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還真的靈通。”我皺起眉,沒有想到才隔了一天,這麼快就全世界人都知道了。
“我的消息不算靈通,只是現在你跟龐家的人是所有人眼裡的茶餘飯後啊!”
“哼!”別開臉,我能看見車將要開進停車場。
不知道是哪個富家人的生日派對,其實我真的不是那麼在乎,反正都只是陪這位李公子出來散散心。
也是......想證明自己真的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重頭開始。
步出電梯,走向著那佈置得特別漂亮的會所裡,我的心隨著腳步而變得莫名的張。
微咬著牙,我竟然有些害怕會跟龐昕相遇。
自從那一天晚上之後,我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面了,這短短的幾天,就好像隔了整個世紀,遠得讓我特別害怕會跟他相遇。
就不知道......會是怎樣的......
仍記得我初回國時,與龐昕再遇,那種心是多麼的磨人,那種恨加的緒,那麼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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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仍跟萬依嵐在一起,那就是我心中最大的痛。
可是現在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會變怎樣了,只知道有些害怕與他相見。
“別張,總有第一次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擡起頭看向一旁的李銘深,我不太明白的問。
“我的意思是說,龐昕今晚應該會來的,所以你也要習慣,你們總是會有相遇的機會,今晚若真的遇上了,就算是第一次吧!”李銘深微聳肩,輕笑。
我瞇起眼瞪著他,冷哼:“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要跟我說,你分明就是有心要讓我在這裡遇上他的?”
“我沒有心的啊!是你自己今天忽然跑來找我的,不然我還在想著要不要帶伴,或者來這裡找一個伴呢!”李銘沈輕笑著,出手,示意我牽著他的。
手環上他的手,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輕的著他的,重重呼氣:“李銘深啊?你說我們是不是朋友啊?”
“不是吧!你現在纔來問我這個問題?害我還那麼先爲主的將你當了朋友。”無辜的哼著我,他的笑那麼壞。
“那天晚上謝謝你,我醉得那麼難看,想必是你將我擡回到客房去的吧!”與他聊天,是不想讓緒繼續張上升。
“龐昕就在前面。”沒有跟我聊著這些無聊話,李銘深直接的指著前方。
我手用力的將他的手拉下來,生氣的瞪著他:“你想死啊?”
這麼直接的指著龐昕,他是不是想讓龐昕知道,我在這裡找他啊?
“我沒有想死啊!”李銘深笑得很開心,也笑得很壞。
“你以後再這樣,我與你絕。”不高興的鬆開他的手,我又說:“絕十天。”
“十天?這麼久啊?那你想喝酒的時候,得要十天沒有人陪你啊!”
“我無所謂,男人這個世界還嫌嗎?我還有謝子龍啊!”輕笑著,我的心又一下子轉好了。
其實,我心裡清楚,李銘深是存心要這樣做的,他想要讓我學會慢慢的放鬆心,別太小心翼翼的。
“謝子龍?那個男人是不錯的,可他是你的下屬,比你低一級的,你要找男人就算不找像我這麼帥這麼有權的,也不要找你的下屬啊!好兔不吃窩邊草啊!來,我介紹幾個好朋友給你認識。”牽著我向另一邊走,李銘深可深了。
環著他的手臂,我跟隨著他,開始在這派對中放鬆起來。
與他結識著許多富家子弟,聊得還算是很開心的。
作爲龐家這麼久,其實龐昕很會帶我外出應酬的,他的朋友我並不算悉,而這些富家子弟我也並沒有因爲他而認識,有許多算是見過的也是在VOB工作的時候曾見過的客戶。
聊了許久,雖然與龐昕在同一個空間中,但是一直沒有雜,我所有張的緒都慢慢的就再存在。
“你們慢慢聊,我去一下洗手間。”對著面前的幾個富二代笑著,我放下自己的杯子以後,就站起向著洗手間走。
聊了這麼久,又喝了這麼多,相信我的脣膏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吧!得要補補妝。
走向洗手間的通道上,最不想遇到的人還是遇上了。
經過轉角的時候,也正好與要轉彎的他遇到一起,如此面對著面的,還真的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好幾天沒見了,還好吧!”咬了咬牙,我試圖以冷靜的口吻,就像普通朋友一般的對他打聲招呼。
哪怕不再是人,也不能再爲夫妻,可是我並不認爲我們之間就要爲仇人的。
也許我不是能記仇的人吧!要我很用力很用力的去記恨著一個人,其實很累。
我不想這麼累了,在經過了這麼多以後,我至不想再那麼累了。
“你呢!”並沒有答我,龐昕反問。
他的口吻,就如從前一般,一樣的平淡,沒有波。
“我還好吧!公司開業了,其中一間店今天也開業了,一切都算是順利的進行中!”微點頭,擡眸看著他,我不住想知道:“*緒好了一些嗎?有沒有知道那個視頻的事呢?”
“我們不敢讓知道,可是隻怕不能一直瞞。”
“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任凱拓當時請去了記者,我更沒有想到他會那麼狠心的要再下一刀。不過你也奪走了他這麼多年來的心,也許就如你說的那樣,兩清吧!”苦笑,最後那兩個字,說著心裡仍是有些的痛。
有種難,是怎麼也不會隨時間而消磨的嗎?
我現在才發現,龐昕傷我最深的,就是這兩個字。
兩清?他怎麼會認爲的事,能算得清楚呢?可是他都如此決定,我也不想再勉強......
我說過的,只要他覺得勉強,那麼我們之間誰也沒有必要勉強誰......
“你這是在替任凱拓求,想我放過他嗎?”微咬牙,龐昕看我的眼神有些冷。
他原來如此的痛恨我呢!
“我沒有要向誰求,在你的心裡,我什麼都不是,你龐大爺都這麼痛恨著我,我還能替誰求呢!我只是在說理所當然的話罷了。”咬下脣,我擡起頭,出腳步,大步的越過他離開。
不得不承認,剛纔他那個質問的態度,狠狠的傷害到我的自尊心了......
我真想不明白,他怎麼總是那麼以自我爲中心呢?而我卻上一個這以自私的男人......
他只懂得怪自己將我帶到龐家,害得他的媽媽那樣。
爲什麼他就不想想,要怪自己對龐曉娜的信任跟放縱,結果害了我們的孩子,還害了王琳呢?
歸到底,就是他的心裡,我還不及龐曉娜吧!
若說沒有恨,那麼現在我對龐昕的恨,在慢慢的,漸漸的,加深中......
是的,我怎麼能原諒,他們龐家對我與龐曉娜之間的不公平呢?
若說我是害王琳爲那相的兇手,那麼龐曉娜就是害死我孩子與王琳那樣的兇手,是更加的不可原諒。
但是那天龐昕對我說的話,分明就是在防著龐曉娜的,那是我心裡最大的恨,最放不開的怨氣......
這就好比,對我所有曾經自以爲幸福的幸福是最大的一個諷刺,我竟然曾經認爲這樣的一個男人,對我的寵是幸福的,怎麼不是諷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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