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欣喜的喊了一聲:“哥哥!”笑臉相對,含著笑意的眸子對上了安亦那冰冷的眸子,一向溫文如玉的安亦眼神很如此冰冷,搞的安南一頭霧水。
“你的腳怎麽了?”安亦冷冷的開口,臉上不帶一笑意。
安南看見安亦現在如此認真嚴肅,看慣了安亦的笑臉,一下子這麽嚴肅還有一點小小的不習慣,也擔心安亦會發脾氣,於是老老實實的代了:“今天練舞的時候不小心扭傷的。”
安亦揚起眉,裝作不可思議的樣子:“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因為練舞扭傷腳,也虧你還是領舞的呢!”
安南著滿臉慍的安亦,不敢解釋,一副委屈的樣子,兩個腳尖互相,手裏也在不斷的著一角,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模樣。,看的安亦心都了,也不方便再去罵了。
“好了,乖,下次小心一點。”安亦不忍心看到安南如此委屈的模樣,便上前一步向張開雙臂,想要將摟懷中。
安南也順水推舟的撲了他的懷中,暖暖的很心。心裏也在默默慶幸,還好自己重生了一次,要知道上輩子的,被人擁抱的次數,扳手指頭都能數出來,更別說被親人擁抱了。
以前的不怎麽接親人,也沒什麽人特別關心,所以不知道如何麵對親,現在明白了,在安亦麵前隻要就行了。
多久沒有回夏家了?安南腦子裏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最近事很多,信息量又很大,自己一時半會兒難以調整過來,所以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回家看看了呢。雖然那個家沒有親,也沒什麽人關心,但是有個人還是一定要回去看看的。
安南拉起安亦的手,像全天下的妹妹拉著哥哥一樣,自然,嫻,仿佛拉過很多次一樣。挽起他的手,對他說:“我帶你去看看我養母家吧!”
安亦不知道為什麽,安南會突然提起這個,但是隻要是開心的,就陪去做,畢竟自己虧欠了二十多年,應該一點一點補償回來。
微風拂過兩人的臉龐,周圍嘈雜的街頭邊不時有清脆的車鈴聲傳來。
安南心裏默默的想,既然自己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親人,並且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份,那就應該和夏叔叔說一聲了吧,好讓他開心。雖然不知道夏叔叔聽了這個消息會不會開心,但是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他一聲,不該瞞著他。
穿過悉的街頭,來到那個悉的樓道下。安南緩緩轉,抬頭對上安亦的目。
“你先在樓下等我,有需要我會你上去的。”
畢竟不知道夏叔叔在不在家,所以還是先不要立刻公布份較好。其實自己心是隻想告訴下叔叔一個人的,不想讓養母知道,否則不知道他要說出什麽話來的。
安亦心裏也在好奇,是自己過來的,為什麽現在又讓自己站在樓底下?難道是不需要自己了嗎?算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自己應該照顧,說不定他有自己的理由呢。
踏上悉的臺階,噩夢重演。自己又要回到那個悉的,但是卻又陌生的地方去了,心裏有種莫名的說不出的覺。不知道是厭惡還是恐懼。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顯得有禮貌,且不失優雅。破舊的鐵皮門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安南在門外可以清楚的聽到夏母在屋罵人的聲音。
“哪個殺千刀的在老娘看電視的時候來敲門?!”依舊是那個暴躁的聲音,暴躁的脾氣,暴躁的人。安南苦笑了一下,自己又回來了。也不知道這次和夏母又會出什麽樣的火花。
夏母暴躁的打開鐵皮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安楠。目順著安南的臉一直落到安南的手上。然後略帶諷刺的開口:“呦!大小姐在外麵浪夠了,知道回家了?是想我呢?還是沒錢了呢?”
夏母之所以看到安南會氣急敗壞的,是因為上一次自己給安排了一門婚事,卻因為安南的離家出走而推掉了,害的自己攀不上那家高枝。
本以為這次回家能給自己多帶點什麽東西來彌補一下自己呢,但是看到現在卻兩手空空的回來,心裏不由得怒火中燒。這孩子咋就舍不得思敏半點好?看看思敏,每次回來都帶那麽多東西在看看,不回來要錢都算好的了!
“大小姐,您回家都不帶點什麽東西的嗎?”夏母說話句句帶刺。這是一位上穿著白連的飄了過來。
“呦,大小姐,您終於肯回家啦?我還以為您看上哪家公子了,要飛上枝頭變凰了,你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就你這份配不上人家!”這分明就是明裏暗裏都暗示著自己要離顧君棠遠一點嘛?自己就知道回這個家就是一肚子氣。要不是想回來見見夏叔叔,安南還準備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安南剛想反擊,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平穩,不急不躁,一步一個腳印,氣場很足。
這來的便是安亦,隻見他眉眼含笑,和往常一樣帶著笑臉,溫文儒雅的開口:“這位就是夏思敏的媽媽吧?久仰大名,早聞您的脾氣不一般,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還真是冒犯了呢!”
說話狠毒卻不失禮貌,字字珠璣卻眉眼含笑,安南著眼前人,心裏對安亦的存在越發好奇,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以前經曆過什麽?能夠麵對如此場麵卻毫不失風範的,除非自小培養,不然不可能在幾天之就養,而且一定是要大戶人家才能夠培養的出來的,但是早聽崔姨說安家在安亦小時候就已經隕落了,家產必定不多,所以是什麽力量在背後支持著安亦和安家,這一點十分值得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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