上,在車窗外飛逝的風聲里笑了幾聲:「行啦,去度月,開心一點好不好?」
肖馳的臉臭了好幾天,此時轉頭看了他一眼,終於明起來,道:「把手機關了。」
「乾嘛?」林驚蟄問,「一會兒爸媽打電話來怎麼辦?」
「關了。」肖馳索探搶過來幫他關機,然後順手丟在後頭的座位上。
林驚蟄茫然地被他牽著手走在人擁的機場里,看著他辦手續、過海關,然後大步流星地在前頭帶路。
兩個人除了證件什麼都沒有,安檢的時候林驚蟄還沒反應過來:「不用等等爸媽他們?」
「等個屁,他們怎麼著怎麼著。」肖馳牽著他一路狂奔,剛好趕上時候,牽著林驚蟄被地勤帶上飛機。
怎麼那麼早?林驚蟄看了下表,發現才一點多,剛想發問,便聽到肖馳的手機瘋狂響起。
但肖馳沒接,直接按斷丟在了一邊,十五分鐘後,起飛聲轟鳴而起,林驚蟄終於意識到什麼,坐直四下環顧,果然沒有在機艙里看到家人的影。
林驚蟄:「……」
他無奈地抓著肖馳的辮子揪了一把,心說你就壞吧你,一肚子壞水,真不是好東西。
燕市機場,於姝鴛錯愕地看著自己被掛斷電話的大手機,機場人員已經把他們的行李盡數帶走,眼看就要登機了,沈眷鶯有點著急:「那倆孩子怎麼還沒來?不會趕不上吧?」
沈甜甜沒看到哥,也急得不行,想給林驚蟄打電話,但一直也是關機。
肖不搭理這群沒頭蒼蠅似的年輕人,著玻璃外一架正在起飛的飛機,半晌後收回目失笑搖頭,從兜里掏出一顆那天辦喜酒時拿到的巧克力,背著孩子們盡量不發出聲音地剝糖紙。
好在到了這會兒,也沒人在意帶沒帶糖了,登機時間將近,久久不見林驚蟄和肖馳,四家人都忙著打聽他倆的消息。
終於,機場前去探查的地勤人員一臉黑線地匆匆跑來,朝於姝鴛彙報:「於書記,您說的那兩位先生上的是去墨爾本的飛機,五分鐘之前剛剛飛走。」
他的手朝外一指,所有人的下意識跟著看去。
「……」沈眷鶯隨便一想也知道是誰的主意,黑著臉收起電話,什麼話都不想說。
林潤生無措地看了眼妻子,眼眶迅速紅了。
沈眷鶯趕忙給丈夫眼淚。
沈甜甜、肖妙、高勝和周海棠:「……媽的。」
肖嚼著甜甜的巧克力,滋滋啊滋滋。
菩薩保佑,可喜可賀。
===================================================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
一會兒抓一下蟲,然後從明天開始更新番外,還是這個更新時間,番外同樣日更,現在初步定的主題有兩人多年後的生活,和各種家人們的未來,以及祁凱,不過他的應該要蠻久有啥想看的大家可以點單哈,很大可能被採納哦!
同時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無以為報,永遠你們。如果喜歡的話,可以點擊作者名在專欄收藏一下包養起來~
希番外也能讓你們看得開心~阿彌陀佛XD
主角受謝綏是天之驕子,家世顯赫,清冷禁慾,吸引了一眾(神經病)追求者。從溫柔學長到偏執總裁到傲嬌死對頭,這些大佬在各自領域無不是呼風喚雨的巔峰大佬,卻都為他癲狂。 在經過一系列虐心虐身的路後,三個人決定聯手弄垮謝家,囚禁謝綏,打斷他的傲骨,將他變成只能依靠自己的寵物。 一眾讀者嚎著“嗚嗚嗚帶感”時。 宋喻已經被氣瘋了,不想再看這辣眼睛的文,罵了一句“傻逼”,匆匆下線。 結果一覺起來,他穿越了。 穿成宋家的三少爺,那個在文裡,幾筆帶過的,會死於絕病的,謝綏的青梅竹馬。 宋喻很是難過,同時心裡已經做出決定——三個傻逼,別想靠近他的小竹馬! * 謝綏天生冷情,兩輩子都沒嘗試過愛人的滋味,也沒嘗試過被人保護的感覺。 搞跨三家、手刃仇人後。他重生回了十五歲,藏起心中的暴戾陰冷,偽裝出少年自己溫柔清潤的模樣。 什麼都和以前一樣,唯獨前世那個灰撲撲只存一個模糊記憶的小竹馬,這一次,格外不同。 像是春風扶開凍土,有人在深淵裡,握住了他沾滿鮮血的手。 * 宋喻發洩般撕著一封告白信,氣鼓鼓:“你不要理那些人,不要信他們的甜言蜜語,他們就是人渣,他們的喜歡不值錢,你不要喜歡他們,好嗎?” 謝綏久久凝視他,笑:“好,我不喜歡他們。” 我只喜歡你。
重回小時候,重新經歷那個風起雲湧的八、九十年代。母親早逝,父親再娶,大人靠不住,那就自力更生。可是他小小年紀,能做些什麼? 發家致富從賺稿費開始,結果一不小心上了作家富豪榜。 順手幫了個兇巴巴的大個子,對方就黏了上來,再也甩不掉。那就一起奮鬥吧。 本想培養個四有新人,最後這傢伙怎麼就當了煤老闆? 李磊:“小玉,人家明明是總裁!” 重生八、九十年代,主攻美強,男神攻糙漢受,受追攻寵攻。
馬甲無數的漓歌重生到十八歲,開啟瘋狂復仇的日常!繼承千億遺產,腳踹渣男,手刃白蓮花妹妹,敗光吸血鬼養父母家產。。。
十三歲回京那年遇險,楚悅幸得定國公世子搭救。 世子景璃英姿勃發,又生得俊美無儔,楚悅只見了他一次,便偷偷喜歡了許久。 長輩打趣她,等阿悅長大了,嫁給景璃好不好? 楚悅羞得滿臉通紅,盼着快些長大。 一場變故,楚悅從衆星捧月的寧安郡主跌落成罪臣之女,而景璃彼時卻是上京最炙手可熱的少年將軍。 自此雲泥相別,無人再提兩家結親的話,楚悅默默將心思深深埋下。 楚悅十五歲那年,景璃奉命征討西戎。 聽說那是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楚悅抱着祖上留下來的護心鏡,在景璃回家的途中等他,卻被與他同行的人奚落笑話。 而她愛慕許久的少年漠然騎着馬掠過,只居高臨下瞥她一眼,楚悅如墜冰窖,她抱着護心鏡落跑回家。 但她沒有料到,景璃出征前那日來找她,他像變了個人,看着她的目光彷彿越過了千山萬水,直落她心底。 暖融的晨光裏,少年將軍一改往日的冷漠,眸光溫柔繾綣:阿悅那日,是不是有東西要送我? *** 景璃與西戎不共戴天,他自小發下宏願,不征服西戎誓不罷休。 上一世,他滅了西戎,成了名振四海的戰神,可他日夜追悔。 失陷西戎那年,他一眼便喜歡上的少女自願和親西戎,用命將他換了回去。 從此天地蒼茫,世間再也沒有她。 再一睜眼,他回到出征前那日。 清晨的薄霧中,少女的眼神躲閃忐忑,景璃連呼吸都在疼,她在害怕。 餘生漫漫,他會讓她卸下心防,連同上輩子欠她的,所有的愛與寵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