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一天的垃圾,三人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雖然這裡的海拔與可可西里腹地相比不算高,但勞作一天也有負荷。
尤其是江安之連夜趕車過來又幹了一天的活兒,當他把面罩摘下才發現他臉蒼白。
江安之什麼也沒說,上車之後頭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風嵐初看了一眼他的狀態只覺不對「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李粵聞言趕回頭「怎麼了?不會高反了吧?」
「沒事,只是頭有些痛。」江安之不太神地回答。
「剛才你怎麼不說呢,不行,我得給導演打電話,讓醫生在酒店準備好。」
「不用那麼麻煩,睡一覺就好了。」江安之修長的指尖輕眉心。
「高原上不舒服可大可小,還是慎重點好。」李粵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號聯繫導演。
風嵐初看了眼一臉菜的江安之「除了頭痛還有哪裡不適?」
江安之輕輕搖頭。
風嵐初從包里掏出一瓶葡萄糖敲開遞給他
「喝了會好一點,我估計你是低糖。」
「嗯。」江安之順從地接過葡萄糖喝下,剛放下玻璃瓶,風嵐初又遞了一個保溫杯過來,他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車上的鏡頭,淡道
「我帶了水。」
言下之意,男授不親,天化日之下不能太親昵。
風嵐初無語地翻個白眼「想什麼呢,這是熱保溫杯,搖晃之後瓶變暖,可以代替暖手袋。借你暖手而已。」
江安之有點尷尬地鼻子,佯裝不在意地接過杯子,手心傳來一陣暖意,刺痛的腦仁也舒緩了不。他喟嘆一口氣,閉上眼睛假寐。
一路上李粵風嵐初都沒說話,盡量給他騰出休息的時間。
酒店這邊接到江安之需要醫生的消息后,工作人員都了套,大伙兒張地等在大堂。結果江安之回來的時候除了臉還有點不好,已經看不出太大的異。
「我沒事,不用擔心。」江安之波瀾不驚地安眾人。
醫生給他做了個檢查,開了兩瓶葡萄糖便讓他回房休息。
此時在格爾木市撿垃圾的另一組還沒結束任務,因著江安之不適,導演心地讓這一組也提前結束錄製回去休息。
晚上沒有錄製容,風嵐初樂得輕鬆地回了房間,吃了酒店送上來的餐食又簡單洗漱過後,剛想躺倒床上房門被敲響了。
疑地開門,只見江安之穿著黑連帽衛,帽子扣在腦門上,臉不施末也白的剔,風嵐初看到來人連忙將他讓進門。
「你怎麼來了。」
聽說明星們的房間都裝了攝像機24小時跟拍的,幸好專家房間沒裝,否則江安之突然造訪,攝像大哥還不瘋掉。
江安之什麼也沒說勁直走到風嵐初的床邊坐下
「你好點了嗎?」風嵐初忍不住關切。
「嗯。」
格爾木是柴達木盆地最低洼的地方,海拔2800米左右,無論多麼嚴重的高原反應轉移到這裡就會自己痊癒,就算是急高原反應無法自愈,這裡也有經驗富的醫生。
風嵐初也是親驗證者之一,忍不住吐槽道
「我第一次進可可西里也高反,那時吐得一塌糊塗,覺命都快沒了,在保護區熬了一晚第二天灰溜溜地回了格爾木市,現在想想都狼狽。」
江安之聽得很認真,薄淺淺的勾著,眉目里滿是笑意。。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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