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遲當即一拍桌子,怒道:“權焰真是欺人太甚,立即增派兵力,全力追捕,無論如何也要將父皇還有四皇弟找回,萬萬不能讓他們有任何損失。”
“是!”周敬遲這番虛假的作態,還是得到了許多大臣的認可,立即有武將飛快地退了出去,執行命令。
武將一走,大殿又重新陷安靜。
齊景言站在文臣之首,盯著自己的腳尖,聽著周圍靜,盤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緩緩抬起頭,越眾而出。
開口說道:“殿下,圣上跟四皇子被賊人所擄,現在又不知所蹤,國不能一日無主,臣懇請您即刻登基。”
登基?
周敬遲放在側的手一哆嗦,全都沸騰了。
悄悄朝齊景言投去一個夸贊的眼神,不愧是東周第一會讀書的人,就是聰明,能想他所想。
只是他再高興,這些緒卻是萬萬不能表現出來。
他瞇起眼,不悅地呵斥:“放肆,現在父皇、四皇弟生死未卜,是說這個的時候嗎?簡直胡說八道!”
齊景言被罵了也依舊站在那里,恭敬地道:“殿下,就是這種時候,你才應該登基。
一是可以穩定人心,二可以防止權焰用皇上跟四皇子做文章,威脅朝廷,臣所言所想都是為了咱們東周,絕無二心!”
“本皇子知道你無二心,可是天下人知道了,會如何想本皇子?諸位大臣會怎麼想本皇子?此話,不得再言!”周敬遲依舊還是拒絕,目卻掃向了下面的臣子。
下位文武大臣聽了齊景言這番逐利避害的話,都開始頭接耳,議論起來。
“對啊,權焰惡賊,以為手里握著皇上跟四皇子就可以為所為,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的謀得逞!”
“是的,誰知道他劫走皇上跟四皇子又什麼謀詭計,我們就是要碎他的謀。”
“沒有錯……”
周敬遲聽到下面人的議論聲,分在椅子扶手上,因張而攥的雙手,悄悄松開。
背脊不知覺得得筆直,儼然已經是一副有竹的做派。
一個長得五大三,滿臉絡腮胡,一看就是武臣的男人出列,站在周敬遲面前,第一個開口附和齊景言。
“殿下,齊世子說得有道理,為了東周,您就答應了吧!”
有了第一個人開口勸說,接著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人出列。
請求周敬遲登基的聲音越來越多。
到了最后,滿屋的文武大臣都站了出來。
周敬遲見時機差不多了,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趕鴨子上架登的基,要準備的事仍然很多。
等人全都散去,直到翌日天亮,齊景言才回到了府里。
一夜未睡,齊景言機能已經到了極限,拖著疲憊的,他第一時間沒有回房睡覺,而是往齊靜月的院子走去。
腳下步子越邁越快,后面小跑起來。
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
他答應阿月替楚祈端報仇,現在也算是做到了,那現在阿月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現在應該是高興的吧!
那座心心念念的院子越來越近,齊景言已經看到了院子的外墻。
白的墻,有綠的蔓滕,俏皮的了出來,院子門口,一個男人大刺刺坐在躺椅上。
修長的雙疊著,悠閑地搖晃,手里打著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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