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完好如初妖界的妖氣重新恢復如初,最後的祭會在今晚舉行,此去靈山生死未卜我在心裡重重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聞卓現在在什麼地方,畢竟我們將要面對的是目前最強大的神界神皇東皇太一,只希聞卓能夠及時趕到,我們合力未必能是東皇太一的對手,不過這一次必須拼盡全力生死一戰。
龍首之丘那邊的況也不清楚,真希霜若能在我們解除靈山十巫對那些妖族大軍蠱控制之前嚴防死守儘量不要相互殘殺,我們乘騎到九嬰背脊上,它中始終叼著巫真和巫謝兩人淋淋的人頭不鬆開。
此去靈山再無阻礙九嬰展翅日行千里,我們在天黑之前就遠遠看見靈山國,九嬰託負著我們在靈山城上盤旋一圈,從上面俯視能夠把城中一切鉅細無的看清楚。
靈山巫師全都聚集在黑淵周圍,最外圍是負責防的黑袍巫師,麻麻的組的防線固若金湯滴水不,紅袍巫師匯聚在碩大的黑淵四周,前面全是被捆縛不肯屈服的妖族,看來祭馬上就要開始,黑淵的石臺上站立著負責祭祀的巫禮,而後面巫彭和巫真唯唯諾諾站立在戴著斗篷的東皇太一後面。
九嬰突然出現在天際下面所有的巫師都擡頭仰,想必當初九嬰帶著我們從著黑淵困時在靈山城大肆殺戮至今還讓靈山巫師記憶猶新心有餘悸。
我看見巫禮已經揮舞巫杖,應該是見到九嬰出現知道我們突襲靈山就是爲了阻止最後的祭,他是打算孤注一擲提前發祭祀,巫禮手中巫杖一揮那些押赴妖族的紅袍巫師離開拔出匕首,我連忙拍在九嬰背脊上大聲說
。
“下去救這些妖族!”
九嬰心領神會從天空猶如離弦之箭般俯衝下去,九個蛇頭同時張開從裡面噴涌出炙熱滔天的烈焰妖火,下面的黑袍巫師主要是用來防備衝破靈山天塹試圖阻止祭祀的我們佈下的防線,可九嬰從天而降完全打了靈山十巫的部署,何況這些巫師的無法本無法抵九嬰的妖火,被圍在中間的紅袍巫師頓時陷一片沖天的火海之中,頃刻間整個靈山城此起彼伏的全是巫師在烈焰中的哀嚎。
靈山巫師對於空中靈活自如掠過的九嬰完全沒有毫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九嬰一次又一次噴涌妖火在靈山城肆,忽然一道金從下面向我們來,我看見那斗篷忽然出手亦如在大廳擊殺土伯那樣,這金曾經襲傷害過九嬰,不過這一次九嬰早有提防敏銳的閃避開。
我拍拍九嬰背脊示意它帶我們下去,九嬰對付這些靈山巫師還沒問題,可真正的罪魁禍首東皇太一恐怕它還難以應付。
九嬰起伏著巨大的雙翅穩穩的濺落在黑淵邊,那些準備祭的紅袍巫師如今不堪一擊已經所剩無幾,不肯屈服用來祭的妖族也紛紛跑到我們後,突襲靈山營救妖族總算是做到,可讓我疑的是,對面站立在斗篷後面的最後三個靈山十巫卻毫沒有太多的反應。
負責外圍警戒的黑袍巫師見到我們降落立刻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九嬰站在我們最前面,仰起頭殘暴狂怒的發出一聲令人膽寒的長嘯,然後那兩個叼著巫謝和巫真淋淋人頭的蛇頭用力一甩,兩個模糊的人頭像滾的球被扔到前面,所有靈山巫師包括巫朗和巫彭還有巫禮的目都落在那兩個慘不忍睹的人頭上,頓時瞠目結舌一臉惶恐。
九嬰低頭咬斷頸子上的鐵鏈,那上面還穿著巫抵已經乾癟的人頭一同扔到前面,靈山十巫在靈山很尊崇和敬畏,如今看到其中三巫都被九嬰殺的只剩下一個頭,這樣的威懾我想在所有靈山巫師心中說產生的震撼不言而喻。
剛纔還不顧一切試圖衝上來的靈山巫師頓時都雀無聲愣在原地,畢竟這些巫師心裡很清楚,就算是全力以赴在九嬰面前也不夠這祖妖塞牙,何況連靈山十巫都死在九嬰手中何況是一羣妖法和兇殘遠不及九嬰的巫師
。
我看見巫禮在擡頭眺天際,夜幕之中那圓月正在慢慢被一層紅所吞噬,這應該就是銀月告訴我們的月,巫禮並不介意我們救下這些準備用來祭的妖族,看樣子他打算把開啓黑淵之底的冥界通道都寄託在這月之上。
“靈山巫族包藏禍心一己私慾禍妖界,如今妖皇重回妖界而且雨師國神木如今恢復完好如初,你們想要毀滅妖界的謀功虧一簣如今大勢已去。”銀月向前一步聲音高的說。“你們還當自己是妖界一族,見妖皇親臨竟然還敢無於衷!”
銀月說完讓開恭敬的低頭,顧小小從後面慢慢走出來,當顧小小站在九嬰旁邊的那刻,四周的靈山巫師全都面面相覷一臉惶恐的不知所措,他們應該是沒有想到妖皇竟然會突然起來的出現在靈山,這是妖界的主宰雖然靈山十巫都聽命於靈山十巫,但見到妖皇頓時了方寸。
有些巫師一臉畏懼巍巍的往下跪,但大多巫師還是惶恐的來回在顧小小和站在黑淵石臺上的靈山十巫和斗篷之前大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妖皇離開妖界太久而且想必這些巫師心裡很清楚自己做的事罪不可赦,現在勝負未分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怕什麼!”巫彭冷的掃視周圍的巫師,目桀驁不馴的和顧小小對視。“就算妖皇在這裡又能怎麼樣,只要我們開啓通往冥界的口就再不用仰人鼻息看這些妖的臉上,何況站在你們面前的還不是什麼妖皇。”
“在雨師國即便巫真和巫謝圖謀不軌喪心病狂試圖燒燬神木,我還是給過他們機會,一念魔一念佛,我對著你們還是那句話,若是此時迷途知返幡然醒悟我絕對既往不咎,若是執迷不悟……”顧小小的目落在我們和靈山十巫還有斗篷之間那三個人頭上,顧小小沒有說完後面的話,但意思想必所有人都清楚。
“不用聽蠱只要開啓通往冥界的通道,神皇會帶我們一同離開,就算今日戰亡在此等到神皇一統五界掌控生死,靈山巫族都是有功之人自會讓你們重生。”巫彭見到大多靈山巫師聽到顧小小的話猶豫不決,趾高氣昂大聲的說。
顧小小直視巫彭高傲的沉默片刻,然後慢慢轉頭看了一圈四周了方寸的靈山巫師。
“妖界從來沒有紛爭,各妖族之前和睦共,這份安寧你們不想要非要擡起禍,我現在的確還不是真正的妖皇,可我向你們保證,等到我爲妖皇的那一刻……這妖界絕對不會再有靈山巫族
!”
斗篷緩緩向前走一步,慢慢取下頭上的斗篷,一個面容威嚴卻怎麼看都邪的人站在我們面前。
“如果你還能爲真正的妖皇的話,不過我想應該沒有這個可能,月之時是你妖界最薄弱的時候,這黑淵之底通往冥界的口今夜一定會被我開啓,看來你們應該也知道一切,不過爲時已晚我只要拿到崑崙鏡……自此天地之間再沒有什麼五界,更不會有什麼上古五大神皇。”
“傳世神盤古開天地起就是五界並立,各盡其責相安無事,神魔浩劫若不是冥、妖二皇不惜一切抵魔皇,你們神界早已然無存,你不知道知恩圖報反而趁人之危劃分三界,冥、妖二皇以大局爲重犧牲上古神力封印魔皇不與你爭鬥。”銀月在旁邊憤憤不平的說。“虧你還是上古神皇,居然居心叵測殘害妖界,你所作所爲和魔皇有什麼不同,早知道會是這樣還不如讓魔皇滅了你們神界。”
“我和魔皇有什麼不同……”東皇太一冷冷一笑不屑一顧的回答。“當然不一樣,王敗寇你們難道還不明白這話的意思,魔皇再強大如今也只能被封印在冥界之底,而我卻能一統五界天地獨尊。”
“爲了平息神魔浩劫生靈塗炭橫遍野,你神界也死傷無數難道你就一點也無於衷,你若挑起戰禍勢必再起浩劫,到時候不知道還要死多衆生,你就算能贏得一切真能心安理得?”我皺著眉頭憤憤不平的問。
“心安理得,爲什麼我不能心安理得,你們一再說神魔浩劫生靈塗炭,誰知道?誰知道你們在乎的這些,在我的三界之中從來沒有誰知曉你們提及的浩劫,這一次也一樣,我即便滅了你們一樣沒有誰知曉,三界之中知道的只有一個獨尊天地的東皇太一。”東皇太一冷冷一笑直視著我們。
“你想要三界獨尊沒有人阻礙過你,冥、妖兩界也一直遵守當初的約定不過問你三界的事,到底有什麼還不讓你滿足?”太子也聽不下去一臉嚴厲的怒斥。
“幽冥教主……你也應該算是我神界的人,卻和冥、妖二界的人混在一起,你在三界之中衆生敬重供奉那是因爲你是神。”東皇太一冷冷瞟向太子沉的說。“我是神界神皇一切都是我封赦的,我可以讓你衆生敬仰也能讓你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