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訂的,昨天到了,我剛才去取的。”沈植很平淡地敘述著,沒有鄭重其事的莊嚴告白,也沒有言之殷殷的真流。他只是把盒子打開,說,“想送給你。”
一枚簡雅的鉑金戒指靜靜鑲在禮盒里,半圈戒面上嵌著一排鉆石,在燈下閃著細碎漂亮的芒。
沈植把戒指取出來,拈在大拇指和食指指腹間。
“許言,跟我結婚吧。”他低聲說,“給我個家。”
許言有很多戒指,幾乎都來自他人贈送,奇怪的、致的、顯眼的、昂貴的……大多充滿設計和概念,作為出席活時的搭配,像這枚一樣低調簡單的,很,幾乎沒有。
他以前想不通,為什麼婚戒作為很重要的一種戒指,卻大部分都是干凈素雅的款式,不追求突出,不追求特別。
現在他好像突然明白了。
因為婚戒不是用來搭配的,也不局限于任何特定場合,它只會長久地環在手指上,陪同主人經歷生活的每一秒鐘,不管是平凡還是特殊。
“怎麼就送戒指了。”許言眼里含著笑,“我們明明還在‘試試’的階段。”
“嘗試一下。”沈植倒沒有灰心失落,好像早料到這個結果。他也跟著笑了一笑,“沒關系,時間還很長,慢慢來。”
許言卻拿過那枚戒指,并沒有戴上,只是托在手心里近距離地看。
“貴的,我先收著了。”他說,“下次還你個便宜點的,你知道,我剛買完房,是個窮鬼,你要諒一下。”
沈植彎起角,回答:“好的。”
車子開,十多分鐘后路過商場,許言看著窗外,忽然嘆:“想吃麥當勞甜筒了,它那麼便宜,卻那麼甜。”
沈植打了圈方向盤,把車緩緩停在路邊的臨時車位,先許言一步開門下車:“我去買,你在車上等我。”
他去不遠等紅綠燈,許言趴在車窗上看了他一會兒,手從襯衫口袋里拿出戒指,套在中指上。
涼涼的,尺寸剛好。
許言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也被什麼東西圈住了,箍得很,心跳時能到那種撐滿的、鼓脹的充實。
他來回翻看手掌,不嘆沈律師審在線,這戒指怎麼看都是個漂亮孩子。
許言還想拍張照片發到家庭群通知父母自己已經告別單,但那無疑會引來一陣雨腥風,他和沈植的平靜生活才剛開頭,還是先過幾天好日子再說吧。
小心翼翼把戒指揣回兜里,許言再次著車窗往外看。繁華街道上,車水馬龍,燈火輝煌——一個真實鮮活的熱鬧俗世。
而沈植正穿過如織的人流,穿過霓虹燈牌錯的暈,手上拿著一支甜筒,在街對面等紅燈。
他在人群中永遠是突出的那個,許言總能一眼發現他。就像大學時期喧鬧的球場里,許言的鏡頭在尋找沈植這件事上,一直完得很輕易。
可能因為眼睛里從頭到尾只裝著沈植一個人,所以無論如何都忘不掉,都非他不可。
煙火人間,凡胎,人總會一次又一次地為熱的東西栽跟頭,無法免俗。
或許憑熱并不夠,正如他們還有很多現實問題需要解決,但是沒有關系,相已經給出了最好的前提。就像沈植說的——時間還很長,慢慢來。
綠燈亮起,沈植過斑馬線,他周遭的種種被許言自虛化,定格一張相片,烙進腦海。
許言覺得沈植變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變,仿佛他們從未經歷任何苦痛折磨。九年多的歲月變彈指一揮間的昨夜今朝,沈植只不過是去馬路對面為他買了支甜筒。
“給。”沈植走到車邊,把甜筒遞過去。
“這麼快。”許言從他手里接過,笑著說,“上車吧,我們回家。”
————————END————————
沈植(已婚):番外里再寫幾次日記,我就解放嚕,從此擺小學生份(握拳
許言(中):什麼日記?拿來看看。
作者有話說:
完結
「看過,睡過,還敢跑?」堵著她在牆角,他低吼。「家有祖訓,女孩子隻能和自己的丈夫同居。」她絞著手,瞎謅。「家訓沒教你,吃完必須得負責?」「……」他是薄情冷性的軍門權少,唯獨對她偏寵無度,染指成癮。蘇晨夏,「我還是學生,娶了我,你就沒點摧殘花骨朵的罪惡感?」他鄙夷,「二十歲的花骨朵?我這是在灌溉!」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圈里人都知道,沈氏集團總裁沈于淵的小嬌妻膚白貌美,還有大長腿,是津城的第一美人宋今棠。為了嫁入沈家,宋今棠無所不用其極,據說沈于淵恨她入骨。后來兩人離婚,別人都以為她會鬧。沒想到她簽字,走人,從津城徹底消失。不像是掃地出門,倒像是她玩膩了,不要他了。而沈于淵在失去她以后的每一個夜里,夢見的只有她。
高冷男神周霆深年近三十不近女色,直到有一天,撿到了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瞬間變身寵妻狂魔。霧霧,我們結婚好不好?不要不要,你……年紀……太大了。什麼,你再說一遍?年齡!我說年齡!什麼,嫌棄他大?直接撲倒教會她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先婚後愛+高甜無虐+腹黑大叔X小白兔嬌妻】
傳言,沈氏集團繼承人沈晏遲,爲人高冷,不近女色。只有江迎知道,這男人私下是個佔有慾及強的色批!*江迎暗戀沈晏遲多年,最終修得正果。結婚一年裏,沈晏遲從不對外公開。直到他所謂的白月光回國,出雙入對豪門圈子都知道沈晏遲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看到新聞,都嗑着瓜子看江迎笑話,說這勾引來的婚姻,註定不會長久。…江迎漸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