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城瞧著同一時間發過來的消息,怔愣過后就是一笑。
這些日子天天被虞楚撥,他都快要習以為常了,但有的時候還真就被給到了。
這人典型的完就跑不負責任。
腦海里面浮現出來那張致的面容,裴宴城抬手了眉心。
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裴宴城實在琢磨不準腦袋瓜子里面究竟想著什麼。
天都是喜歡你最你,也不知道這話究竟是有幾分真假。
裴宴城干脆就當是真的。
“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麼漾?”
宋時歸的聲音從側傳來,他確實是不了。
裴宴城慢條斯理收了手機,整理了一番袖,“你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我單狗,可以了吧?”
自從裴狗結婚了之后,不放過毫的機會,就知道在他的面前明目張膽的炫耀。
他可是才失的人啊。
“虞楚這月底好像有一場演出,你不打算去看看?”
裴宴城坐在沙發上,長大喇喇的放著,極其醒目。
“你該不會沒有買票吧?”
宋時歸想起來什麼,但很快就否決了。
“不,你怎麼可能不去看,之前的演出你可是一場都沒有過。”
畢竟認識裴宴城也有好多年了,他心頭的朱砂痣和白月都是虞楚這個人的事,裴宴城是完全沒有瞞過。
他之前一個人扛起來支離破碎的裴氏,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恨不得將一個人掰兩個人用,輾轉國外各地,連軸轉了好些年。
宋時歸是一開始就看著的,但即便如此,裴宴城也同樣沒有放棄過去看虞楚演出。
他記得有一次好像是兩三年前的樣子,那個時候裴宴城剛畢業沒多久,對著背負巨額負債的裴氏的爛攤子可謂是焦頭爛額,連著一個月都沒有怎麼休息好,最后子扛不住病倒了。
那會兒虞楚剛回國不久,正在籌備著回國后的第一場演出。
裴宴城托他弄了一張票,位置離舞臺不是很近,但也不遠,恰好夠他看清而又不被虞楚注意到。
演出的那一天,宋時歸去醫院看他,結果只看見了一張無人的病床,以及被離的點滴。
最后他是在劇院門口等到的裴宴城。
那段時間他清瘦的厲害,穿著一休閑的服,看起來空的。
戴了一張黑的口罩,將他那張蒼白的病態的臉遮掩住。
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但是宋時歸卻忘不了他當時布滿了的眼,第一次見他眼梢有點潤。
他說,“宋時歸,我有四年沒有見過了。”
那個時候宋時歸恨鐵不鋼,握拳頭卻沒有砸下去,揪著他的襟,緒激:“特麼的你喜歡你就去追啊,喜歡算什麼本事,你這個樣子,做給誰看?”
“你不告訴,永遠都不知道!”
他所認識的裴宴城,向來自負,不可一世,即使墜泥潭也依舊直了脊梁。
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裴宴城似乎也想起來了那天,他是這麼說的:“假如和謝嶼過得不好,我第一個把搶回來。”
男人瞧著指節的位置,總覺缺了什麼。
“你都沒用上搶的,自己就送上門了。”
是了,還缺一對戒指。
“所以我很幸運。”
證明的選擇里面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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