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崇正擺手,不依,「我也喜歡吃這個,你不是說想要一個一目十三行的夫君嗎?正好,我也補補。」
這小子現學現賣,這話倒是讓反駁不了。
「行!那個你吃,這個,你也得吃。」宋暖才不會這麼就算了,笑了笑,道:「咱們有福同,這隻一人一半。」
「我其實……」
「嗯?」宋暖嗯了一聲,尾音拉得長長的,抬了抬下,挑眉,「咱們之間,應該是我說了算吧?」
「有福同,後面還有一句吧?」溫崇正拿沒辦法,接過。
「那一句不重要。」
「為什麼?」
宋暖目狡黠的看著他,問:「你捨得我難?」
溫崇正搖頭。
聞言,宋暖笑了,「瞧吧,其實我了解你的,所以,下一句就不重要了。」
溫崇正笑笑,「夫妻本是同林鳥。」說完,他低頭咬下一口。嗯,味道還行,他似乎對烹飪也有天份的。
宋暖笑而不語。
這小子又套路了。
溫崇正慢條斯理的吃著,本不像宋暖那般豪邁,他吃東西的時候,有一種高貴優雅。
一如他上的氣質,生氣時,自然散發的威嚴,和氣時,自然而現的溫潤爾雅。
他與溫家任何一個人都很不同。
「我也了解你的,所以,夫妻本是同林鳥的下一句也不重要了。」溫崇正接過宋暖遞過來的翅,又補了一句,「因為你捨不得。」
宋暖聳聳肩,咬了一口,「說實話,你烤的不錯,很香。如果再放一些其他調味,那就更好吃了。」
不著痕跡的跳過話題。
溫崇正也不惱。
宋暖於他,雖然有許多謎團,但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心裏比誰都清楚。所以,這話接,或是不接,都不重要。
因為他懂!
兩人吃了東西,又喝了些水。
宋暖看著竹筒,笑道:「不如用竹筒做套茶,這樣咱們以後上山,就可以在山上泡茶喝了。」
說著,從竹簍里找出幾樣草藥,「這幾樣可以煎水代茶喝,你試試。我再去轉一圈,晚一點就下山。」
宋暖換了個竹簍背上,往另一邊的林子走去。
「暖暖,我陪你一起去。這樣,還能有人跟你一起說說話。或者,你教我識草藥,我不笨,我可以學的。」
溫崇正匆匆用水把火堆滅了。
宋暖返回來。
「你等我一下。」
「好。」
宋暖把空竹簍放下,背上那個滿的竹簍,抱著樹榦,如同一隻敏捷的靈猴般三竄五下就上了一半。
把竹簍取下,掛在樹上顯眼。
「暖暖,小心一點。」溫崇正站在樹下,抬頭看著單手抱著樹榦,心裏不免有些張。
「別擔心,這個還難不到我。」宋暖掛好竹簍,正準備下去,眼角餘瞥見左邊樹榦上長著一叢綠植。
睜大雙眼打量了許久,還是不敢確定。
「阿正,你在下面等我一下。」
又繼續往那往上爬,再轉左邊樹榦,狗趴式的一點一點的往樹榦那邊挪去。
樹枝搖晃不止,樹下的溫崇正視線的跟著,眨都不敢眨一下。
「暖暖,你這是要去弄什麼?小心!那樹榦細,搖得厲害。你先下來,咱們別冒險。」
「我沒事!」越靠近那叢綠植,宋暖就越是激,心怦怦直跳,「阿正,我找到一味很貴重的草藥。」
今天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溫崇運氣好。
這個鐵皮石斛有仙草之稱,正發愁著要花大價錢去給溫崇正找這個。現在那麼巧就遇上了,真的太高興了。
宋暖越是靠近鐵皮石斛,樹近就晃得越厲害。
溫崇正的心都跟著那樹枝一上一下起來,嚨發,眼睛睜得發酸。他現在都不敢宋暖了,生怕分心,然後會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
終於挪到了鐵皮石斛的面前。
宋暖瞧著這茂盛的一大叢,角都快咧到耳朵邊了。
有很多枝條都是四年以上的,還有不今年的新枝條,茂盛的須把整個樹榦都包起來了。
真是可的東西。
宋暖越看越喜歡,越來越高興。
雙腳樹榦,一手抓著樹榦,一手取出掛在腰上柴刀,舉刀就開始砍樹榦。
樹枝劇烈的晃著,幾次都險些次晃了下去。
溫崇正默默走到的下方,時刻準備著做的人皮墊。
宋暖砍斷鐵皮石斛後面的那部分樹榦,就要砍斷時,低頭往下看去,連忙喊道:「阿正,你讓開,樹枝馬上要斷了。」
溫崇正讓開一些,還是張的看著。
宋暖舉刀,再砍三刀,樹枝啪的一聲,從樹上掉了下去。往後挪了挪,繼續砍鐵皮石斛前的樹榦。
只要這樣,才能取出這一截長著鐵皮石斛的樹榦。
這一次,只砍到一半就緩下來,輕砍,怕砍太猛,鐵皮石斛掉下去摔斷枝條。
沒有了樹葉,倒也看不出樹枝晃得厲不厲害。
宋暖的手腳都酸了,但看著馬上就要砍斷樹榦了,又忘記了酸痛,繼續慢慢輕砍。
「阿正,我弄到手了。」
宋暖雀躍歡呼,隨著樹榦斷了,的子也頓時失了平衡,酸麻的雙勾不住的重量,直直往下墜。
「暖暖……」
溫崇正瞧著這一幕,被嚇得肝膽俱裂。他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找準往下掉的位置,張開手臂,準備接住。
急之下,宋暖抓住從樹上掉來的藤,人就那樣盪下來。
「阿正,你讓開!」
這個時候,宋暖已經控制不住子往溫崇正那邊盪去。這力度,知道如果撞過去,溫崇正搞不好會被撞飛。
溫崇正一心撲在的安危上,哪裏顧得上讓?
他手去拉。
人的重心不穩,也跟著往一邊撲去。
宋暖連忙抓他的手,將他扯了回來,他扭頭看來,朝看去。兩人只看見彼此放大的臉,眨眼間,著。
轟……宋暖瞪大雙眼,愣住了。
溫崇正用力一扯,與換了個方向。
砰!
他子撞在大樹上,不由悶哼一聲。一手摟的腰,一手握的手,兩人的還沒有分開。
噝……
宋暖推開他,手捂著,眉頭皺,「好痛!」口腔里溢出一腥味,知道一定是磕破了。
畢竟剛才兩人那樣撞在一起。
一滴珠從溫崇正的上冒出來,殷紅的珠在他白到病態的上,顯得分外妖嬈。
他的眼角也泛著微紅。
宋暖著他,一時移不開視線。
兩人靜默凝,片刻之後。
溫崇正手將拉了回去,的將按在懷裏,心有餘悸的道:「暖暖,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嚇我?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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