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不管怎麽說都還隻是小孩子,一聽到遊樂園,整個人瞬間就來了興致,“隻要做完作業就可以去嗎?!我肯定會好好寫完作業的!”
安安眼睛閃亮亮的,果然隻是個用遊樂園就能滿足的孩子啊……
一睜眼便是祁安安的小臉,秦酒都不地揚起幸福的笑容。
“媽咪,你又睡懶覺了!”安安嘟嘟的小不滿的說。
便了安安的頭發,親切的問道,“怎麽了?”
小孩子水靈靈的大眼有些委屈,“想爸爸了,但是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他。”
秦酒聽完孩子說後,有些愣住,沒有想到安安會想祁元闕。
但是的確自己病好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祁元闕的不出現倒也沒有什麽讓秦酒的懷疑,隻是孩子想念,麵上歎了口氣,“爸爸他出差去了,等他回來你就可以看到他了。”
怕孩子難過,隻好故意編造理由,不讓發現是祁元闕本不想回家。
秦酒也不會想到,祁元闕到底不回家的原因,畢竟兩人一見麵就是爭吵。
可祁元闕自己也想不清楚他為什麽有家卻不選擇回去,他明明是不想回去,但是他心裏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其實你是在逃避!
搞笑!逃避什麽?逃避不見那個人嗎,是本來就不想見到,何來逃避的說話!
——
“碧小姐,我記得我並沒有邀請你來,況且你要是找人,請去別找。”秦酒說話態度相當不客氣,毫無猶豫下了逐客令。
碧嶺霜不在意說的話,今日來的確是來找秦酒的。
的嗓音響起,“秦姐姐,你怎麽不問我來幹嘛?”
“我為什麽要知道?”秦酒反問,本不想聽到碧嶺霜一言語,致黛眉微微地皺著。
如果碧嶺霜要是找祁元闕,不應該跑來家中,已經多日不曾見過他了,況且對他也不會過分關注。
不悅地看著對麵的不速之客。
碧嶺霜不理會秦酒投來惡意的眼神,猶如才是這家的主人的姿態看著,笑了笑,“姐姐,何必回答如此幹脆呢,”了微掉下來的秀發。
“不然呢,你想讓我慢慢聽你說?”秦酒懶懶地看了一眼,反應極其冷淡,本不把眼前這個人放在眼裏。
碧嶺霜拿起茶杯輕輕地啜了小口,然後放下茶杯,“我也希是如此呢,”抬起眸,溫溫涼涼的啟,“可是,似乎姐姐不給麵子。”
這話讓秦酒聽起來有些刺耳,仿佛不請自來的是,不想跟碧嶺霜廢話也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一直沒有發現碧嶺霜如此囂張跋扈,在祁元闕麵一副弱弱的模樣,真是太小瞧。
恨不得想撕開那張虛偽至極的臉,可是,誰又會相信自己?
秦酒臉上波瀾不驚莞爾淡淡的笑著,但是眼神裏帶著涼薄的冷意,“那還真是我的錯?”
聽秦酒這麽說,故作臉有些委屈,撅了撅說,“姐姐,我怎麽敢怪你。”
這話就猶如潑了髒水給秦酒,不讓秦酒不應也是的錯,應也是的錯。
半響,秦酒看著開口了,“那好,我今日就聽聽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的確是想想知道碧嶺霜無故上門想做什麽,自從第一次與相見時,便覺得這個人並不如表麵般。
碧嶺霜也沒有想到秦酒會示弱,以為還與自己爭辯,便是肯定了秦酒這個人本就是任由欺負,不敢反抗的人。
角上揚,洋溢著一得意之笑,“你這般好說話,都讓我有些不適應。”
秦酒微微的笑,淡淡然的有條不紊,“不然碧小姐想讓我如何對待你?客氣你不適應,不客氣你反而跑去祁元闕麵前說一通,那我能怎麽辦。”
碧嶺霜也沒有想到秦酒拐著彎來揭穿自己,可是是誰,即使被看出又如何,平晟也不會怪罪自己。
“嗬,”輕輕地冷笑一聲,揚起下繼續笑,“我一直以為姐姐識大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
既然秦酒也一點也不與自己裝聾作啞,那也不必拐著彎說話。
又繼續說道,“據我了解前段時間平晟很惱怒,姐姐給他扣綠帽子這件事。”
聽完碧嶺霜說話,秦酒似乎有些明白來這裏的意思了,嗬!
看了看秦酒神淡然,本沒有被說的話刺激到,有些怔住,不可能,這個人在這種況之人還如此淡定。
秦酒自然不知碧嶺霜心裏的想法,覺得自己沒有做過,行的端做得正。
平靜地道,“哦,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
碧嶺霜頓時就臉大變,剛剛之麵全部揭下,語氣傲慢的說,“秦酒,你現在還好意思裝,我怎麽看不出來你這麽純。”
秦酒靜靜地看著有些猙獰的臉,歪了歪頭,淡淡的笑著,“那比起純自然是比不過碧小姐。”
沒等碧嶺霜開口說,又繼續說,“剛剛秦姐姐不是的很親切嗎,怎麽這會直呼名字了?”
一直以來忍著碧嶺霜裝做作,既然現在撕開麵,那何必客客氣氣的說話。
碧嶺霜眸裏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言語不當,被秦酒抓著死死的。
咬牙切齒的說,“秦姐姐,剛剛隻是一時激,嗬嗬。”
覺得自己此時還不能跟秦酒撕破臉麵,畢竟會對極大的不利。
秦酒也預料到碧嶺霜會故作示意,嗬,以前常聽陸依說秦酒,你得長點心,人心海底針,現在看來還真是領會到了。
掩飾了心裏的想法,平淡地笑著說,“碧小姐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不大度的人?”
這倒是問碧嶺霜啞口無言,現在把柄在秦酒上拿著,隻好忍忍子,這個仇有的是時間報。
“我怎麽會這麽想呢,姐姐一向都是識大的人。”碧嶺霜說出這話時,都似乎忘了自己得意洋洋說過秦酒如此不識大。
秦酒畢竟是生病恢複期,不想有過多的爭吵不休,便讓丘媽出來送客,隻留下一個背影給碧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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