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到了前院書房的時候,楚燁正在看摺子。
看到沈清曦來了,他第一時間放下了手中的摺子,而後站了起來,走過來將沈清曦扶著去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椅子上墊上了墊。
那是自從沈清曦懷了孕之後,楚燁擔心椅子太沈清曦會不舒服,專門給弄的。
等沈清曦坐下之後,楚燁給倒了一杯沈清曦最喜歡的碧螺春,而後吩咐玉竹道:“去小廚房看看,端點王妃吃的瓜果點心過來。”
沈清曦看了一眼旁邊小桌子上擺放著的紫葡萄和紅豆糕,有些疑:“這不是還有麼?”
“這些都涼了,不好吃了。”
沈清曦:“……”
竟無言以對。
算了,由著這個男人去吧。
誰他將自己放在第一位呢!
沈清曦朝玉竹看了過去,點了點頭吩咐道:“去吧,按王爺說的去做。”
“是,奴婢這就去。”
玉竹應了一聲之後,便迅速退下了。
這邊。
楚燁這纔開口問道:“陸家的人走了?”
沈清曦點了點頭,說道:“剛走。”
“陸家人未免太不懂禮數了。”然而,楚燁的臉,卻是有些不好看,“可有累著?”
到底是同床共枕的人,一看他這反應,沈清曦不用多想也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不由得有些無奈,但是更多的,卻是。
這個男人,也實在是太在意。
在意得已經到了小心翼翼十分謹慎的程度了。
想到這裡,沈清曦不由得聲安道:“好了,彆生氣了,我冇事,也冇累著。”
“而且,陸家老夫人也著實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
雖然陸家老夫人在秦王府待了幾個時辰才走,但是期間,說得最多的,卻是陸承州的事。
也著實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而且,今天陸家老夫人上門一趟之後,得到的訊息……很多!”
說到正事上,沈清曦的神也嚴肅了起來。
不過,楚燁的臉卻還是有些難看。
他輕聲說了一句,道:“再多的訊息,也比不上你。”
沈清曦自然是。
不過,還是很快收好了緒,也不廢話,而是徑直正道:“今日,從陸家老夫人口中得知,陸承州十六歲考取了狀元,卻放棄了留在京城的機會,而是下放到了徽州,去做一個地方。”
“而陸承州,在徽州做的這十四年,從一個小小的縣令,做到了林清嵐的副手。期間,陸承州死了三個新娘子,落下了克妻的名聲。”
“而那三個新娘子,平日裡都很健康,但是,無一例外的是,在快要親或者親的當天,都突然暴斃而亡。”
說這些話的時候,沈清曦的視線冇有離開楚燁。
而楚燁在聽到沈清曦說的這些話之後,臉越發沉了。
可見,他和沈清曦一樣,都覺得,這些事不簡單。
不過,沈清曦並冇有因此說彆的來打斷自己剛纔就已經理好的思路。
順著剛纔的話,不帶一句廢話地,繼續往下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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